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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尋劍

第二十一章:我身入天地

與我尋劍 她的話要放在心上 5745 2020-02-16 09:32:01

  云龍洲極北處,劍氣滔天。

  黑心坐在遠處,滿臉無趣地看著天大地大。據(jù)說,在這里,天無寒夜,日不西移。

  范成大癱坐在地上,華發(fā)如雪滿頭,“不打了,不打了。你們都是些啥怪物。”

  五人中一人嚴肅地點了點頭,“你也是個老怪物!”

  范成大哈哈大笑,擺手道,“不管你們怎么說,反正老夫就是不進遁世仙宮。老夫還有一幫人要照顧,沒那閑心!”

  五人中一人微微皺了皺眉,“我們已經(jīng)給你說了遁世仙宮的事了,你覺得這是閑事?!”

  范成大沒回答,自顧自地問道,“你們說天上那位神仙知不知道遁世仙宮?”

  黑心在遠處聽到,頓時俯仰大笑。見到范成大瞥向自己,黑袍小童趕緊住了嘴,眼睛彎成了月牙。

  范成大看著五個人,不再嬉笑,“你們放心,我范成大不會直接參與天下大勢的?!?p>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終答應了。遁世仙宮沒必要強迫人。當初對昌容是如此,如今對范成大也是如此。

  等到范成大走后,黑心也打算走了??礋狒[看夠了,不走干嘛。

  誰知道一個男子叫住了黑心。黑心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黑心轉(zhuǎn)過頭,臉色詫異,“齊己!你叫小爺干嘛?!”

  名叫齊己的男子直直看著黑心的眼睛,“你師父新收的那個小徒弟咋樣?”

  黑心臉一黑,“啥咋樣不咋樣的?關你屁事!”

  范成大走后,另外四人也走了。齊己直直盯著黑心的眼睛,頗為生氣,“怎么就不關我事了?!我閨女……”

  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齊己臉色不平,“反正我就是要收拾收拾那小子!”

  黑心漫不經(jīng)心地坐在冰地上,回了句,“收拾你的唄,給我說干嘛。”

  齊己眼珠直轉(zhuǎn)溜,思來想去,自顧自地嘀咕道,“這個死丫頭,再忙我也得回去說她幾句。太不像話了!”

  兩人就在那一動不動。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黑心不知何故,突然懇請道,“齊叔,給我唱首歌吧!”

  齊己沒理黑袍小童。撣了撣頭上的雪,男子一臉不屑,“你不是一口一個齊己嗎!我看你也挺能耐的,自己唱!”

  黑心一陣郁悶,心想,“這個齊己,怎么這么小家子氣!”

  ……

  東海群島之一的星島上。

  島上危巖峻嶺,中心有一大湖。湖中有一宮殿。殿門大書“星樓”兩個大字。

  島上有一石碑,布滿青苔。石碑上刻著字,“傳曰:天不為人之惡寒而輟其冬,地不為人之惡險而輟其廣,君子不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天有常度,地有常形,君子有?!菢潜摹?p>  一個鳳冠青年坐在石碑上,等人。

  沒過多久,一個小男孩跑過來,對鳳冠青年招手道,“樓主讓我請你過去。”

  鳳冠青年坐在石碑上吹著海風,閉著眼睛愜意道,“叫你們樓主出來!就說我呂巖請他們看海吹風?!?p>  聞言,小男孩眼睛睜得老大,面容氣得通紅,“你不講道理!”

  呂巖嘿嘿一笑,轉(zhuǎn)頭看著小男孩,“你不叫我叫啰!”

  小男孩見狀,急忙揮著小手,“別叫別叫!我家樓主喜歡清靜!”

  呂巖作勢要大喊,小男孩急的雙腳跳,眼睛通紅,“我叫你別叫!我去叫還不行嗎!”

  說罷,小男孩急匆匆地返回宮殿,去叫人。

  沒過一會兒。一個長袍翩翩的男子跑了過來,還沒到就吆喝了一聲。呂巖瞥了一眼來人,有些不悅,“你哥怎么不來?!”

