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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從來沒來過

第二十九章 打 架

愛情從來沒來過 倬鑰暃凡 4253 2020-03-05 21:23:22

  上海今年的冬天不太冷,快年末了還一直未曾下過雪,不過上海也不常下雪。學(xué)校已放寒假了,譚瑩這個寒假過的水深火熱,在她生命中被她視為最重要的婚姻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她除了傷心還有不甘,劉楓霖那個曾經(jīng)戀愛時對她百依百順百般呵護(hù)的男人,事隔不過三年就對她無情無義,不僅對她,還對她肚子里他們的孩子也無情無意,他不愿意為了這個孩子放棄其他的女人。譚瑩覺得她這一生都要完了,她活著是一種悲戚,她不知道她未來要怎樣活著,如果劉楓霖不肯回歸家庭她要怎么辦,如果她真的和劉楓霖現(xiàn)在離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以后又要怎么辦,可她卻不能不要這個孩子,這是她的孩子,既然這個小生命已經(jīng)在她的身體里孕育,她就不能剝奪他生存的權(quán)利,但譚瑩更想要給這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有完完全全父愛和母愛的家,沒有另外一個女人參雜在里面??墒牵霾坏?,譚瑩說服不了劉楓霖,不管她如何哭鬧,軟硬兼施,劉楓霖都不肯放棄那個女大學(xué)生,譚瑩不甘心,卻更無助,她不知道此時誰能夠幫她,她自己獨(dú)自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一切,她甚至想到過死,這是她最壞的打算,可是就算要死她也想拉著劉楓霖和那個女人一起死,如果不是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不舍,也許她真的會想一個辦法與那兩個人同歸與盡。心里的這些想法她不想和任何人說,她感覺自己的前路渺茫,甚至沒有一絲希望,她閉門不出,她有時躺在床上想著如果她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那個劉楓霖愛怎樣就怎樣好了,她真的受夠了。

  譚剛從父母那里回來的第二天一早給劉楓霖打了電話,得知他已回西安,譚剛決定去一趟西安,順便看看劉楓霖在那邊負(fù)責(zé)的合作項(xiàng)目。譚剛讓李默然給他訂機(jī)票,李默然雖然對譚瑩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在譚瑩家住的日子里她是聽到過兩次譚瑩和她丈夫在電話里爭吵的很厲害,盡管她并不想聽,但她也不能堵住耳朵不聽。所以,她猜到大概是譚剛要去找譚瑩的丈夫去談?wù)?。李默然雖然和譚瑩并談不上熟悉,可她也曾被婚姻背叛過,所以她能夠感同身受譚瑩此時的痛苦,她想能夠幫助譚瑩,不管她能否幫到譚瑩,她想和譚剛一起去西安。李默然有了這個想法,下班后她走到譚剛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譚剛看到她,請她進(jìn)來,譚剛不知道李默然因?yàn)槭裁词虑檎宜?,自從李默然回來之后他基本上沒有再讓李默然加過班,他和李默然的關(guān)系好像一開始就是很微妙的,從李默然進(jìn)公司做他的秘書,開始他們有些爭鋒相對,那時的譚剛也說不清楚為何要對李默然過于苛刻,也許是因?yàn)樽畛跛吹嚼钅坏暮啔v中她并沒有做秘書的工作經(jīng)驗(yàn),而他想找一個更熟練于此的人做他的秘書,但是宮少霞卻執(zhí)意要留下李默然,或許從那一刻起譚剛就想看看李默然到底是不是能勝任這份工作,所以原本對員工并不苛刻的譚剛對李默然卻是針對的,但在這種針鋒相對的幾天時間里,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特別愿意和李默然在一起,哪怕只是陪著她一起加班,這種感情很微妙。譚剛雖然是鉆石王老五,但他卻沒有談過戀愛,以前上學(xué)時成績一路是標(biāo)桿,典型的學(xué)霸,工作后又為事業(yè)繁忙,又成為事業(yè)成功型男人。雖然,他身邊暗戀崇拜他的女人從來就不少,可他的心思就從來沒有往那里想過,他覺得那些女人不是真正喜歡他這個人,而是他的成就,不管是學(xué)業(yè)的還是事業(yè)的。所以,他對李默然的那種不一樣的感情他心里也不確定是什么,直到李默然出事后,他才明白自己那份感情是一種在乎,他在乎一個人,而這種在意是要小心翼翼地去呵護(hù),李默然比他心中想的其實(shí)要脆弱很多。所以,他等待李默然回來,小心對待她那顆表面看似堅(jiān)強(qiáng)而內(nèi)里卻很脆弱的心。

