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偉自然知道洪明會布置一些東西,但是不知道會布置這么多。
望月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器,也是激動加忐忑。
洪明布置完好這些后,又開始講解那些器的使用方法,以及一些場所的注意事項。
順便洪明又介紹,他帶的那些丹藥以及武器等等,使用的基本規(guī)則。
這些基本規(guī)則,雖然說基礎(chǔ),但是確有大作用。
就如生活中的常識一樣。
這一介紹加示范使用,就直到傍晚,才大致交代清楚。
洪明自然也意識到,以后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帶一個洪府里的人較好。
不然他一個圣境強者,花這么多時間,在這些事情上,多少都有點不值。
當然第一次在外面建立分舵,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也是情有可原。
徬晚,洪明和望偉走在望族藥山上。
這藥山不高不大,但土質(zhì)肥沃,其原因似乎是因為,才沒從地底冒出多久。
當然這也說明,這座山底下可能有礦。只不過這藥山上的靈藥,是望族主要的收入之一,自然不會因此被夷為平坑。
洪明本想使用一個聚靈陣盤來布置一個聚靈陣法,用來提升藥山上的靈氣,從而促進靈藥快速生長。
但是從藥山上,洪明望到一大塊藥田。
那藥田里的靈藥,長得極好而且排布有序,這簡直就是洪毅告訴他,使用了培育靈藥功法后產(chǎn)生的模樣。
畢竟種植靈藥不像種菜,一般都是像望族藥山上的靈藥一樣,自然生長隨便生長,極其無序的生長。
無序自然就使得資源無法全部利用,使得個別靈藥長得極好,大多數(shù)靈藥長的不好。
于是洪明放棄了對藥山,使用聚靈陣盤,畢竟陣盤也是很珍貴的。
洪明認為這個聚靈陣盤,應(yīng)該在那片藥田發(fā)揮作用。
洪明沒有問那片藥田是誰的,反正整個地福鎮(zhèn),也馬上要成為洪家的了。
洪明直接飛去,望偉面色一喜,也急忙跟上。
因為那片藥田是徐家的,而徐家是和他們望家有點仇的。
徐家藥田離這藥山還是較遠,其周圍也是有護衛(wèi)看守的。
只不過洪明闖入其中,那些護衛(w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倒是發(fā)現(xiàn)了后來的望偉。
那些護衛(wèi)面色一緊,紛紛退后,不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望偉見樣,疑惑的說道“今天怎么回事?見了我怎么都跑了?”
“徐末?”望偉走著走著看到一個熟人喊道。
名叫徐末的男子,是徐家管理護衛(wèi)的二把手,其自身實力在地福鎮(zhèn)這里也是不俗,乃是靈徒后期的境界。
他并不是徐家的直系,也就是說他沒有徐家血脈,是賜的姓。
只不過他是徐家最器重的走狗,叫的最兇的走狗。
狗仗人勢說的就是他,以前他見到望偉也是猖狂不已。
然而今晚,他罵罵咧咧的過來,卻因為望偉喊他的這一聲,嚇得轉(zhuǎn)身就逃。
并沒有向以前那樣放狠話。
望偉當然覺得奇怪,再加上有洪明這個靠山,自然就追上并將他擒下。
其過程自然簡單,不值得多說。
因為望偉做為望家實力二號人物,其境界是大師境后期,高他一個大境,而且功法學的也頗多,擒一個徐末,就如成年人抓一只無腳雞一樣簡單。
“今天你怎么回事?怎么見了我就跑?難道徐家出什么事了?”望偉對徐末發(fā)出三問。
“大概,徐家的人都去圍攻望府了?!边@時洪明走過來說道。
望偉聽聞心里先是被驚了下,只不過很快又平復(fù)了下去。
因為他知道洪明竟然知道,徐家去攻擊他府了,自然就不會袖手旁觀徐家傷害,已經(jīng)成為洪家附庸家族的望家了。
于是望偉問道“你們徐家那來的膽子,敢傾巢出動攻擊我們望族?”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一個守田的?!毙炷┗卮鸬?。
望偉狠狠的看了徐末一眼,也不準備和他廢話。
對洪明說道“大人,家中現(xiàn)在也沒什么高手,而且此事有點蹊蹺,不如現(xiàn)在就回去?”
“那走吧。”洪明隱隱感覺到,現(xiàn)在圍攻望府的人中有超越宗師境的存在。
“怎么還沒攻破?你們不是說這望家就一個低級陣法嗎?”一位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一黃衣的胖子,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就有這么厲害的陣法了?!?p> “算了,還是我出手吧?!焙谂勰凶诱f道。
“你們快退下,楊執(zhí)事要出手了?!秉S衣胖子對那些,攻擊陣法形成的圓球保護罩的徐家人說道。
望月等人,見到那讓徐俊杰的黑袍男子,要攻擊保護罩時,也是緊張了起來。
即使他們早就做好了,和徐家人拼命的準備。
楊鳴拿出一把藍色長劍,重重的斬了上去。
這把劍透著藍光,而且還有一股特殊的威壓,乃是一把皇劍。
這把皇劍在楊銘這個元王前期的手里,雖然沒有發(fā)出其真正實力,但是如此斬到保護罩上。
也是斬的保護罩一陣震動。
“竟然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留下!”楊銘驚訝的說道。
因為他這一斬可不是隨便的一斬,而是配合了黑袍拍賣行的核心功法——黑三斷。
這是一種增幅功法,所以這一劍,對于皇陣也應(yīng)該留下一絲裂痕才對。
“難道這是帝陣?”楊銘得出了一個看似荒謬的結(jié)論。
“沒錯,你還有點眼力。”洪明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楊銘身旁說道。
楊銘直接嚇得后退半步,當他看到洪明額頭那半張開的眼睛,更是感覺到莫名的心悸。
這是他多年沒有出現(xiàn)的感覺了,這讓他想起了,給別人做奴仆的小時候。
“預(yù)言屬性的魂體,第一次遇到特殊的魂體。”洪明自言自語道。
“你……你是誰?”楊銘問道。
其實他不想發(fā)問,但是他被洪明看的發(fā)毛,不得不說句話緩解這種感受。
至于逃跑,這是他第一時間就想過的,但是救他多次命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逃。
因為逃不掉的。
“本座姓伯名樂,乃是一位名帝?!焙槊骰卮鸬?。
“名帝!”不光是楊銘發(fā)出驚訝的聲音,徐俊杰也發(fā)出了驚訝聲。
他們的驚訝聲,使得那群警惕的徐家人,也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