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他該不會聽到了吧!
裴念卿欲哭無淚,剛剛…剛剛…她真的只是想裝個逼而已!
她慌忙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沙發(fā),對著沈俊西淺淺一笑,恭敬的說道:“七爺,請坐!”
沈俊西在看到她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詫異,但最后倒也沒有含蓄一下,直接坐到了剛才她做的那個C位上。
她橫著慢慢移步,走到了金嗓子的旁邊,手撐在額頭上掩面,用眼神跟他交流道:“這怎么回事?”
金嗓子皺了皺眉,又眨了眨眼睛,像表演無聲電影一樣,用唇語交流:“七爺預訂的包間?!?p> “我太陽!”裴念卿小聲點嘀咕著,隨后也用唇語說道:“你怎么不告訴我!”
“可你也沒問啊!”金嗓子用唇語說道。
“咳咳…”林胖子咳了幾聲,向他們這擠眼。
裴念卿正在疑惑的看著林胖子,偶然對上沈俊西的目光,他雙手交叉,胳膊撐在大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怎么感覺這么尷尬呢?
不,是非常尷尬!
裴念卿咧嘴笑著看向沈俊西,轉(zhuǎn)身跟金嗓子說道:“老板,我去給這位先生拿酒?!?p> 老…板?金嗓子不解的看著她,為什么會突然叫他老板?“我只是代理的老板。”
裴念卿表面扯嘴笑了笑,但是金嗓子卻從她的眼里看到跳躍著灼熱的火焰,燃起的熊熊怒火。
他這是剛跳出一個坑,又進了一個坑。
金嗓子慌忙說道:“我去拿,我去拿?!?p> 林胖子也跟了出去。
望著那兩個人沒心沒肺逃離的背影,她真的是火大!明明是她想借機離開包廂的。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現(xiàn)在包廂里只有裴念卿和沈俊西兩個人了。
沈俊西坐在那里交疊雙腿,嘴角微微噙著笑,看到裴念卿還站在那里,他張了張嘴,淡淡的問道:“裴小姐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嗯嗯,我是這的清潔工。”裴念卿點了點頭說道。
“我記得裴家也是大戶人家,你怎么會去當一個清潔工?而且你現(xiàn)在貌似是一個公眾人物,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不太好吧?”沈俊西嘴角噙著笑,建議的說道。
裴念卿饒是再后知后覺,也能聽出他的意思,銳利的雙眸緊盯著他,不服輸?shù)姆瘩g道:“我和裴家除了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關(guān)系,他家的錢也一分都沒給我。再說,我出來勤儉節(jié)約,掙錢養(yǎng)活我自己,我認為很正常。至于公眾人物嘛,帶上口罩,也沒有人會注意的?!?p> 沈俊西開口想要說什么,但卻被裴念卿搶先了一步,說道:“如果沒什么需要的話,我就先走了,別的包廂還需要我打掃?!?p> “是嗎?”沈俊西揚起嘴角,“現(xiàn)在才晚上七點多,正是大家吃喝玩樂的時候,怎么會有需要打掃的地方?”
裴念卿愣在那里,雖然表面沒有太大的起伏,其實心中早已有幾萬匹草泥馬在奔跑??蓯旱氖窃谒b逼的時候卻說漏了嘴!
裴念卿在心里默念著太陽!
“我不能…兼職服務生嗎?”裴念卿結(jié)巴的說道,自己內(nèi)心也沒了底氣,偷偷瞄了一眼沈俊西,看他臉上掛著淺淺的笑,還隱約有一絲嘲笑。
“就你一個人來的嗎?”裴念卿站在一旁問道。
“不是,還有朋友沒到?!鄙蚩∥骱唵蔚幕卮?。
“哦,我去拿酒。”
裴念卿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說謊,現(xiàn)在她只好找個借口離開。
她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金嗓子拿著紅酒進來了,迎面撞上了裴念卿。
“嘶……”裴念卿像后連退了幾步,用殺人的眼光瞪著金嗓子。
沈俊西把目光落到了金嗓子身上,嘴角上揚,用征求的語氣問道:“我能向你借個人嗎?”
金嗓子遇到這種金字塔頂端的人,拍馬屁都不亦樂乎,于是爽快的答應了,“七爺要什么人,我們這都有,男人,女人,各色各樣,包您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