  李默然進(jìn)了譚剛的辦公室,雖然她已在心里醞釀了一會兒要怎樣說更好,但是面對譚剛還是有點(diǎn)促狹,譚剛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李默然稍稍靜了下心,開口說道:“譚總,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你可以同意也可以不同意,但我還是想你能夠同意?!闭f罷,李默然頓了下,看著譚剛,譚剛等待著她繼續(xù)說,但是譚剛心里卻是突然一緊,他想李默然是要提出辭職嗎?他不是不同意,但是他潛意識里的執(zhí)念他不想讓李默然離開,他沒有直接回答李默然,而是對李默然說:“先說說是什么事情吧?!崩钅槐愕溃骸拔蚁牒湍阋黄鹑ノ靼病!弊T剛有點(diǎn)出乎意料李默然說出此話,但很快他斂去他那一瞬的情緒問李默然為何,李默然便又說道:“譚總,我猜想這次你去西安應(yīng)該會和譚瑩的事情有關(guān),我知道譚瑩的丈夫在西安工作,我在譚瑩家短住的幾日有兩次晚上聽到過譚瑩和她丈夫的爭吵,當(dāng)然不是我特意去聽的,那天我在咖啡店偶爾遇見譚瑩和她的丈夫,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婚姻出現(xiàn)問題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問題是什么,但從我住在譚瑩家到上次咖啡店遇見他們兩個人,幾個月的時間都還沒有解決的問題,應(yīng)該不是小問題,盡管譚瑩什么也沒有和我說過,但憑我的直覺我覺得她此時應(yīng)該是很需要幫助,我想幫她,不管是不是真的能幫到她,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心情是糟糕到極點(diǎn),當(dāng)有些事情自己承受不了的時候,會容易走極端。”說到此,李默然語氣又稍頓,然后又繼續(xù)說:“比如我,譚總,對于上次意外的事情,我很抱歉,一直沒有正式向你說抱歉,對不起?!弊T剛聽完此話,心中有一個地方突然就覺得很柔軟,他直視看著李默然,然后很柔和地對她說:“沒事,我知道,不用說抱歉,你再訂張機(jī)票,我們一起去西安?!?p>  譚剛和李默然一起去了西安,路上譚剛和李默然說了他從他父母那里了解到的關(guān)于譚瑩的情況,李默然聽后就有一種想狠狠揍一頓劉楓霖的念頭。到了西安,劉楓霖去接了他們,安排好了酒店,三個人一行先去了劉楓霖的公司談了合作項(xiàng)目的事情。譚剛一直都覺得劉楓霖在工作能力方面不強(qiáng),事實(shí)上劉楓霖的工作能力也確實(shí)不怎么樣,譚剛了解了項(xiàng)目的具體進(jìn)展情況后很失望,也有些窩火,但對于劉楓霖畢竟是合作的關(guān)系,又加之這次要與他談他和譚瑩的事情,也不好太發(fā)怒,只是態(tài)度比較嚴(yán)肅的就項(xiàng)目的事情和劉楓霖談了很多。在事業(yè)方面,劉楓霖是非常仰慕譚剛的,所以譚剛對他工作方面的建議他全盤接受。當(dāng)然,對于譚剛的建議事后能不能落實(shí)完成就要大打折扣了。

  談完工作,劉楓霖邀請譚剛和李默然在一家會所吃晚飯,席間譚剛說起了劉楓霖和譚瑩的事情,問他們的婚姻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劉楓霖支吾著盡量避而不談,男人和男人之間在交流戀愛婚姻這些方面事情的時候,總是不會如女人一樣直言不諱,總好像是輕輕點(diǎn)水,點(diǎn)到為止,又好像是在打太極,談半天也沒有說到重點(diǎn),好像誰也不想先扯下那塊遮羞布。李默然覺得對于這種要解決問題的談話太過敷衍,她就干脆直奔主題的開口見山問劉楓霖,“你是在西安包養(yǎng)了一個女大學(xué)生是嗎?”李默然問劉楓霖。

  劉楓霖對于李默然的突然發(fā)問有點(diǎn)懵了,譚剛開始只介紹過李默然是他的秘書,可是一個總裁秘書怎么會問這種事情。劉楓霖沒有直接回答李默然的問題,反而是他問李默然:“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李默然答道:“我是譚瑩的朋友,我想知道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幸福?!?p>  劉楓霖又問道:“我怎么不知道譚瑩有你這個朋友?”

  李默然接話道:“譚瑩的朋友也并都是必須要你認(rèn)識,你包養(yǎng)女大學(xué)生不是也沒有告訴譚瑩嗎?”

