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公主,算你一個,別揪了,揪掉我就不好看了?!睆埖摆s緊道。
“你本來就不好看!”孫露月道。
“誰說的,胡子那是一種氣勢!”張蛋其實還真的有一種氣勢。
“張蛋,別再做你的山賊夢了,你現(xiàn)在都墮落到被一個小姑娘欺負了,想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我覺得還是盡早結(jié)婚生子吧?!编w森岳笑了笑道。
“哼!胡說八道。”說罷,張蛋偏過頭去,不再說話,但是他的眼睛卻是變了,不是變成一個了,而是變得不再那么具有殺氣了。(他是個獨眼龍)
沒有多久,音州的大將軍王騰基也離開了,胡太繼承了大將軍之位,而南關的大將替換為了吳元雄,陳烈為其副將。(王騰基統(tǒng)帥:90 武力:83 智力:72 政治:73)
接著要說到218年,218年各州也基本保持著穩(wěn)定,只是218年8月,一代英雄周川家也死了,周川家將位子傳給了長子周恭。(周川家統(tǒng)帥:91 武力:75 智力:81 政治:87)
宣竹被召回建州城,封大將軍,南關大將由宣竹副將賀氏北擔任,臨死前告訴長子周恭,天下諸事可信周魚、宣竹,并且還對所有臣子道:“將來這天下,周恭你若實在不行就投降的干脆一點,這天下遇到劉玄義、尤江你可降,但是其他人得決一死戰(zhàn),還有啊,這尤江或許終得天下”。
周圍人對前面還算保持贊同,因為劉玄義和尤江人品不算太過惡略,而趙景虎和康恒,落他們手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對于周川家的最后一句,所有人都沒太注意,畢竟尤江此刻除了東五州,就占州兵力最弱。
這四州之雄主趙景勝、周川家、孫長慶...相繼離開,這四州的未來的變數(shù),正在慢慢發(fā)生。
在219年這年來臨之際,我先呈上十二州的經(jīng)濟表:
建州經(jīng)濟實力:9
濟州經(jīng)濟實力:7
音州經(jīng)濟實力:6
中州經(jīng)濟實力:6
撒州經(jīng)濟實力:6
深州經(jīng)濟實力:5
湖州經(jīng)濟實力:5
占州經(jīng)濟實力:5
信州經(jīng)濟實力:4
半州經(jīng)濟實力:1
曼州經(jīng)濟實力:1
單州經(jīng)濟實力:1
定州經(jīng)濟實力:1
達州經(jīng)濟實力:1
以上,慢慢的會下降,這是搶完之后的各州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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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年一月。
占州,竹益齋邁著飛快的步子,來拜訪了尤江。
“怎么了,這么急。”尤江見竹益齋滿頭大汗的道。
“尤江大人,同一天下的時候到了。”竹益齋微笑道。
“???你在說什么呢?!庇冉藭r正在府中喝茶,突然聽到這么一句,差點把茶噴出來。
“尤江大人,整個東五州現(xiàn)在毫無防備的擺在你面前啊?!敝褚纨S道。
“可是那都是廢墟不是嗎?”尤江愣了下道。
“只要將他發(fā)展起來,那不就好了嗎?”竹益齋道。
“.......”尤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要修復現(xiàn)在的東五州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而且一旦搞不好,就要面對整個京九州的攻勢,占州最好的情況下,就是縱容京九州,然后慢慢發(fā)展,等待時機再奪取東五州。
“主公,你說,我們和濟州結(jié)盟并且答應幫助他們攻打深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竹益齋慢慢的說道。
“這個...”尤江還真不知道他想干嘛,當時他就反對,但是竹益齋都決定好了,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當然就是為了兩州稱霸呀?!敝褚纨S微笑道。
“兩州稱霸?”尤江一臉困惑道。
“沒錯,濟州三年之后助我們拿下單州,而我們助他拿下深州,其實讓他們助我們拿下單州,那是無關緊要之事,因為單州現(xiàn)在根本無法抵抗,我們幫助濟州拿下深州,才是真正的目的?!敝褚纨S道。
尤江聽后,其實并不理解,反而臉色越來越難看,尤江困惑道:“那我們幫他拿下深州有什么好處呢?”
