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楊云賢震驚四座,周魚極力定九盟
只見曲信、和楊云賢站了起來。
“龍信你怎么不站?”封尾景來到龍信前面道。
“我剛才見大將軍未站,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站了。”龍信道。
“你叫什么?”封尾景看向了最末尾的那桌,這六桌主將中,就這位小將他不太認識,但是他很好奇,因為這位小將給人的感覺很特殊,他有一種才骨,有一種傲骨,他身穿白色外袍里面是淡藍的鎧甲??雌饋碛幸环N英氣,而且相貌極帥,和龍信有的一拼,見到這樣的小將,引起了封尾景的興趣。
“臣叫楊云賢,拜見陛下?!睏钤瀑t起身一拜。
“說說你為什么同意龍將軍的看法?”封尾景準備看一看此人的才華到底如何,聽他名字,封尾景就知道他應該就是楊陶的兒子。若是這楊陶胡派亂派,自己就該好好責難一下楊陶了。
“稟告陛下,我贊同的是駙馬和丞相的言論,臣以為不可輕視周川家,我們?nèi)羰敲凸ソㄖ輿]攻下來呢,那就會面臨巨大的損失,而且建州和濟州距離稍遠,難免他們在此結(jié)締同盟,我們可能有腹背受敵之憂,畢竟趙直孝也是位不可忽略的名將,緊要關(guān)頭,他會怎么想,誰也不知道。不如在濟州建立防線,他們不來,我們必拿天下,他們?nèi)舻?,勝也就勝了,他們那時候難以再進,而我們雖然敗了,威名也會響徹京九州,畢竟讓周川家、孫長慶、趙景勝、趙直孝這幾人聯(lián)合對抗我們,他們就相當于已經(jīng)互相放下身段了?!睏钤瀑t分析道。
“好!”聽完封尾景大叫了一聲。
眾人也將目光投向了這個陌生的青年,這一刻,他們知道這位年輕的曼州將軍,也沒有想到坐在這最后一桌的無名小將竟然有如此獨到的判斷,而且還加入了對宋樂黎剛才議言的判斷。
“楊陶是你父親嗎?”封尾景道,楊陶乃曼州令,曼州一等職,是封尾景親封之人。
“是的,他真是在下的家父?!睏钤瀑t恭敬道。
這一說楊陶,在坐的基本都知道,畢竟楊陶可是曼州令。
“真沒想到,楊陶這個文人竟然生了你這個將才,我本來還準備問責這楊陶的,主將怎么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可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要好好努力了,現(xiàn)在,我將你編入龍信的麾下,你要好好向他學習。”封尾景的意思很明確,他想將這個人編入龍信的陣營,將來幫助龍信。
“謝陛下?!睏钤瀑t再次躬身施禮道。
“楊將軍所說很對,再次我補充一點,湖州見建州受難,一定不會見死不救,去年音撒建三州之戰(zhàn),湖州其實也參與了,但是并沒有派上什么用場,可是這次我們猛攻建州的話,湖州肯定會第一個應援,中州會是第二個,因為此刻的中州很孤單,第三就是音州、撒州,但是他們會等周川家和我們打得精疲力盡的時候再幫,這樣我們就會給音州撒州做嫁衣,將來無非等于培養(yǎng)兩位大敵?!鼻叛a充道。
這時候向左定也站起來道:“我贊同駙馬、丞相、還有那位小將軍了。確實,周川家這人不可小覷,就算建州此時狀態(tài)不佳,也未必會敗給我們?!?p> 封尾景看著大堂,此刻他十分滿意,這就是他想要的君臣,他就算敗了,丟掉東五州,他也不后悔。
“那好,就這么決定了,速打三州,守株待兔。”封尾景說完,直直走向城外,此刻所有的軍隊正在外面待命,他和剛才大堂之中的十八人一起站上了城墻,微風吹拂著封尾景那散亂的頭發(fā),白色的外袍在風中搖擺,為他那英姿颯爽的背影留下英雄的詩歌。
十八位將領(lǐng)和主公一起站在城墻之上眺望著遠方,眺望著將來,眺望著這一望無際的大軍,勝利就在眼前。后來這十八人被稱為東五州十八權(quán)臣。
“橫掃京九州!”只聽得封尾景率先喊道,旁邊左右排列的十八位將領(lǐng)也跟著喊起來。
下面無數(shù)的將士飽含著熱血一句又一句的大喊,著:“橫掃京九州!”