  劉楓霖臉色慍怒道:“就算你是譚瑩的朋友,我們的事情也不需要別人插手管?!?p>  李默然反駁道:“人類為什么要群居生活,為什么會有家人和朋友,就是因?yàn)橐ハ鄮椭拍苌娴母?,我是譚瑩的朋友,她的事情我自然要關(guān)心?!?p>  劉楓霖冷笑又道:“你要怎么關(guān)心?”

  李默然回問:“你要怎么處理你和那個女大學(xué)生的關(guān)系,是要一直繼續(xù)下去嗎?”

  劉楓霖沒有回答,他點(diǎn)燃一支煙吸了兩口。

  李默然有些嫌棄地說道:“如果你要抽煙請到外面的走廊去抽,我不愿意做一個二手煙的愛害者?!?p>  譚剛站起身示意劉楓霖出去抽煙,李默然正好也去了一趟洗手間。

  走廊里,譚剛壓抑著怒火問劉楓霖,“你打算怎么辦?”

  劉楓霖抽著煙頓了會兒,說:“譚瑩懷孕了。”

  譚剛聽到有些吃驚,因?yàn)樗退改冈诖酥岸歼€不知道譚瑩懷孕一事,因?yàn)樽T瑩除了劉楓霖還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譚剛原想如果劉楓霖愿意和那個女大學(xué)生斷了,譚剛會讓劉楓霖回上海工作,如果他不能夠和那個女大學(xué)生斷了,那就讓譚瑩和他離婚,而現(xiàn)在譚瑩懷孕了,這件事情就不能直接簡單的以離婚收場,這件事情還要和他父母和譚瑩再商量一下。

  李默然回到包間,稍等了一會兒,譚剛和劉楓霖進(jìn)來了,譚剛坐下后,看著李默然說了句:“譚瑩懷孕了?!?p>  李默然聽后沒有像譚剛一樣覺得很吃驚,她只是滿臉憤怒地起身走到劉楓霖身邊,劉楓霖正好也在看她,李默然右手卯足了勁兒朝著劉楓霖的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脆響,打的李默然都覺得自己的手疼,劉楓霖和譚剛都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因?yàn)樘龊跻饬?。劉楓霖被打后馬上一手捂著被打的臉,另一只手就要去抓李默然,李默然順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將瓶子倒拿著,未喝完的酒便都流到了地上,譚剛立刻走到了李默然的面前,護(hù)住了李默然。李默然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她把身子稍微往邊上移了一下,眼睛對上劉楓霖的視線,然后開口說道:“這一巴掌我是替譚瑩打的,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你根本就不配做譚瑩的丈夫,你連做一個人都不配做,你這種男人就是垃極,讓人惡心!”

  劉楓霖已拿開了捂著臉的手,他推著譚剛要過來打李默然,李默然則怒目望著他,根本沒有任何懼意,她將手里握著的葡萄酒瓶底在桌子邊上磕破,然后握緊在手里,等待著劉楓霖動手。在李默然心里,像劉楓霖這種齷齪的男人打女人這種事他完全做的出來,只是還沒有等到劉楓霖的手打到李默然的身上,譚剛已經(jīng)握住了劉楓霖伸出來的手,然后兩個男人就廝打在一起。李默然便先讓在一邊,給他們讓出更大的地方讓他們打,李默然覺得打架是男人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過癮又解氣。兩個男人打架,顯然譚剛是占了上風(fēng)的,劉楓霖的面部幾拳下去已經(jīng)被譚剛打的鼻青臉腫。外面的包間服務(wù)員聽到動靜推門進(jìn)來,驚叫一聲正要去叫人,卻被李默然攔住了,李默然對服務(wù)員說道:“你們不用管,不用報警,自己家的私事,出不了人命?!钡?wù)員還是急匆匆跑去叫了會所經(jīng)理過來。譚剛把劉楓霖打倒在地,然后拉了李默然的手離開包間,正好迎上了匆忙過來的會所經(jīng)理,譚剛站住說道:“結(jié)帳”,然后繼續(xù)向往外走去,會所經(jīng)理一邊使了眼色讓一個服務(wù)員跟隨譚剛和李默然后面,這邊他便進(jìn)了包間,看到了地上躺著的男人,他蹲下去問:“先生,你還好嗎?”劉楓霖動了動身體,回了聲:“還好?!比缓?,劉楓霖又接著說道:“不用報警,我沒事,扶下我起來”,會所經(jīng)理扶起劉楓霖,讓他坐在椅子上,又問了下劉楓霖是否有事,劉楓霖?fù)u搖頭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包間,走了出去。此時,譚剛早已到前臺結(jié)了帳,然后帶著李默然離開。會所經(jīng)理和包間的服務(wù)員小聲商量后便沒有再理會,也沒有報警。

倬鑰暃凡

打架有時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尤其是在男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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