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蕭海巖
“哦,差點忘了,小兄弟,白日里有緣和你擦肩而過見過一面,當時就被小兄弟的英俊面龐震懾住心魂,如此英姿颯爽,氣宇軒昂,讓我一整天神魂顛倒,茶不思飯不想!
這不晚上一閉上眼,小兄弟那貌比潘安,楊如宋玉的帥氣面孔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實在是想的睡不著啊,這才特意深夜拜訪,想再次目睹小兄弟的驚天顏值,好讓我回去睡個安穩(wěn)覺!”
聽他這么一說,楊澤泓的反應發(fā)生了變化:這該不會是是個變態(tài)吧!
聽村里的老人說過,有些倭寇,不喜歡女色反而喜歡男的。
尤其是那些年紀小皮膚又嫩的男孩子,讓他們最是亢奮,一旦落人到他們的手中,簡直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楊澤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見屋內(nèi)仍是沒有反應,蕭海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驕傲得意的神情:
“做為縱橫一派的新一代翹楚,我可是精通語言藝術,只要我蕭某說話,就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沒辦法,誰讓我是鬼谷中從古至今最為厲害的語言藝術家!”
就當蕭海巖自信的以為楊澤泓已經(jīng)被他的花言巧語蒙騙住,正準備在使點猛活,一舉將他控制拿下時,屋內(nèi)傳來了顫顫巍巍的呵斥:
“死變態(tài)快走開!”
一口老血差點從蕭海巖口中噴出。
“小兄弟,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講啊!我哪里長得像變態(tài)了!”,蕭海巖抬起手環(huán)顧自身。
一個知識分子竟然被污蔑為變態(tài),太不可理喻了,不敢相信小小的孩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一句疑問讓蕭海巖方寸大亂。
“你是不是喜歡男童?”,楊澤泓不知實情的繼續(xù)輸出。
“你,你,你,我告你誹謗??!我堂堂七尺男兒,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到如今還是個處兒呢!
怎么會有斷袖之癖,小家伙!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的小老虎宰了熬湯!”
蕭海巖威脅道。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小老虎也。
此話一出,蕭海巖頓覺不妥,慌忙改口道:“我可是李覺真副宗主的嫡傳弟子,怎么會是變態(tài)呢!你要是不信可以到處打聽打聽,我蕭某鬼谷內(nèi)有口皆碑,教內(nèi)誰人不說我好?!?p> 楊澤鴻剛來鬼谷沒多久,自然不會知道這號人物。
但是聽他這么急于為自己辯解,想必也不是江湖外的一些歹人,心中也就慢慢的卸了防備。
“小兄弟,你若是不信,你留個門縫,我把我的身牌丟進去你驗明下真?zhèn)尉褪?!?p> 蕭海巖說罷變從腰間解下一個身牌,一指長,一寸寬,銅身鎏金,時間久了氧化成古銅色。
門外傳來銅牌摩擦門框的聲音,楊澤鴻選擇相信了他。
鼓起勇氣打開門栓,留了個小縫,那人見狀便將東西塞了進去,然后在門外悄悄等候。
正如楊澤鴻所想,門外人并沒有趁機破門而入,多半不是什么歹人,這下不用辨明身份了。
即使查驗身牌楊澤鴻也驗不了什么,一是初到這個陌生環(huán)境,有哪些號人都不清楚。
突然來了一個自稱副宗主嫡傳弟子的人物,哪里分辨得了。
二是牌子上的字有些不認識??!這三個字讀作“蕭海巖”他知道,后面的字就不知道了。
楊澤鴻慢慢打開門,仔細觀察了下這位站在月光下的男子。
果然按其所說身高七尺,但見他眉清目秀,身材勻稱。
頭束木制一字簪,身著一襲素藍衣。
確實不像是什么變態(tài)。
于是楊澤泓便將身牌還給那人,然后示意道:“進來吧?!?p> 蕭海巖此時赤紅的脖頸消退了不少,心想:還是我的身牌好使!
只見他輕聲的跨進屋內(nèi),前腳剛沾著地,就看見一頭兇獸從男孩胯下躥出,張開‘血盆大口’撲向自己。
“我里個乖乖!”,蕭海巖嚇了個不輕,急忙閃躲,一個箭步又跳了出去。
待到門外看清是那天白日所見的小老虎后,瞬間慘白的臉上恢復了些血氣。
“小家伙還挺兇的嘛!過來讓蕭某給你檢查檢查身體!”,正常人本能的會對突然躥出的東西做出反應,蕭海巖也不例外。
畢竟他不是那些見過大世面,連山崩地裂都不會眨眼的絕世高人。
不過等他認清了是白君后,也就鎮(zhèn)靜了許多,一只小老虎還能制服不了?
再怎么不濟,在一個孩子面前也總要裝成是高手吧,不然接下來怎么去完成交易呢?
見偷襲不成,白君心中不爽,沒想到他還敢再次踏進屋內(nèi)。
這下也不客氣,繼續(xù)撲向這個夜闖私宅的不速之客。
屋內(nèi)一道白影竄來竄去,白君的幾次出擊,都被蕭海巖巧妙躲閃化解。
氣的白君獸性大發(fā),發(fā)出悶雷般的咆哮。
得虧客廳所在偏遠僻靜,沒能驚擾的到其他人。
楊澤泓見白君碰他不著,心想:這人身形迅捷,白君這么快的撲咬竟然碰他不著,想必他武功應該不差。
于是追上白君將它攬入懷里,讓它別在做些無用功,節(jié)省節(jié)省些力氣。
白君在楊澤泓懷里四處掙扎,一股要跟這藍衣人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蕭海巖見狀調(diào)侃道:“小家伙個頭不大,脾氣倒是不小,不過正和我胃口,有種下來繼續(xù)和我玩玩,倘若要是能碰到我身上任何地方,就算你贏。”
可惜被楊澤泓抱進懷里摟的緊緊的,只能朝著他嘶吼來宣泄著內(nèi)心的粉怒。
“蕭哥哥,半夜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楊澤泓一臉疑惑道。
蕭海巖本欲繼續(xù)花言巧語蒙騙他,但是一想到剛剛被男孩誤會的尷尬場景,瞬間就清醒了下來。
暗自嘆道:看來任何時候都不能自信過了頭?。?p> 于是蕭海巖整了整思緒,換了一種說詞。
“小兄弟那我就說實話了,我本次前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做個公平的交易?!?p> “什么交易?”,楊澤泓更加摸不到頭腦了,他連這人是干嘛都不知道,就聽說他要和自己做交易。
一臉霧水的望著他,等待著他繼續(x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