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保衛(wèi)兔子,蛇蛇有責11
濟濟京城內,赫赫王侯居。
經過兩天的趕路,終于到了人間最繁華的城市——京都。
只是有一件事,岑寂感到不開心,就是那個叫宮柳的人類老是粘著白圓圓,還經常蹦出幾個奇奇怪怪的詞來吸引白圓圓注意,害的白圓圓都不只再圍著他一個人了,哼。
京都繁華迷人眼,但人還是要找的。
莊韻三人找到入住那家店的掌柜,主動搭話。
“掌柜的,不知京都是否有座仙塔呀?”
“京都的仙塔啊,自然是多了去了。你來問我,還真是問對人了?!?p> “真的!”
“我掌柜的還騙人不成,我跟你們說呀,這太上塔、通天塔、元始塔、云霄塔、碧霄塔、霞霄塔都是我們京都的仙塔,來京都不看看它們,等于白來?!?p> “謝謝掌柜的?!?p> 莊韻看向兩人:“既然有這么多塔,總要先去看一下,也許就在某座塔下找到他了呢?”
宮柳回答:“那就先去太上塔吧?!?p> “我隨意,白圓圓去哪我就去哪?!?p> 坐著馬車到了這太上塔下。
宮柳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感覺都要被顛成四瓣了。
不過這塔還真挺好看的,八角十三層,上與飛雁齊高,外形輪廓由下至上逐層收縮,形如錐體。塔身用磚砌,外鑲黃、綠、藍三色琉璃燒制的鼎爐圖案。
塔底層設有回廊,回廊南面入口處突出一間二層屋。
應該就是從這里進去的吧?
初入極狹,隨后豁然開朗,塔中空,有踏道翻轉,可攀登而上。
一深色道服男子盤坐在旁,周圍有一群同樣道服的男子兩兩對弈。
莊韻三人進來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位道長,你好!請問你知不知道有位叫黃縢的男子來過這?”
莊韻上前一步。
“你是妖?”
“你怎么知道?”
“天機不可泄露?!?p> 堂堂直接在莊韻的神識里嘀咕:“我怎么覺得他在裝逼?”
“道長別轉移話題?!?p> “莫急,莫急,不如坐下來和我下盤棋,不管輸贏,我都告訴你?!?p> “我不會下棋?!鼻f韻看了岑寂一眼,挑眉,似是在詢問他會不會。
岑寂還沒說話,道士就先說了:“和我下一盤吧,你會得到一個你想知道的答案。”
“可是我真的不會。”
“是嗎?”到時直直地望進莊韻的眼里,似乎看到了那不一樣的靈魂。
這時的岑寂也反應過來:“她不會下棋,我來陪你下?!?p> 但道士依舊沒有轉移他的視線,還是等著莊韻就是她的決定。
周圍的小道士都分心了,兩兩暫停博弈,討論了起來。
“師傅是不是想欺負一下小萌新,找一找大殺四方的快感,所以才想和那個白衣姑娘下棋。”
“我覺得像,嘿嘿?!?p> “你們別亂猜,師傅不是那樣的人,師傅明明就是想……嘿嘿嘿?!?p> “臥靠,你們夠可以啊!”
“哈哈,比不上師兄。”
“師兄,你們在說什么?。俊?p> “我們什么也沒說,小孩子,別亂聽。”
“咳咳,你們以為我聽不到嗎?在這里編排為師?!毙〉朗總兊亩呿懫鸬篱L聲音。
“?。?!”
小道士們一個兩個又馬上投入到下棋里。
“姑娘考慮的怎么樣?”