  長袍男子哈哈大笑,“我哥有事兒。來來來,你也算是稀客,咋倆兒去喝一杯。”

  呂巖咧了咧嘴,嗖的一聲跳起來站定,兩眼放光,“有何不可!”說罷,也哈哈大笑起來。

  沒過多久,兩人就坐在了星島湖心的一處涼亭上。長袍男子大笑道,“來來來,古人說得好,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今日呂兄不管所為何事,先喝個痛快再說!”

  呂巖笑著喝了幾口酒,頗為享受地舔了舔杯延。呂巖突然說道,“釋唯一,呂某確實是有重要的事,要請教你們二位。”

  看著湛湛湖水,名為釋唯一的長袍男子擺著手,“我哥研究個東西不用十天半個月是不行的。在這期間,你難道就在島上吹風?還不如陪我釋唯一在這兒一醉方休呢?!?p>  呂巖最近頗有些郁悶。敲著自己的鳳冠想了想,呂巖吐了口氣,“算了算了,那就先喝個痛快!一路奔波,我呂大劍仙都忘了酒是啥滋味。這怎么行!”

  這么想后,呂巖眼睛一笑,頓時敞開肚皮和釋唯一喝了起來!

  過了約莫十天。星樓上走下一個披發(fā)男子。男子瞬間來到湖心涼亭,臉色不悅。

  涼亭內(nèi)。呂巖光著腳丫,挽著衣袖,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而釋唯一,也是披頭散發(fā),滿身酒氣,躺在地上抱著一只大酒壇子,打著呼嚕。

  披發(fā)男子看著自己的弟弟和呂巖這廝,嘆了口氣。湖面波光粼粼,男子暫時坐了下來,邊飲酒邊等二人元神回歸。

  到了晚上,兩人感覺到了披發(fā)男子的氣息,紛紛回來。

  釋唯一噌地一聲坐起來,一臉懵逼地看著批發(fā)男子。見呂巖還沒醒,釋唯一直接把身上酒壇子扔到了呂巖肚皮上。呂巖驚醒!

  看著兩人,呂巖趕忙站了起來,尷尬地理了理衣袍。

  批發(fā)男子微微蹙眉,盯著呂巖,單刀直入,“你怎么來了?說吧,找我何事?!”

  呂巖將早就準備好的佛珠從袖里乾坤中掏出來,笑嘻嘻地遞給男子,“釋寶印,腦嬰咒你知道吧。你用佛珠幫我算算這個咒的效果?!?p>  釋寶印瞪大眼睛,看著佛珠一驚,“金蓮佛珠!白云山那位的?!不應該呀,他應該不會給你才對。給我看看!”

  趕緊接過佛珠,釋寶印仔細查看了一番,確為金蓮佛珠。

  呂巖將酒氣排出來,不解釋,直接說道,“你莫要管是誰的!你干就完事兒了。干完我付你錢便是。”

  釋寶印將佛珠翻看了半天,抿了抿唇,眼睛浮出笑意,伸出手,“可以。腦嬰咒雖然是老的不能在老的東西,但有佛珠在,還是能推算出來的。給我五百顆紫花錢,我半柱香就能給你算出來!”

  “五百顆紫花錢!”呂巖捏緊拳頭,死命瞪著釋寶印,“你想敲詐老子?!”

  釋唯一見呂巖神色發(fā)怒,趕忙道,“別急別急!兄弟,我?guī)湍愀兑话氲腻X!”

  釋寶印見狀將佛珠扔回去,看都沒看釋唯一,冷冷道,“呂巖,價格不能少,隨你怎么付錢。不愿意的話,走便是?!?p>  呂巖瞪著釋寶印,又看了看釋唯一。壓住情緒,呂巖癟著嘴,從袖里乾坤摸出二百五十顆紫花錢,“拿去!半柱香之內(nèi)要是算不出來或是算錯了,你別怪老子不給你面子!”

