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也不知道??!我是個系統(tǒng),沒有談過戀愛!”
“愛情這東西真邪乎!”季燃覺得自己就算沒有談過戀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那什么言情小說,電視劇,電影什么的她也看的不少??!
二哈聽著季燃內(nèi)心的獨白,暗暗想著,那可不嘛,你又沒有情根,哪里能夠參透愛情的奧秘啊?他只知道那位大人很愛她就是了,至于別的,他只是個孩子??!他怎么知道!
“那個,你受了刺激,你有沒有想起來什么呀?”季燃趁著機(jī)會試探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想起來。我只記得以前的事,最近幾年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嗚嗚嗚?!?p> “那你見到我表妹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沒,沒有,但是她很討厭我!”
季燃覺得是問她問不出來什么了,她還不知道趙依依討厭她嗎?討厭得要讓她的孩子變成畸形兒,要不是她及時發(fā)現(xiàn)。
季燃找來了趙家的私人醫(yī)生給她包扎了頭上的傷口,季燃覺得很是心塞,看來和喬懷瑾在一起的方相思也沒有多好呀!
這時唐夢正裝模作樣地收拾著行李,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懷瑾,我看我還是走吧!趙小姐肯定是不喜歡我!”唐夢一臉嚶嚶嚶地哭訴著,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是我的女人,難道還需要她來干涉?沒有我的允許你敢走!”喬懷瑾霸道地拽過唐夢的行李,一把摟過她的細(xì)腰。
“可是,你要是惹趙大小姐不高興了,一定會很麻煩的!”唐夢看似憂心忡忡。
“她算什么!我難道還會怕她不成?”喬懷瑾面上極其難看,他什么時候還要看趙染染的臉色了?
她順勢伏在喬懷瑾的胸口,嘴角勾起得意的一笑,她就知道男人都吃這一套。
季燃雖住在景庭,但是懶得搭理喬懷瑾和唐夢,她主動要求住在方相思的隔壁。她白天還得去公司上班,每天晚上才會回來。
而喬懷瑾和唐夢像是故意為了體現(xiàn)存在感似的,每天晚上的聲音恨不得這棟別墅的人都聽見。
季燃來了以后方相思的日子算是好過一些了。那些傭人都是看喬懷瑾的臉色辦事,喬懷瑾厭棄了方相思,她們那些人也自然對她沒有好臉色看,待遇比女傭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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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趙染染都在做什么?”喬懷瑾按了按額頭,趙染染住進(jìn)了景庭竟然還這么沉得住氣,還不來找他,著實奇怪。
“少爺,趙小姐白天都會去公司,晚上才回來?!眴田L(fēng)在一邊回著話。
“她,”喬懷瑾一聲嗤笑,“就她那個花癡的樣子,能有什么能耐管理趙氏!”
喬懷瑾可能忘記了,趙染染也是名流學(xué)府經(jīng)濟(jì)學(xué)博士,曾經(jīng)也是趙氏集團(tuán)的高管,只是他看到的是一個為了他爭風(fēng)吃醋,討他歡心的傻姑娘,不過他以后是再也不會見到那個傻姑娘了。
“少爺,據(jù)外界所說,趙小姐這次回歸,從副總經(jīng)理做起,但是業(yè)務(wù)能力驚人,再次受到了趙氏多位董事的擁護(hù)?!眴田L(fēng)在一旁提醒著喬懷瑾。
喬懷瑾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如墨一般黑,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轉(zhuǎn)移了話題,“三分鐘,要找到方相思的所有過往資料?!?p> “少爺,方小姐的資料,不是在你們見面的第二天就全部查清楚了嗎?”喬風(fēng)不解。
方相思,祖籍A市,母親是A市的一個普通人,家庭沒什么背景,只是在方相思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帶著她和她的弟弟離家出走,來到了京都,只是母親一人難以維持生計,方相思很早就輟學(xué)打工,后來成了一個十八線藝人,結(jié)果弟弟得了白血病,為了籌錢,就有了后來的事情。
“不,我讓你再查,她的情感經(jīng)歷?!?p> “可是,少爺,這也查過了呀?!彼浀梅较嗨际菦]有交過男朋友的,感情經(jīng)歷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正因為如此,少爺才答應(yīng)讓她簽訂了那份協(xié)議。
“仔細(xì)查,從她身上的紅豆項鏈查起。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奸夫!”
喬懷瑾此時忽略了她的母親為什么離家出走來到京都,在京都他們舉目無親,而且消費水平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A市,或者是他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他只是關(guān)心他所關(guān)心的事,其他的不甚重要。
“是。”喬風(fēng)一向辦事效率極高。
三分鐘后。
“少爺,方小姐曾經(jīng)在一個咖啡店當(dāng)服務(wù)員,咖啡店老板和她好像傳過緋聞,但是后來出國了?!眴田L(fēng)小心翼翼地匯報著。
“是嗎?那就仔細(xì)查查這個男人!”喬懷瑾鐵青的臉,壓抑著怒火,要是你們真的有什么,就別怪我了!男人的眼中泛著狼一般的可怖神情,好似能在漆黑的荒野中露出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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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暖色調(diào)的房間,極其養(yǎng)眼的一男一女,穿著休閑的情侶家居服,依偎在沙發(fā)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著蘋果。
“阿羽!等我們結(jié)婚了,我們?nèi)ヂ眯泻貌缓??就我們兩個人。”女孩側(cè)身躺在男人身上,忽而抬頭說道。
“好,我們?nèi)タ春?。”封羽輕柔的嗓音讓人上癮,只是他的深情只留給了一個人。
“你,你還記得?”女孩一臉驚訝,又有幾分竊喜。
“呵,傻依依,我當(dāng)然記得了?!狈庥疠p笑道。那時候,他十歲,她九歲,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一個人坐著,歪著小腦袋雙手捧著一只海螺,輕貼著耳畔,一坐就是好久,還不給別人碰,總是一臉陶醉地說可以聽到大海的聲音。
“別說,那時候好傻??!”女孩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小時候什么都不懂,以為海螺里真的可以聽到大海的聲音,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好傻。
封羽虔誠地捧起了女孩的雙頰,揉了揉她鬢間的碎發(fā),“依依,你一點也不傻,你這是可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是嗎?可是,我一點也不可愛了?!迸⑾袷窍肫饋硎裁?,突然之間紅了眼眶,累積了多年的委屈傾瀉而出。
封羽張開雙臂回抱住了女孩,為她抹去了眼淚,“沒事了,沒事了?!?p> 良久,她才帶著鼻音,像是醞釀了很久的話,“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壞女人,你知道嗎?我做了壞事,我都不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