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
樂雪織在聽到這兩個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倒是個十分可愛的稱呼,只是怎么都不太適合她吧?
不過聽李卓云這么一說,他對自己竟然還有和“愛稱”,更有什么“以前”?看來自己以往和李卓云確實是關(guān)系較好,而李卓云似乎也是早就認識自己的,不然也不會這么熟絡自然。
莫非李卓云真的就是她失憶以后,都無法忘卻的人?
她對那個人的印象很模糊,只記得那人風采絕倫,容貌出眾,具體的容貌、姓名、身份,她一概不知。非得說的話,在夢中偶爾有夢到對方的春夢時,對方的左胸下方,似乎有個牙印。
但具體她也記不清了,畢竟是春夢,夢中的情形,又怎么能算數(shù)……
不過樂雪織還是忍不住問道:“不知李……呃,卓云,你身上有沒有什么胎記或者疤痕,類似于……牙印之類的?”
剛問出口,樂雪織就后悔了。
我呸,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還牙印呢。她也明白自己這話實在是太過曖昧不清,不知道的以為她是什么變態(tài)呢。
果然,對方清雅的面孔微微一怔,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溫和有禮的樣子,他伸出手撐了撐下巴,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隨即很認真地望著對方:“沒有?!?p> “你問這個作甚?”
“啊,沒有沒有,隨便問問。就是我有個朋友在找人,但她記不清那人的模樣了,只記得在夢中看到,對方好像有個牙印在身上。真是個大傻瓜。這夢中的事也拿出來說,你說好不好笑?”樂雪織訕笑道。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拿朋友出來擋槍。
可惜這個朋友就是她自己。
樂雪織恨不得抽死自己,自己在這里罵自己。
李卓云不覺好笑,反倒是有些認真:“我到不覺得好笑,畢竟夢境是現(xiàn)實生活的反應。說不準,所夢到的那人就是雪球朋友想找的那人呢?”
樂雪織在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時,嘴角不動痕跡地一抽,但對方的話卻讓她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認為那個夢太過離譜,不過是一場春夢罷了??衫钭吭普f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那那場春夢呢?總不可能是真的吧,也不過是她太過想要找到那個人,才做的這夢吧。那既然這樣,夢中的牙印,也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如果雪球這么想找那個人,那么卓云不介意幫你一起尋找?!?p> 樂雪織臉色尷尬,連忙擺擺手:“不是我!是我朋友,朋友?!?p> 這對方怎么找?難不成尋人啟事,特征是一個身上有牙印的年輕貌美男子?
這說出去都丟人。
“恩,那便是雪球的朋友吧?!崩钭吭剖Φ?。
也許少女自己都不知道,在面對自己時,她說謊時的神情,全是破綻。
他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個身體上有牙印的男人,會是誰呢?
居然敢,gou引他李卓云的未婚妻。
……
英庭別墅內(nèi)。
已經(jīng)快到吃晚飯的點,可是樂雪織依舊還沒有回來。此刻的別墅內(nèi),薄斯修正斜支著下巴,慵懶地靠在松軟的長條真皮沙發(fā)上,而蘇一蘇二單獨坐一邊的小沙發(fā)上,面如土色。
蘇一小聲道:“雪姐怎么還沒回來???他都看了一天的新聞聯(lián)播了!”
他想看電視啊,他想看別的頻道!
而且關(guān)鍵是,這個男人實在是氣場太過強大,只是隨便一個眼神,他都忍不住身體抖幾抖。
蘇二思索片刻,“會不會是被什么事耽擱了?”
樂雪織是早上出的門,按理來說,見個熟人不應該那么久才是。
“那我們要不要去接她?”蘇一說這話時,音量是正常的,并時不時朝薄斯修望去。
男人的雙腿隨意交疊著,簡單隨意的動作,卻有一種帝王般的強大氣場。
男人薄唇微動:“她說過,不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