本來宮柳還沉浸在莊韻是妖的復雜感覺中,就像本以為自己穿了個古代,沒想到變成了玄幻。
可聽到這句話后,就把前面的莊韻拉回來,小聲在她耳邊說道:“白姐姐不如再考慮一下,那老道士看上去道貌岸然的,那群弟子也是?!?p> 堂堂也在神識里點頭贊同。
不知為什么,莊韻覺得那道士知道她會下棋,也知道她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但是這個也不好和堂堂說。
把宮柳的手拂開,頂著宮柳和岑寂兩人擔憂的視線走上前,輕松一笑:“只是下盤棋而已,別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再說了,我多厲害?。 ?p> “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能讓我的好朋友們圍觀?!焙竺孢@句話講的很輕,但足夠讓道士聽見。
“哈哈哈哈,當然可以。小山,小西,把另外兩位客人領到后院暫時休息?!?p> 被換作小山、小西的兩位道士站了起來:“兩位請吧!”
岑寂不肯離開,擔心會有什么意外。
最后還是莊韻再三順毛,才勸他離開的。
“可以了,開始吧?!?p> “姑娘執(zhí)黑子,先下吧?!?p> 玉石清脆地聲音響起,雙方的廝殺也開始了。
棋盤上空,仿佛有兩條氣龍,相互交纏,相互絞殺。
“小姑娘‘布局’不錯。”
“道長,你又知道些什么?”
“小姑娘,別試探我了,你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像這具身體的主人?!?p> “是嗎?”莊韻語氣不變,坦然一“點”。
堂堂土撥鼠式尖叫:“媽耶!??!這個人怎么知道!”
“你別急,每個世界總有些能人志士,不巧,我們就遇上一個?!?p> “沒事吧,吧……?”
“親愛的怕什么?你莊姐姐在呢?!?p> 邊聊邊又落下一子。
“哈哈哈哈,這‘虎口’就讓給我了。”
“道友可看清了?”
莊韻通過“打劫”,立刻扭轉局面。
“啊啊啊啊啊,不?。?!算了?!钡朗勘緛磉€撕心裂肺,瞬間又恢復平靜。
我大概知道為什么,看上去還挺有本事的道士會有一群沙雕徒弟了。
戰(zhàn)事暫時陷入焦灼,道士表情愈加嚴肅。
堂堂剛從這個驚訝中走出,有陷入了另一個驚訝:“莊姐姐,你竟然會下圍棋???!”
“嗯,以前無聊學的?!?p> 堂堂:……
經過兩個時辰,莊韻收下官子,為這盤棋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老夫的眼光果然不錯,挑了你這么一個好對手。”道士癱坐在蒲團上,撫了下胡須,笑道。
“那道友口否告知與我,黃縢是否來過這?”
“沒有??丛谀阕屛覒?zhàn)得酣暢淋漓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再問一個問題,幫你演算?!?p> “我能在遇上我的兄長嗎?”
道士盯了莊韻一會,吐出一口渾氣:“可以?!?p> “謝道長?!?p> “謝個屁,老子虧了!”道士一臉肉疼的看向棋盤,似乎這樣才能帶給他安慰。
在旁邊下棋的兩徒弟聽到師父的祖安話,對莊韻歉意的笑了笑。
“師傅,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p> 道士直接脫下鞋,向其中一個徒弟砸去:“小兔崽子,給老子爬!去把那兩個人帶過來!”
過了一會,宮柳和岑寂回來,圍上莊韻:“你沒事吧?”
“就是下盤棋而已,哪有什么危險?”
宮柳忍不住嘀咕:“我瞧那糟老頭子壞得很!”
“咳咳,我還在這呢,小姑娘家的說的什么話?!?p> 岑寂見莊韻也不輕松,就不問她下棋的結果了,不想打擊她:“我們先出去吧?!?p> “哎!小姑娘等等,要有時間,還來我這下棋!”
宮柳“哼”了一聲,還說自己不是糟老頭子,欺負新手,不要臉。
“道長有心了,我會的?!?p> 走出太上塔,莊韻邊走邊說:“道長說,黃縢并未來過這里。”
“這樣啊,我就知道我是個非酋,唉,還是你們來決定下一次去哪吧,我跟你們走?!?p> 岑寂看向莊韻,示意她來選。
“那就去通天塔吧?!?p> “嗯嗯?!?p>
一只小舒生
各位晚安吖!??! 太上塔有原型的,不知道大家去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