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昱,你找我有什么事兒嗎?”孟子悅攏了攏耳邊的碎發(fā),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興奮,他們現(xiàn)在在的地方是學(xué)校的人工湖,平日里不少情侶都會在這里偷偷約會。
葉南昱約她來,肯定是......肯定是答應(yīng)做她男朋友了。
想到這里,孟子悅嘴角都快咧到耳朵縫了。
“你、是、不、是......”
葉南昱每說一步,就靠近孟子悅一分,而她因為害羞,也一步步地往后小退著。
“我、我怎么了???”孟子悅紅著臉低下頭。
“你是不是腦癱???”葉南昱停下了腳下的步子,嘴邊帶著譏諷的笑意,冷冷的看著她。
孟子悅抬起頭,一臉的嬌蠻:“你說什么呢?!”
“聽不見我說話?。俊比~南昱瞇起眼睛,“那你下去洗洗耳朵吧?!?p> 話未說完,他已經(jīng)伸出手推了一把孟子悅的肩膀,孟子悅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退到了湖水旁邊,所以葉南昱這一推,她直接跌進了湖水里,激起一陣白的像雪的水花。
“嘖,差點濺到我身上。”葉南昱往后退了一步。
人工湖挖的并不深,所以孟子悅掙扎了幾下就站了起來,不過她的頭發(fā)卻像黑色的水蛇一般貼在她的臉上,這讓她看上去十分狼狽,而她臉上化的妝也被湖水給弄花了,眼線看上去跟黑眼圈似的。
“葉南昱!你有病??!”孟子悅的聲音尖銳的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而她的胸也因為生氣而上下起伏著。
聞言,葉南昱的長眉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你要是還想有學(xué)上,就別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懂?”
孟子悅的瘦弱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她當然清楚葉南昱的身世背景有多可怕,當初就是她父親攛掇她來追求他的,所以孟子悅很清楚葉南昱這句話不是簡單的開玩笑,他是真的有辦法讓她在天水混不下去,也是真的能讓所有的高中不敢收她。
“我、我下次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那么做了!”在利益的權(quán)衡中,孟子悅及時地選擇了退讓,她趕忙開始認錯。
葉南昱卻是連一點眼神也不愿施舍給她,冷峻的少年踏著日光離去,只留下一句話溶于冬日的寒風中,“沒有下次?!?p> *
教室里,沉白姳收書的時候,有幾個信封隨著她的動作掉了出來。
“這是什么?。俊背涟讑笨粗@幾個粉紅的信封,不解地皺起眉。
“喲喲喲,這是情書吧,”婁暖暖一臉興奮的轉(zhuǎn)過身,然后輕拍了一下沉白姳的肩膀,擠眉弄眼地笑道:“白姳你可以啊,行情不錯嘛?!?p> 沉白姳卻被她這番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把信封收回去,并說:“你講什么呢,咱們現(xiàn)在要學(xué)習(xí),不能早戀的?!?p> “不能早戀,不能早戀,咱們身邊早戀的還少嗎,那個孟子悅都換了十幾個男朋友了,”婁暖暖一臉的不認同,“話說,你不把信封拆開看看是誰給你寫的嗎?”
誰給她寫的?宴笙會不會給她寫呢,宴笙要是給她寫的話,她說不定能早點完成任務(wù)。
思及此,沉白姳又從抽屜里拿出信封,準備打開一封看看,但這個時候,一只白潔的手卻毫不客氣的把她手上的信封都給拿了去。
“葉南昱,你干什么?”沉白姳看著坐在她身邊的人,問道。
“給我看看唄,”葉南昱說是要看,但卻把信都放進了他自己的抽屜里,然后他指著墻上掛著的表,一臉無辜地對沉白姳說道:“要上課了,好學(xué)生不能開小差,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