  釋寶印又看向釋唯一。釋唯一也掏出二百五十顆紫花錢扔給他。見釋寶印當真收下了,釋唯一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釋寶印接過錢和佛珠,回了宮殿。呂巖重新坐在地上,抓起大酒壇子就是一大口!

  半柱香后,呂巖走。

  釋唯一重新回來,看著自己的親哥,“我要和你干一架,你輸了就把錢還我!”

  釋寶印看了眼釋唯一,祭出龍泉,冷冷道,“我也正有此意!你若輸了,不但拿不到錢,還要再給我二百五十顆紫花錢!”

  釋唯一冷笑不已,身上雷霆閃爍,大喝一聲。

  星島之上,頓時驚雷四起!

  東海海上。

  呂巖飛速飛往大宋順蕩山。至于星樓那兩個家伙。東海誰不知道這兩兄弟的臭脾氣?星島中間那個寬達百里的巨湖,就是他們打出來的!

  ……

  北方六國,不,北方六郡之一的安慶郡。昔日的安慶京城,現(xiàn)在成為了安慶郡城。

  日上三竿。一個中年漢子背著大刀和行李,站在郡城城門前。漢子從家鄉(xiāng)來,走了數(shù)十萬里的路。見著郡城城門,漢子松了口氣。城門有大宋守衛(wèi)。漢子走向一個年輕士兵,客氣打聽道,“小兄弟,你可知道曹冰將軍住在何處?”

  年輕士兵腰佩長刀。懷疑地上下打量一番漢子,士兵大喝道,“你是誰?”

  漢子趕緊從懷里掏出一份公函,解釋道,“俺叫衛(wèi)錦心,來自順蕩郡。受郡尉舉薦,奉命來此加入龍騎軍?!?p>  年輕士兵旁邊一個守官聽見了,趕緊過來小心翼翼接過公函。確認無誤后,守官瞪了一眼年輕士兵。轉(zhuǎn)過頭,守官打量了一番漢子,面露贊賞,“原來是我大宋的勇士,抱歉抱歉?!?p>  行罷禮,守官就叫人帶著衛(wèi)錦心前往曹冰府邸。一路上,衛(wèi)錦心感激連連。

  大宋武師堂。

  京城郊外。一個身穿黑袍,漆發(fā)星眸的青年站在一個中年人身邊。中年人是武師堂的堂主。

  青年看著春意盎然的郊外,開口道,“堂主,聽說安慶郡的曹將軍正在訓練龍騎軍,我想去看看。”

  堂主沒有接青年的話,而是問道,“你爹娘同意了?你師父同意了?”

  聽到父母師父,青年眼睛忍不住紅了,“我爹娘,讓我注意安全就行。師父那里,……他沒理我。”

  看著情緒微微有些激動的青年,堂主拉著他坐下。腳邊溪水潺潺,堂主笑著勉勵道,“橋青啊,既然做了決定,去完成便是。我知道你的事情。誰年輕時沒些愁緒呢?!”

  青年低著頭,默不作聲。

  堂主接著道,“武師堂照舊會補助你和你的爹娘。你真去了那邊,也會有參軍費。只是,你得想好!參軍非兒戲。特別是我大宋?!?p>  蕭橋青不知覺間落了淚,“堂主,我在這里沒法靜下心來修習武功。我總是想讓自己想開一點,但每次看見劉檳質(zhì),我就很愧疚?!?p>  堂主靜靜看著尚還青澀的青年。蕭橋青接著道,“堂主,我沒想過我會成為自己喜歡的人的——”

  青年說不下去。

  “煩惱?!”堂主接上話,將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微微笑道,“那既然都這樣了,為何還要讓自己苦惱?”

  見蕭橋青仍舊難掩悲傷,堂主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堂主大手一揮,“蕭橋青,起來。我們立刻回去給你寫介紹信。明早你就動身去曹冰那里!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實在難受,就喝酒!”

