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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反派當(dāng)徒弟

第十五章 換個宮住

拐個反派當(dāng)徒弟 幕塵月 2029 2020-02-24 01:57:51

  帝君之的金丹可是實實在在的碎成了渣,雖然是她自己不久前親手毀的,但如今安在這事兒上也能當(dāng)個證據(jù)。

  所謂的神器也是確確實實廢了的,器靈墨已經(jīng)快損失完了全部本源。

  現(xiàn)在這墜子,比普通的玉石還易碎,哪里還能發(fā)揮出神器的威力。

  更何況,若不是器靈自己愿意現(xiàn)身,誰又能發(fā)現(xiàn)的了他們。

  帝君之從小佩戴了九年的戒指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帝君之可不信,這些人沒把戒指研究了個透徹,確定了只是普通的裝飾品,才留給她。

  據(jù)帝君之所知,縱觀世間歷史,就只有墨傾羽一人,疑似擁有神器。

  古籍還記載了,當(dāng)年在墨傾羽仙逝后,神器器靈憐惜他主人所護的世間,不忍眾生疾苦。

  便毀去本體,以靈合天道,哺世間眾生上萬年。

  唯一有記載的神器,還是自滅的結(jié)局,這不也更加說明了世間不允許神器級別的法器存在。

  況且,她哪怕前世成了第二大佬,也沒聽說過誰擁有神器的。

  當(dāng)然,除了離時安。

  所以,關(guān)于神器的事兒,還不是任由她想咋編咋編,有本事你們?nèi)フ覀€神器出來考證呀,真找出來了算我輸。

  一旁的白靖澤、秦柯、謝少熙全程圍觀自家?guī)煾副硌?,心情無比復(fù)雜。

  三人表示他們已經(jīng)要震驚到下巴掉地上了好嗎,要不是宗門長老還在場,他們何苦忍笑忍的如此辛苦。

  不說別的,單說他們四人昨日聚堆閑聊時,墜子還好好的掛在離時安的胸前,而今日,師父來得可是比他們?nèi)硕家怼?p>  逗我?師父說她把時安的墜子搶走?明明是一個溫溫柔柔的要,一個毫不拒絕的給!

  他們親眼看著師父為了逼真還自己朝自己金丹處打了一拳,劃破手指抹了一道血痕在嘴角,之后又用袖子擦去,做出口中吐血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師父讓離時安下去休息,自己則是攤在了原地,像是專門在等著什么。

  他們當(dāng)時還不太理解師父是在干什么,現(xiàn)在終于清楚了。

  帝君之正色道:“師父師叔、諸位長老,剛才的情況就是這么回事,我發(fā)誓我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點假話!”

  “你們說是嗎?”

  帝君之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白靖澤等人,在師門長輩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威脅。

  三人慌忙不迭的點頭。

  很好,算是沒拆我的臺,帝君之非常滿意三人的識趣,心底表揚了一番。

  “我的徒弟們也給我作證了?!?p>  掌門就此做了個總結(jié),“所以,筱悅你的意思是,這墜子是個神器,你搶過來,無意結(jié)定了血契,結(jié)果引來了天雷,為了活命你扔神器抵了天雷,期間還把自己的金丹搞沒了?”

  帝君之輕咳一聲,義正言辭的說道:“掌門師叔,是借不是搶,為人師表怎么能搶徒弟的東西呢!我可沒那么不要臉!”

  所以你們千萬別來搶我的東西??!我可是你們的晚輩誒!更何況只是一塊碎玉,那里有那么大價值。

  這次輪到掌門輕咳了,“筱悅啊,你把這墜子,給師叔看看可好?”

  帝君之警惕的護住墜子,一臉狐疑道:“掌門師叔你不會是打算強搶吧,想我昨天就是這么把墜子從時安那里騙過來的?!?p>  掌門咳的更厲害了,合著是有經(jīng)驗了,才如此警惕。

  “怎么會?就是借來看一眼,你剛不也說了,為人師表不能搶徒弟的東西,你不放心我,那讓凌師妹借來看怎么樣?”

  帝君之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將墜子遞給凌尚輕,叮囑道:“好吧,師父我當(dāng)然信得過,別弄壞了??!碎了還這么好看的玉石我第一次見,我要拿來收藏的?!?p>  凌尚輕小心翼翼的接過墜子,怕不經(jīng)意間給弄碎了,這可是神器,哪怕碎了,那也是神器啊。

  探查了一番后,凌尚輕給眾高層傳音,沒用了,這確實不像是還擁有神器器靈的跡象。

  得到確切的結(jié)論,眾人均是一陣可惜,暴殄天物啊!

  要是他們得到了,哪里舍得用神器去抵天雷!

  這可是拼了性命也要護住的東西好嗎!

  “全都只在乎神器!君之的金丹可是沒了!你們也不說關(guān)心下!”

  聞言帝君之不由翻了個白眼,這位不知名的師叔,一開始,眼神就沒從墜子上離開過的,貌似只有你一個啊。

  馬后炮夠可以的,師父剛確認了這只是塊兒碎玉,你就給冒出來了?

  該不會是想看看我金丹是不是真的碎了吧?還不相信?

  帝君之越想越覺得可能。

  不過,祁師叔也確實是個麻煩,他的醫(yī)術(shù)可不弱。

  帝君之不動聲色,引導(dǎo)體內(nèi)經(jīng)脈破了幾處,當(dāng)然,不過是看著嚴重,她隨手就能醫(yī)好的那種。

  確保自己看上去非常嚴重了,帝君之才將手遞給了祁晚塵。

  憑前世對祁晚塵醫(yī)術(shù)的了解,他看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祁晚塵剛將手搭在帝君之脈搏上,便流露出凝重之色。

  “掌門,君之的金丹徹底碎了,我先前查閱過古籍,只有凝香花可救。”

  “除了金丹,君之經(jīng)脈上的傷勢也很嚴重,君之怕是不想讓咱們擔(dān)心,才這么久都強裝無事的。”

  帝君之心里吐槽,我不是我沒有,我都不知道我有這么識大體!

  還忍耐?拉倒吧,要不是實力不夠,我何苦讓自己受傷?很疼的好不好!

  只要實力能高你們一頭,哪怕是完好無損的神器,我若不愿,誰敢明搶!

  唉,說到底還是實力問題,她得想個辦法,拉著她的小家伙們脫離景義門,另立門戶。

  她和離時安的秘密太多,保不齊哪天就被抓去研究了。

  掌門看向帝君之,一臉的感動,也是,他想岔了,君之不過九歲的孩子,一個被他們?nèi)谏仙舷孪聦櫫司拍甑暮⒆印?p>  哪來的那么多心眼,看看,傷成什么樣子了還顧忌著他們,真是個好孩子。

  于是說道:“君之,你這地方算是毀了,最近就住祁宮主那里吧,還方便醫(yī)治經(jīng)脈,你的徒弟也可以跟去?!?p>  “而金丹的事,師父師叔們會想辦法的,你也不要過于難過。”

幕塵月

哭唧唧,沒存稿了,不知道明天還能堅持更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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