“這個呢?”
“都買了。”
“那個呢?”
“都買了?!?p> 在江簡言和沉白姳的共同努力下,兩人走了還沒兩步,推車就已經(jīng)滿的塞不下了。
沉白姳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耐栖嚕f道:“要不咱們先回去吧,東西裝不了了?!?p> “你等等。”江簡言拿出手機,發(fā)了幾條信息。
沉白姳正好奇他在做什么的時候,賣場里卻突然來了幾個工作人員,接過了江簡言手里的推車,并跟在了他身后。
“這個上面的,都拿走?!苯喲灾噶酥改程幍募茏?,他身后的工作人員就笑瞇瞇地說好。
工作人員里笑的最開心的那個胖子,胸口掛著的名牌上赫然寫著總經(jīng)理三個字,沉白姳有些語塞,這就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嗎。
雖然她也是其中一員,但是她好歹沒像江簡言那么囂張。
推車?yán)锏臇|西,只要滿了,就會有人推走,然后按著江簡言的指示送到他家,沉白姳跟在他身邊,出奇地乖巧。
走到生鮮還有蔬菜區(qū)的時候,沉白姳走到架子前,剛拿起一把小青菜想裝模作樣地看看,跟在他們身后的那個胖子經(jīng)理就大手一揮,“把這兒的菜都拿回去!”
他一聲令下,架子上的青菜就全都被拿了下去,唯獨剩下沉白姳手里的一把,她抬頭看了看貨架,又抬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青菜,心道:她這是買菜,還是鬼子進(jìn)村掃蕩來了?
有了前面的教訓(xùn)以后,沉白姳另外沒買別的什么,就和江簡言提出要回家了,對此,他倒是沒有拒絕。
買的東西都提前送到了別墅里,還被整理的井井有條。
沉白姳只是簡單地看了看,并沒有動手做飯的打算,江簡言似乎也明白自己幾斤幾兩,沒提出要做飯,所以兩人的晚飯最后是出去吃的。
吃完飯回來后,沉白姳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又想了想演講稿,然后才洗澡上床睡覺。
等她上床的時候,江簡言已經(jīng)在床的另外一側(cè)躺好,對她的到來,他不發(fā)一辭,只是十分平靜地把燈關(guān)了。
沉白姳睡著之前,看著江簡言背對著她,一副十分防備的模樣后,也閉上眼睡了。
而在她睡的昏沉的時候,被子里又不知道是誰的手,抱住了她,然后再也沒松開。
第二天,沉白姳要上班的時候,江簡言仍在家里,并沒有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去學(xué)校。
“我送你?!彼_口,語氣里帶著一點不為人所知的小心翼翼。
“不......”用。
沉白姳的用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這個時候她才想起,她的車還停在A大的停車場,昨天她是坐江簡言的車回家的。
“怎么?”
“沒,沒什么,你送我吧?!背涟讑蓖讌f(xié)了。
江簡言的別墅雖然離沉白姳不遠(yuǎn),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車開的卻特別慢,本來沉白姳的時間很充裕,卻也被他拖的不剩多少。
“你能不能開快點兒?”沉白姳有些焦急。
“交警讓我慢點?!苯喲缘目跉獠痪彶宦?。
對此,沉白姳倒是沒話講了,因為她一上車的時候,就看到了江簡言放在儀表臺上的那張明晃晃的罰單。
mat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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