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八點,空氣中依舊殘留著白天陽光未消散的熱度,趙文迪、齊咚和安可期,吃著碎碎冰,偷得片刻清涼。放眼望去,只有顧安東帶著耳機旁若無人的專心練習,顧安東這個人,活在人間卻好似不在人間,天氣冷熱他好像都是那副打扮,耐冷又耐熱。別人說什么做什么他也不關(guān)心,也不需要別人關(guān)心,不喊著他的名字提問題,他輕易是不會開口說話的。高懷南見很多人由于天氣悶熱無心練習滑到了顧安東身邊,摘下他的耳機說了幾句什么,顧安東點點頭。然后高懷南對大家說:“今天太悶了,練習就到這吧。想回寢室的回寢室,不想回的可以和我們刷街去。”不少人直接撤了,留下的不到十個人,安可期本來也想回去,奈何齊咚和趙文迪這兩個傻大個子,利用身高優(yōu)勢,架著安可期迫使她留下來刷街。炎熱的夏天刷街的感覺真的很爽,風飛速的吹過全身,在速度中迎接愜意,那安可期為什么不愿意留下來刷街呢?因為她害怕停下來。上次她已經(jīng)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滑起來很爽,可停下來就是加倍的熱。只能一直滑一直爽,可總有停下來的那一刻??!難熬!而此刻,她只能留下來選擇刷街。
這一晚刷街的經(jīng)歷,可謂是啪啪打臉。她們一邊滑著一邊閑聊,齊咚說:“最近真的得減肥了,再胖下去我都不帥了!”
安可期說:“上月窮,似乎餓瘦了點,我得再接再厲!爭取92?。 ?p> 趙文迪說:“體重不過百!不是胸小就是矮!”
安可期說:“你給我站?。 ?p> 趙文迪說:“你占全了吧!追我啊!追不上吧!”
她倆又開始無聊的追逐戰(zhàn)。
很快追上了剛剛滑在前面的顧安東和白百剛。
白百剛在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停住,趙文迪和安可期也一個急剎車停下來,趙文迪問:“怎么了?不知道怎么拐了?”
白百剛說:“我又不是安可期,我不路盲?!?p> 安可期說:“提我干嘛?知道那為啥停了?”
白百剛說:“你聞,香嗎?”
這一陣陣鐵板魷魚的香氣,哪用得著停下來聞,老遠就讓人聞了直流口水。
這時齊咚也趕上來了,她皺著眉說:“太香了,太誘惑了,快離開這兒!”
高懷南看看剛子:“吃點?”
剛子看看顧安東:“吃嗎?”
顧安東點點頭。就這樣,刷街運動突然變成了路邊攤擼竄。齊咚咀嚼著碩大的魷魚爪說:“一口魷魚等于幾口肥肉來著?這叫我怎么減肥??!可是,真香!老板在烤十塊錢的!”
高懷南又看著剛子:“喝點?”
剛子又看看顧安東:“喝嗎?”
顧安東終于開口說話了,他說:“喝酒不輪滑,輪滑不喝酒。”
安可期立馬接了一句:“你還真把鞋當車了!”顧安東白了她一眼。酒足飯飽,哦不,沒有喝酒,他們一行人悠哉悠哉的往學?;装賱偹坪跏浅蚤_心了,拿出手機,外放歌曲。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意,用手機外放歌曲是一件很low的事,至少安可期就聽趙文迪說過,最服拿手機外放歌的人了!白百剛的舉動引起了趙文迪極度不適,她企圖用語言制止他,然而并有沒用。追逐打鬧,互懟互踩,外放歌曲,青春里,總是和一群很二的人自愿或不自愿的干著很low很打臉的事,但不得不承認,那樣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