  蕭橋青微微搖晃,站了起來,看著堂主面龐,青年疑惑道,“堂主,武師堂不是禁酒嗎?!?p>  堂主悶哼了一聲,“禁酒是丞相的建議。我已經(jīng)上奏駁回他的建議了。喝酒咋了?你看看你們這幫學生都多大了!還需要禁酒?!”

  蕭橋青看著堂主,心中一怔。堂主將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帶著青年回去,“聽我的,先回去。你還年輕。僅憑這點,就夠你開心了?!?p>  兩人并肩回去。第二天清晨,蕭橋青就告別同學師父,孤身離去了。送別人群中擠出一個姑娘。

  姑娘喉頭難受,焦急看著蕭橋青遠去的背影,手中的紙條捏得爛碎。

  京城郊外一座竹橋,一個紅袍青年站在橋上等人。

  臨近中午,蕭橋青經(jīng)過竹橋,在紅袍青年面前停了下來。蕭橋青羽眉微皺,盯著青年,“什么事?!”

  沒有回答,劉檳質(zhì)麻利地脫掉了身上紅袍,仍在一邊??粗挊蚯鄳岩傻难凵?,劉檳質(zhì)笑著伸出拳頭比了比,“我也想和你打一架!”

  蕭橋青聞言,揚起嘴角,隨手脫了行李。

  ……

  大宋京城,此時鑼鼓喧天。

  一隊人馬緩緩進城。丞相郭廉親自在城門處等待。

  楊含諫帶著楊青和一隊人進城??匆娯┫嗔⒃诔情T等候,楊含諫趕忙下馬上前,恭敬行禮,“丞相?!?p>  郭廉回禮,謙和笑道,“殿下別自謙,臣還未恭喜殿下。今日陛下忙碌,特意讓臣來迎接殿下?!?p>  楊含諫扶起彎腰行禮的郭廉,開心道,“那就有勞丞相了?!?p>  郭廉一笑置之,轉(zhuǎn)身帶著儀仗隊伍,為劉檳質(zhì)開路。京城百姓,看著凱旋而歸的將士,歡呼雀躍。只是誰又知道,隊伍中間的那個黑甲青年,即將成為云龍洲第一大國宋國的,太子殿下呢!

  楊含諫帶著楊青回了京城,先在原來的府邸住下。楊青高興得像是一個孩子。第二天,劉檳質(zhì)就精神飽滿地帶著楊青拜見皇帝!

  皇帝寢宮內(nèi)。

  楊正淡淡凝視著太子二人,“在軍中呆了多久了?”

  楊含諫聞言,原本愉悅的心情頓時一沉,“回陛下,小王在軍中已呆了十年了!”

  楊正端坐椅上,看著楊含諫筆挺的腰,挑了挑眉,“怎么,有怨氣?!”

  楊含諫抬起頭,眼神冷淡,“怎么沒有!只是未曾發(fā)泄而已。”

  楊正捏緊拳頭,又松開,盡量壓住火氣,“青兒的事丞相已經(jīng)告訴朕了?!?p>  楊含諫盯著皇帝,濃眉微皺。楊正思索片刻,接著道,“既是你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朕的女兒!沒有名分怎么行?!”

  楊含諫看著楊正,“陛下是何意?”

  楊正聞言憋著氣,沉聲道,“再過幾日,挑一個吉慶日子,就為你辦太子登基典禮。等典禮過幾天,就把青兒的冊封典禮給辦了?!?p>  楊青聞言抬起頭,看著楊正,“陛下要冊封我什么?!”

  皇帝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聞言一驚。楊正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看著楊青,“你是諫兒的妹妹,自然冊封你為公主。”

  楊青聞言笑著道,“那我要做宜陽公主!”

