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晶
陸琪打了一輛出租車,同司機師傅將任曉晶抬回了家。好在皇明夜總會門前的出租車師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并沒有多問。
陸琪將任曉晶安頓在床上,為其脫去了外衣和鞋襪。任曉晶身上濃郁的煙酒味讓陸琪十分不適,陸琪便打了一盆水,為任曉晶做了簡單的擦拭。
不知不覺竟到了后半夜。
陸琪懊惱的搖了搖頭,自己可真是圣母心泛濫,怎么就把這冤家領(lǐng)回家了呢。任曉晶陷害自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合該讓她在大街上自生自滅才是。
陸琪對任曉晶打心底里延誤,卻也不忍心將她轟出家門,若是任曉晶有什么不測,陸琪過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兒。
就這樣,陸琪蜷縮在沙發(fā)直至第二天清晨。
陸琪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十分酸痛,這一夜沙發(fā)的滋味可不好受。陸琪雖困,卻也不想繼續(xù)委頓在沙發(fā)上。無奈任曉晶是宿醉的,且等她能醒來呢。
陸琪擔心楊毅的情況,便拿出了手機給楊毅留了言。
難得周末,陸琪卻起了個大早,一身起床氣無處安放,全都發(fā)泄在了粥里。
陸琪忿忿的攪動著鍋里的白粥,仿佛那就是影響她休息的罪魁禍首——任曉晶。
起的早也有起的早的好處,陸琪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悠閑的坐在餐桌旁,享受一頓安逸的早餐了。
陸琪將煮好的粥和幾碟小菜擺上桌,剛剛坐下,任曉晶就猛地從床上一個起身直奔洗手間。
陸琪才將粥送到嘴邊,洗手間里便傳來嘔吐的聲音。
“這還讓不讓人吃飯了!”陸琪無奈的嘀咕道。任曉晶可真是冤家,陸琪剛剛平靜的心情又被攪的暴躁不安。
任曉晶虛弱的扶著門框,眼神空洞的離開了衛(wèi)生間。
“吃不吃早飯?”
任曉晶聽到聲音,猛地抬起頭看到了陸琪的臉。驚訝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我怎么在這?”
“昨晚路邊撿的。”陸琪沖著旁邊的椅子努努嘴,示意任曉晶坐下。
任曉晶猶豫了一下,乖乖的坐了下來。
“那邊有碗,自己盛粥。”陸琪需要冷淡,說完便自顧自的吃起早飯來。
任曉晶難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完全沒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轉(zhuǎn)身便聽話的拿了碗,安靜的坐下來喝著粥。仔細一看,乖巧的神色中透著一副木然。
“你怎么搞成這樣?”陸琪盯著任曉晶,仿佛要將她看穿。
陸琪可不是為了關(guān)心她,任曉晶之前對陸琪完全不留一線的做法,早已讓陸琪厭透了任曉晶。只不過什么也敵不過一顆八卦的心,陸琪十分好奇,前后不過一個月,任曉晶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陸琪將任曉晶撿了回來,總不能一直糊里糊涂的。
“沒…沒什么?!比螘跃曇舻腿缥米?,陸琪歪著頭豎起了耳朵,險些沒有聽清。
無論陸琪怎么問,任曉晶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始終不肯透露一個字。
任曉晶匆匆喝完了粥,留下一句謝謝便要告辭。陸琪八卦的愿望落空了,好在陸琪并不關(guān)心任曉晶,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任曉晶打開門時,恰好楊毅站在陸琪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