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帶來的頭疼是讓人難以忍受的,沉白姳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她不在自己家。
她連忙坐起身,檢查起自己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衣服,沒有被人脫下來的痕跡,而且身體也沒什么不適。
沉白姳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但是她還沒高興多久,一道男聲就打斷了她的思緒。
“姐姐,你醒了啊?!?p> 清爽而又熟悉的男聲,讓沉白姳緊張的連呼吸都屏住,她僵硬地把頭轉過去,看向她身側的江簡言。
他的襯衫有些凌亂,領口的紐扣也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鎖骨,但是這都不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江簡言的臉上有兩個明晃晃的紅唇印,他嘴上更是慘不忍睹,沉白姳一看就心道:完了,她把祖國的花朵給禍害了。
“姐姐怎么不理我?”江簡言低下頭,掩飾自己帶著笑意的眼睛和微揚的唇角。
而沉白姳看他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覺得自己心里的負罪感更加沉重,她撫了撫額頭,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姐姐昨晚給我打電話,非要我......”非要我去接你。
但是后半段話,江簡言沒說出來,他只是偏過頭,yif
“唉,”沉白姳重重地嘆了口氣,她真的是造孽啊,“這件事,我們都忘了吧,還有,不要叫我姐姐?!?p> 江簡言越叫她姐姐,她就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我走了?!背涟讑毕麓泊┥闲铀频南腚x開這間房間。
但是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江簡言卻拉住了她,“這附近打不到出租車,我送你吧?!?p> 想了一陣,沉白姳開口:“好,謝謝。”
走出這間房,沉白姳才意識到江簡言不是個普通大學生,畢竟她沒見過哪個大學生隨隨便便就能住幾千萬別墅的。
但是當將江簡言把她帶到車庫時,沉白姳看著車庫里亮瞎她眼的車,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這么有錢,為什么要被包養(yǎng)?”
“好玩兒?!焙唵蔚娜齻€字,把沉白姳噎得說不出話來。
坐上車以后,沉白姳跟江簡言說了個地址,就拿出手機,上面有沉父的一個未接來電,她打了過去,沒過多就,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爸?!?p> “你今天沒來上班,我給你請假了?!背粮傅穆曇羰址€(wěn)重。
“謝謝。”雖然是父女,但是兩人的關系并不親厚。
“這個周末,和我,還有你媽去一下清庭。”即便是和女兒打電話,沉父的語氣也像是在下命令。
“他回國了?”沉白姳問。
“嗯?!被卮鹜?,沉父就很迅速把電話掛了。
清庭是A城著名的高級相親會所,沉父讓她去,無外乎就是她的未婚夫回國了。
沉白姳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嘆了口氣。
“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好?!苯喲钥粗涟讑?,淡淡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要去見未婚夫了?!?p> “你不喜歡他,還訂了婚?”
“商業(yè)聯(lián)姻,你不懂?!?p> 江簡言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半晌才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誰說我不懂。”
“你說什么?”
“沒什么?!?
mat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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