接著單州的大軍開始向濟州方向出發(fā),而席文若、荀沛、羅仁山三人火速趕回占州率先發(fā)兵,攻打濟州于208年1月中旬。
這次單州的計劃就是一個快字,在單州的集合的時候如此大的舉動,京九州之人怎么會不知,若是等他們反應過來,東五州就不好應對了。那樣就有可能在濟州形成死戰(zhàn)。
建州城皇宮,此刻也是群臣聚集。
周川家首先開口說道:“單州一事,大家應該已經(jīng)聽說了吧,占州席文若、荀沛此刻已經(jīng)朝著濟州進發(fā),諸位可有什么想說的?!?p> “主公,這封尾景狼子野心,我們應該立刻結(jié)盟協(xié)助濟州?!必┫嘀荇~率先說道。
“主公,臣以為濟州不可救。”在丞相說完,刑部大臣苗景尚站出來道。
“苗景尚?”周魚愣了一下看向了苗景尚,苗景尚是新任命的刑部大臣,由之前的刑部大臣李旺所推薦。
“丞相,在下以為濟州不可救,雖然救濟州可以將那群鄉(xiāng)巴佬堵在門外,可是濟州現(xiàn)在武嚴當政,依我看,他就是個蠢貨,幫他不會有任何好處,還可能將我們自己搭進去?!币娯┫嗫聪蜃约?,苗景尚趕緊躬身施禮,然后解釋道。
“那信州總得一救。”周魚繼續(xù)道。
“主公,臣以為,信州也不可救。”祖廣平這時候從臣子中站出來道,祖廣平任建州外度使,任建州一等職。
“祖廣平你可好久沒有說話了?!敝艽疫@時候突然道,因為曾今選丞相,周川家選了周魚,而沒有選祖廣平,所以周川家一直知道,這祖廣平心懷不滿,并且不再一言,今天突然發(fā)言,也是讓周川家吃了一驚。
“主公說笑了,臣只是沒有什么應該說的。照現(xiàn)在的局勢來看,我們保信州也是危險的一種舉動。因為信州在十萬大軍面前,就算有猛將龐陷,也是注定被踏平。我軍現(xiàn)在最好的作為就是不作為,等音州、撒州和我們結(jié)盟?!弊鎻V平道。
“臣有異議,等他們打完信州、濟州、深州的時候,肯定先來打我們建州。因為湖州的必經(jīng)之路乃是建州,建州此刻又孤立無援,建州有實力對他們造成威脅,那先打我們,建州必亡,而那時候撒州、音州只會看戲。”刑部大臣苗景尚道,他不贊同不作為。
“那你想怎么樣?”祖廣平看著這位新任的刑部大臣道。
“臣以為不可不作為,應尋找更有利的方法。”苗景尚道。
“那還是盡快聯(lián)系各州達成同盟,越早達成,這三州的損失就越小,將來的天下,這三州若不能成為阻擋東五州的屏障,那封尾景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我的建議還是,盡早去支援三州,若是這三州見自己打不贏,像尤江一樣直接投靠了怎么辦,我們京地九州就再丟三州給封尾景,那封尾景豈不是直接取得了天下?”周魚此話算是說道了點子上,占州丟失,那就是看戲的結(jié)果,若是再不管,重蹈覆轍怎么辦,這天下絕對就會從此易主。
“沒錯,若是這三州知道沒有援軍,不戰(zhàn)而降,那這天下恐怕真要易主了?!边@時候有一個文人一樣的大臣站出來道,他是文部大臣張瑩舉,負責編寫建州歷史。
“你們說的對,周魚,這同盟之事就交給你去打理了,請務必說動他們。”周川家道。
“臣以為,還是不要這樣做的好,首先這么做了,就代表我們向東五州認慫了,代表我們認可了東五州的實力,那么我們沒打,他們就先贏了。從此京地九州,則會被東五州壓在下面。況且,音州、撒州肯定知道敵人沒有能力直接吃下京九州,而且肯定會先打建州和中州,他們只需要我們和他們打得精疲力盡,上來漁翁得利就可以了?!弊鎻V平表情居傲,看著其他的臣子說著。
“.....”周川家聽后,覺得祖廣平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祖廣平真正的意思是,等音州、撒州知道威脅了再聯(lián)合,可是周魚的意思是等到那時候,為時晚矣,周川家思考了一下,若是到時候聯(lián)軍沒有打贏,敵人繼續(xù)占據(jù)三州,那將來,封尾景必然會統(tǒng)一天下,所以還是提前一點的好,如果能決戰(zhàn)于濟州,將封尾景堵截在門外,那封尾景將來很難再鉆京地九州的空子了,這次戰(zhàn)斗之所以引發(fā),就是上一年京州九地打得太兇,都比較虛弱所至。
“主公!臣愿親自說服音州、撒州,講明利害!若是濟州、信州、深州不保,敵人又不進攻,京地九州就危矣!濟州昏弱暫且不提,但信州不能降啊,請主公保住信州,與其簽訂盟約!”周魚此刻說的又快又急,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感覺,他感到十分的擔憂,若是現(xiàn)在走錯一步,都將無法挽回,這十二州可能就會就此統(tǒng)一!
再說撒州,趙景勝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趙景勝立刻察覺到了此事的嚴重性,召集大臣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