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清凈?
話說自陶公公進宮以來,就跟著九皇子,雖然中途被調(diào)到二皇子那里兩三個月,但對九皇子還是衷心不二的。
陶公公開始也只是個小奴才,后來九皇子把他提拔到了太監(jiān)的位置,才當上九宸宮的副總管。
但是對于陶公公的身世,他只是說自己是被賣到宮里的,再無別的。
落日留在山邊,紅色的,黃色的,和白色攪和在一起,暈染開來,天邊便成了顏色的海洋。
陶公公腔調(diào)帶著京味兒,小官們很喜歡他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一來是宮里的官腔多,這種帶京味兒的極少見;再來,陶公公舍不得罰別人,帶人親近,沒那么嚴苛到不行的程度。
最起碼,相比于總管來說,這陶副總管還是挺舒服的。
“葉子,過來?!?p> 陶公公把小葉子叫到一邊。
二人來到了陶公公的寢間,坐在炕上。
“昨兒你跟著殿下出去,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怎么今天殿下一個勁兒生悶氣?”
陶公公宛若殿下的“阿娘”,無論何時,都是最關(guān)心殿下的。
葉子很知趣,作為殿下的貼身奴才,如果殿下的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是免不了責(zé)備的。
他朝里外看了看有沒有縫隙。
這個小動作陶公公領(lǐng)會了,把門窗關(guān)好,又從四下里張望,確定沒什么后,給了葉子一個眼神。
接到眼神的葉子吸了口氣說:“回公公,昨日殿下去完寺廟,和一千金偶遇,二人聊的投機,殿下便請了吃飯……”
“吃飯?哪兒家的千金,用得著殿下請?”
用這些小官們的話來說,陶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打斷別人講話。
這不,葉子這話還沒說完,陶公公便插了一嘴。
盡管在下是個小奴才,能不能讓把話說完整再“夭折”,也不遲啊。
“是。殿下是請了這千金吃飯,還是去承川菜館吃的。”
葉子刻意頓了一下,等著陶公公插話。
寂靜的一秒鐘過得很快。
“怎么不說話?”
“嗯……被口水噎住了。之后那千金稱自己是‘余念安’,就是……”
場面一度尷尬。
陶公公打了個激靈,拍案而起:“鎮(zhèn)國公府的千金?余公主?”
葉子似乎早料到陶公公會插這么一嘴,特意停頓的,終于卡住了一回。
“回公公的話,是的,但……”
“但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p> 如果這是假的……不行,絕對不行,那個余念安只能是真的余念安,只能是鎮(zhèn)國公府的余公主。
若是假的,絕對讓她消失,永遠不能出現(xiàn)在殿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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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
余念安打了個噴嚏,有人在說我壞話?
余念安此時正在欣賞她那些古代版言情小說。
“風(fēng)花雪月,無一是汝,終于汝?!?p> 阿偉出來受死!霸道總裁帶我走吧太愛了!
正在余念安躺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時,一陣“悅耳動聽”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美好:“小姐,睡了嗎?”
這中年女人的味兒,隔著墻都能聞出來,這是李嬤嬤的聲音。
對于李嬤嬤,余念安沒什么好感。小時候不知道學(xué)個走路都能挨打,能動就行了唄,非得淑女淑女的。搞得她真是個淑女一樣。
還睡了嗎?才幾點鐘?八點多九點就想讓我睡?
“什么事直接說?!?p> 這句話沒有一點情感色彩,充分體現(xiàn)了余念安對于李嬤嬤的冷漠……
“小姐,二少爺找您,在后花園?!?p> 李嬤嬤的聲音還是那么寬厚實誠。
好迷啊。
我二哥找我都得嬤嬤稟告?花生人兒呢?這別是個局吧。余家七小姐被騙到后花園后……余念安甚至腦補了一場萬字大篇。
也就兩分鐘不到吧,花生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粽子。
“收拾一下,待會兒去后花園,二哥找我?!?p> 余念安繼續(xù)看著書,只是花生回來后,撇了她一眼。
“怎么帶了個粽子回來?”
余念安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仍專心致志地看書。
女孩子追小說堪比追星。
“回小姐的話,小姐之前在芷雅閣,并不知道玉竹宮這兒的規(guī)矩。每月初七,各個閣里這些奴婢奴才們都會領(lǐng)到三個粽子,這是照顧小主們的獎賞?!?p> 部門福利?不錯不錯。想想我那個部門的福利,也就是每月五塊錢的視頻vip吧。
誰讓我們是月入五位數(shù),每月連個vip都要借一圈的人呢。
“小主,我們走嗎?”
“走?!?p> 櫻木閣離后花園挺近的,二人不到一刻鐘就到了。
初春的熱量還不足以讓這些花開,只有迎春花這種小野花露出眉毛。
御花園是個圓狀,中間坐落著一座小亭子,即使離得很遠,也能看出這亭子的樣子,很是秀氣。
亭子里有個人,偏黑的藍色袍子,或許在黃昏之時有些暗淡,但那人眉清目秀,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更清高。
盡管這些修飾有多么復(fù)雜,都逃不脫余念安這雙眼睛(吃雞玩兒多了,百米開外都能看清人)。
“二哥!”
余念安的聲音太奶了,軟萌軟萌的。
她今天穿的是粉嫩粉嫩的齊胸襦裙,由于腿短,顯得十分嬌小可愛。
此時的余曜延還在想那“血刃”的事,“血刃”事件有了新的進展。
“安安,過來?!?p> “二哥,有什么事嘛?”余念安揚起小腦袋,說到。
如果余曜延是坐著的,她倆還可能沒有什么傷害,但是余曜延站起來……
186和128?余念安只比腰高那么一丟丟吧?
花海里的小短腿,像只貓兒,可可愛愛。這樣可愛的髫年,怎么會有人想要殺害?
余曜延蹲了下來,長長的袍子落地,少年的眼睛有了光亮。
“安安,最近有沒有什么不舒服?”他問道。
“不舒服?沒有呀?!?p> 這孩子精神頭還可以。
“那你有沒有聽過‘泣血’?”
余曜延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為那把匕首的匕首柄上,刻著這兩個字。經(jīng)先生的一番檢查后,發(fā)現(xiàn)那把匕首的原料不純,應(yīng)該是加了什么東西。
但是,這硬度的確比得上軍需了,甚至還要更鋒利。
余曜延實在想不出,他這么可愛的妹妹,得罪誰了。
橘一夏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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