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這么嚇人好嗎?”這是杜豐的心里話,表面上還得拒絕一番。
起碼試一試拒絕的效果。
杜豐當(dāng)即義正辭嚴(yán)的拒絕道:“忙,沒空,我不去?!?p> 而就在杜豐話音剛落至極,頓時感覺一陣失重,天旋地轉(zhuǎn)。
“嘭”的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他已經(jīng)被擼倒在地。
他爺爺看似兩鬢斑白,但別忽略了他的強大,輕易間,就把杜豐摁在了地上摩擦,不知何時取出來了一柄小刀握在手里,說道:“敢不去,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別別別,有事好商量,何必動手呢哈哈。”杜豐剛才還一副義正辭嚴(yán)的模樣,轉(zhuǎn)眼就干笑了起來,繼續(xù)說道:“我剛剛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嘛,我能不去嗎?這可是我們杜家的使命??!”
杜豐實在沒轍,無奈答應(yīng)。
他心知,這兩個老東西今天無論用什么方法,都會逼他就范,所以干脆認了。
而且他經(jīng)歷過地牢,跟魔宗本就有恩怨未解,要他去對付魔宗,找出魔奴,他倒也不抵觸,反正他總有一天也會找魔宗算賬。
所以也就答應(yīng)了此事。
只是他的笑容實在有些賤,讓宗主和林院長再一次刷新了對他的認識。
“不錯,如果你鐵骨錚錚,反而不適合,想不到我們一動粗你就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感覺你很賤,但你這樣也會更安全。”宗主說道。
他說這話,自己也都感到怪異,不知道這是在夸人,還是罵人。
“杜豐啊,爺爺問你,你覺得爺爺是個什么樣的人,護短嗎?其實,以前我非常的嚴(yán)格,從來不會護短,直到你父親他們……死了,我的后人,只剩下你一個。”
“我內(nèi)心深處其實非常不想讓你冒險,但又有另一道聲音,告訴我,就算沒有使命,我們也必須報仇!所以讓你去,我很煎熬,答應(yīng)我,你可別死了!”
宗主說著說著,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知何時起,眼睛已經(jīng)濕潤了起來,淚水完全忍不住的流下。
顯然他已經(jīng)情緒失控。
“放心吧,誰死了我也死不了?!?p> “行了行了,杜豐準(zhǔn)備一下,自己下山去見機行事,我們就先走了。”林院長開口說道。
他看到宗主的情緒已經(jīng)失控,連忙把宗主給拉走。
兩人離開了黑峰,杜豐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答應(yīng)下山,當(dāng)然也可以反悔。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決定了下山去武都!
這不是因為宗主的猛男落淚,而且因為他有自己的理由。
這里不像當(dāng)初的地球,這異世之中,有著無數(shù)的強大修士,而這些修士除了強大之外,還都喜歡玩權(quán)謀算計。
所以他不能直接莽了,先去武都走一走,摸清楚這世界也好,然后再做幕后黑手,慢慢發(fā)育。
決定了之后,杜豐返回閣樓之中,開始了下山之前的準(zhǔn)備。
首先是清點他當(dāng)下?lián)碛械撵`器。
乾坤袋: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第一件進化出來的靈器,內(nèi)含空間,洗劫必備。
磚頭:敲門棍專用靈器。
狼牙棒:用燒火棍進化出來的第二敲悶棍專用靈器。
繩索:這是他進化繩索后,擁有短時間禁錮人吶喊求救的一件靈器,他昨晚禍害別人的靈寵,用的就是這繩索靈器配合狼牙棒,姑且叫它困妖繩吧,下黑手捆綁的不二選擇。
杜豐把靈器一件件擺在眼前。
除此之外還有他的衣服鞋子
這些靈器雖然階級很低,但他卻并沒有打算丟棄,等以后,他坑害得到更高級的進化魂咒,他還能夠二次進化,讓靈器升級。
主要是這些靈器異常的順手,好用那就繼續(xù)用下去。
把所有靈器清點一番,發(fā)現(xiàn)暫時已經(jīng)足夠,接下來是修為。
杜豐這具身體,本就擁有煉氣士第一重氣旋境第三層的修為境界。
在地牢的時候,因為被魔圣女給封禁住了丹田,所以不得而知,直到昨天,他進化了一個果子吃了之后,丹田自行解開禁錮。
也就擁有了氣旋境第三層的修為。
不過這修為太過低微,他必須提升修為。
所以需要適合的修煉法門。
目前他只修煉了一個隱秘氣息的輔助法門,還沒來得及挑選煉氣功法。
無妨。
現(xiàn)在當(dāng)即就開始準(zhǔn)備。
旋即,杜豐在閣樓之中,那個放滿了法門秘籍的書柜里翻找了起來,很快就找到了一本名為《噬元經(jīng)》的練氣法門,這是道宗傳承的煉氣法門。
杜豐隨手就施展進化火焰,先把功法進化一遍之后再修煉。
接著,消耗掉一枚魂咒之后,這《噬元經(jīng)》法門進化為《納天》。
“納天?”
杜豐很滿意。
進化后的吸納效果,毋庸置疑比進化前好許多。
杜豐當(dāng)即就嘗試著修煉一番,細細感應(yīng)著丹田之中的真氣流動,以及體外的靈氣吸納效果。
運轉(zhuǎn)了一個周天之后結(jié)束,杜豐暗自點了點頭。
“啪嗒。”
赫然,在閣樓窗外傳來了一陣異響。
杜豐第一時間前往查看,看到的是一個鴿子。
“信鴿?”
拿起信鴿端磨了一陣,杜豐發(fā)現(xiàn)這鴿子竟然還是一只靈寵,非常有靈性的自動抬起了腳,腳上綁著一張卷起來的小紙條。
放走信鴿之后,杜豐打開紙條看了起來。
“齊王世子?”
這飛鴿傳書,是由一個名為“齊王世子”的人寄過來的。
杜豐很快就想起來了,之前他爺爺問起他的靈器從何而來,然后自行猜測理由的時候,有提起過齊王世子,提及這位世子是杜豐的朋友。
杜豐很快就看完了飛鴿傳書之上的內(nèi)容,上面寫著寥寥草草的幾字,說要找杜豐借錢,說是在一個武都的一個斗獸場輸慘了,還欠下了三千兩的銀子,不敢讓齊王府知道,只好找杜豐救急。
“找我借錢還債?”
杜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活幾把該’!
說起來,這齊王世子,只是杜豐前身的朋友,而不是如今杜豐的朋友,他甚至都沒見過齊王世子,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不想幫忙。
而且他去哪里搞那么多錢?
“不對,輸這么多錢,怎么聽起來,像是被人做局坑害了?不行,名義上這可是我的朋友,我的人只有我能坑,我還是去看看吧,而且我正好也要前往武都?!?p> 對杜豐來說,朋友這玩意實在太過奢侈,依照他的性格,很難擁有一名真正的朋友。
而這齊王世子,是他這具身份的朋友,想了想,決定不能輕易放棄。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p> 杜豐已經(jīng)決定下山,當(dāng)即便前往武都。
其實武都不遠,就在太山之下。
太山有著“大武靠山”之稱,正是因為武都就在太山之下,相依相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