  皇帝聞言龍眉微皺。楊含諫正眼盯著皇帝,一字一句解釋道,“青兒的家鄉(xiāng),就在宜陽國?!?p>  楊正聞言思慮一番,點了點頭,“宜陽公主就宜陽公主。算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p>  楊含諫聞言帶著楊青行罷禮,就此離去。

  路上,楊青輕快地跟在楊含諫身邊,“哥,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有沒有不符合禮儀?”

  楊含諫笑著走在皇宮內(nèi),“沒有阿。再說了,我楊含諫的妹妹,就算不符合,又有誰敢指指點點!”

  楊青笑意盈盈,看似天真無邪。

  ……

  云龍洲東海一片石礁上,林通久正在設法突破洗禮境。

  陳江琳坐在遠處,手托香腮,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師弟破境。當初,陳竹湘也是這么怔怔地看著陳江琳兩人。陳江琳還記得,師父總是對他們說,修劍易,修心難。

  看著林通久眉頭緊皺的樣子,陳江琳嘿嘿一笑。這個小師弟,悟性不行??!用了這么長的時間。

  正想間,陳江琳突然睜大眼睛。只見,林通久盤腿而坐,身軀無風而起。少年小腹丹田之上,如同開天辟地,硬生生地產(chǎn)生了一座氣府!少年體內(nèi),感應到氣府的誕生,丹田后的兩條劍脈晶瑩閃爍。

  誕生后的氣府如同河道,將天地和肉身這兩個一大一小的湖泊連接起來。通過氣府,肉身就能借天地靈氣,施展神通。故而,世人才說:感天地之運行,借星辰浩宇之力,上可御風而翔,下可入水而行,是為洗禮境!

  林通久簌然睜開雙眼,久久無言。等到適應整個狀態(tài)后,林通久欣喜地看向師姐。陳江琳還沒反應過來,林通久就刷地閃到師姐面前,將師姐一把背了起來。少年操縱著天地靈氣,載著師姐緩緩升起!

  陳江琳躺在林通久的背上,任憑師弟帶著她在海上飛來飛去。當初,她破境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這般新奇激動?!

  人本無翼地上走,也欲插翅天上飛。故而有武道,故而有神通。

  載著陳江琳,林通久高高飛在天上,哈哈大笑,“師姐,你給我指路,這次我?guī)慊刂煜沙?!?p>  陳江琳靠在師弟背上,挖苦道,“怎么,現(xiàn)在不嫌師姐了?!你不知道帝國城池內(nèi)禁止武修飛行?!”

  林通久心情愉快,“知道啊,師姐。我?guī)愕匠情T口就落地。那里有一家露天酒鋪,賣的酒賊好喝!”

  陳江琳看著下面急速流走的景物,咂著舌頭,“你小子飛這么快干嘛?全身力氣用不完?!那正好,最近商行事兒多,回去你就干活?!?p>  林通久聞言立刻放慢了速度,“師姐,你這也太重了!哎呦喂,我的腰呦!”

  陳江琳啪地一巴掌拍在林通久腦袋上,“趕緊飛!”

  兩人附近偶爾會有武修經(jīng)過,但大都看了一眼就匆匆離去。陳江琳愜意地趴在林通久背上。

  紫衣少女隨意屈指一彈,在云海中穿梭的九萬里頓時就劍氣暴漲,驟然加速。若是有心生歹意的,瞬間便沒了性命!

  那些下三流的武修,怎知山上甚至天上武修的風采!

  陳江琳突然來了興致,在林通久耳邊大喊道,“遁世仙宮有個大武仙,最是風流瀟灑。他寫了一首詩,你想不想聽?!”

  沒管林通久答不答應,陳江琳自顧自暢快吼道,“偶因博戲飛神劍,摧卻終南第一峰!仗劍當空千里去,一更別我二更回。先生先生莫外求,道要人傳劍要收。今日相逢江海畔,一杯村酒勸君休……”

  天下不知何處。

  一個身穿道袍,背負長劍的年輕人登上一處絕頂,打了個噴嚏,心想:呦呵,又是誰在說我呂洞賓的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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