“那當然是實現(xiàn)我們的兩州爭霸了。這個天下按照現(xiàn)在的樣子下去,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統(tǒng)一,不如天下二分,他們不齊心就是死。”竹益齋道。
“和濟州同盟,還有幫助他們奪取深州,都是為了讓他們不要來妨礙我們奪取東五州;而之前什么都不要就結(jié)盟是為了將來奪取天下,濟州用處太多了;而東五州,確實,拿下東五州對我們可能只會是負擔,但是我想要的是,東五州的人才。”竹益齋道。
“東五州的人才?”尤江皺眉思考起來。
“沒錯,東五州有大量的人才可以發(fā)掘,比如譚源、沈田應、周仁龍、花文騫,還有那些我們都不知道的人才,那些人的價值比我們想象的要高,還有我讓您建設的新城,那都是為了未來?!?p> “確實,這些人要是能加入我的麾下.....”尤江點頭道。
“好,放手去做吧,不管怎樣我都支持你?!庇冉矝]有什么好的意見,甚至對于竹益齋的想法,他都不能理解,但是他決定,全部壓在竹益齋身上。
“好的,那這次就由我指揮吧?!敝褚纨S微笑這吐了口血。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嗎?”尤江表情突然奇怪起來。
“對啊,不過有柏松赤保護我,沒問題的?!敝褚纨S道,柏松赤是竹益齋的護衛(wèi),不知道竹益齋怎么騙到手的護衛(wèi)。
“不是啊,你的身體撐得住嗎?”尤江擔心道,自己可是將全部的寶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要是出什么問題,占州就完了。
“沒關系的,不是我親自出馬,我怕尋不到好的人才呢。”竹益齋微笑道。
“好吧,你多注意?!庇冉瓱o奈的點頭,他不想過多的阻礙這位天才的想法,他想做什么,就讓他做吧。
很快竹益齋等到了濟州派來的一萬援軍,便朝著單州方向出發(fā)了。
“你是趙井政吧?!敝褚纨S微笑的駕馬來到趙井政身旁道。
“嗯。”趙井政臉色冷峻。
“我能拜托你個事嗎?”竹益齋道。
“什么?”趙井政基本上不想搭理他。
“希望你能教教我的護衛(wèi)武藝,你的槍法天下聞名。”竹益齋道。
“不行?!壁w井政當即拒絕。
“其實我也不是白讓你教?!敝褚纨S道。
趙井政沒有回話。
不過竹益齋絲毫不在意的道:“你很想報復中州對吧,若是你教我的護衛(wèi),將來濟州進攻中州的時候,占州就會幫忙。若是濟州不進攻中州的話,占州也會給與援助。”竹益齋道。
“你在開玩笑?”趙井政態(tài)度不好的說道,畢竟進攻中州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當然,反正你想要的只是康恒的人頭吧,那個恩將仇報之人,占州未來的前景你是知道的,進攻中州并不是什么大事?!敝褚纨S道。
“你家主公會同意?”趙井政道。
“當然會,萬物都可有理有據(jù),奸飾其說?!敝褚纨S微笑道。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壁w井政道。
“你可以相信你徒弟?!敝褚纨S微笑道。
趙井政一臉不理解的看著竹益齋。
夜深人靜,只有此處點著火把,照亮了這一片的營地。
“聽好了,我教你武藝只有每天行軍的夜里,剩下的全部要看你自己的天賦?!壁w井政道。
“是的,請師父放心?!币f趙井政教的是誰,那當然就是竹益齋的護衛(wèi)柏松赤,此刻柏松赤恭恭敬敬的說道。
很快趙井政先和柏松赤過了幾招,趙井政點點頭道:“你武藝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只是缺一些歷練?!?p> “不,師父,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和高手的差距。”柏松赤道。
“嗯,來吧,超越我?!壁w井政接著開始教他一些自己的技巧。
占州的軍隊很快來到了單州,要求司恭謙投降,并且答應他讓他官復原職,司恭謙自然知道單州不是占州的對手,于是倒也乖巧。
竹益齋接著任命黃侍真為單州令,接著竹益齋開始對單州在任之人開始一個一個面試評價。
選出文臣韓魯叔,武將王南柏、桃中興。
要說這桃中興為何會出現(xiàn)在單州,這要說桃中興的父親桃普為保家業(yè)投靠了濟州的軍隊,后來濟州軍隊一走,桃普也被帶走了。
桃普臨走前思考自己家現(xiàn)在誰混的最有前途,那應該就是桃中興,這個二愣子現(xiàn)在和半州群匪混的不錯,只要他肯回來坐鎮(zhèn),那單州的家業(yè)誰也不敢動,動了就等于和半州開戰(zhàn),尤其是那個花文騫,現(xiàn)在除了周仁龍,誰是他對手。
當半州的桃中興看到此信,就帶著吳班回到了單州,畢竟曾經(jīng)許諾過的,要給他雇個廚子,天天有好吃的。
接著竹益齋帶著軍隊來到了定州,定州沈田應自然知道自己不是敵手,不愿定州繼續(xù)生靈涂炭,同意了投降。
竹益齋給與沈田應很多好處,尤其是定州將來不僅可以獲得占州的支援,還可以獲得定州一半的支配權,不論任何事,都可以和定州未來的定州令季泰商議。
也就是說,可以講道理,如果講不通,還可以上報給占州,所以占州只是要定州的一半權力,而沈田應也不是什么野心之輩,只是想照顧好定州,所以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