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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nóng)女富甲天下

第二十八章 隔墻有耳

錦繡農(nóng)女富甲天下 一只幺蛾子 2021 2020-03-27 23:40:00

  張俊七的話可說是打消了所有人的怨念,尤其是張俊梅。

  張俊梅愧疚地看著旁邊的張俊七,原來小弟還是為了她。

  張俊三也垂下頭說不出一個字。

  不想張根生卻嚴(yán)厲反對,“不行,你大哥已經(jīng)有了賺錢的法子,管家暫時還由俊梅管著。至于開繡莊,等你大哥賺了錢再開也不遲。還有那雙手,做幾頓飯也毀不了”

  張根生這話既是訓(xùn)斥張俊七,也是拍板了,不容任何人再說什么。

  至于張俊大賺錢的法子,張根生說明天就知道了。

  張俊七的疑問因著張根生這話更是多了起來。

  一時間,煩躁不已。張俊七憤憤不平,但也無可奈何。

  她還是太弱了,沒人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不說,也沒人把她這個人當(dāng)回事。

  想到村上流傳她被魘著的流言,張俊七苦笑。

  即便她被魘著了又如何,村民們忌諱她又如何?東頭張家人依然不把她當(dāng)根蔥?。?p>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老大一家,卸下了全身的防備,坐在炕上默不作聲,仿佛剛剛打了一場硬仗一般。

  還是張明磊率先打破沉默。

  “姐,你說他們有沒有看出什么?”

  張蔓晶嘴角勾起,自信地?fù)P起眼眸,“懷疑是不會懷疑的,憑他們那點見識,還做不到懷疑我們?!?p>  于氏卻還是有點擔(dān)心,“那你小叔為何還要貪圖咱的錢?”

  他們都說了家財散盡,還特意穿了這能把皮都磨破的粗布料子,小弟怎么還會那樣說。

  張蔓晶對此倒是有自己的看法:“那時候她在廚房,并未聽到我們的經(jīng)歷。窮慣了,我們回來,便覺得有了指望。迫不及待要錢呢!也是個眼皮子淺的,若是所料不差,西頭張老柱已經(jīng)把咱一家的情況宣揚的人盡皆知。即便小叔以后真想貪圖銀子,也沒人相信咱們有錢?!?p>  “哼!豈止是眼皮子淺,幾個叔叔中,最沒出息的就要數(shù)咱這小叔了。十一歲了,瞧著還像個狗似的,竟直接問咱要錢,真是個長不大的狗。還敢挑釁我,不自量力的鄉(xiāng)巴佬。若不是為了姐的大計,我真想扭斷他的胳膊。”

  聽到自家兒子這么露骨的話,張俊大急得趕緊把張明磊的嘴捂上。

  “隔墻有耳,隔墻有耳。你咋能這么不小心,啥話都敢說。這可不是桐城,是……”

  張明磊非但不覺得說多了,反倒認(rèn)為張俊大太過小心翼翼,他掰開張俊大的手,直接反駁道:

  “爹,一群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而已,也能讓你這么害怕。你看姐,說什么了沒有?”

  張蔓晶對這個弟弟頗有些嬌縱,而且,是她將他養(yǎng)的驕傲恣意的,見他對自己這般信賴,也覺得欣慰。

  對于張俊大的擔(dān)憂她一清二楚。

  估摸著,張俊大還是對這個家有所期盼,所以才有所顧忌。

  她十分自信地寬慰張俊大:

  “爹,無須擔(dān)心,桐城那樣的地方女兒尚能闖出一片天,更何況這個小小的大張村!”

  不想張俊大再說什么,她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一切小心為上總沒錯,爹思慮的周全。這種話,明磊是斷斷不會再說了?!?p>  張俊大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氣。

  張明磊很聽張蔓晶的話,也表示不會再說,讓張俊大把心放到肚子里。

  雖是這樣說,但張俊大還是不能徹底放心

  女兒要走的那條路是條康莊大道,他不能阻攔,也沒本事阻攔。

  自女兒七歲那年發(fā)高燒后,就像是變了個人。

  他聽信女兒,也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非去桐城不可。

  沒想到,短短五年,女兒竟掙下了他一輩子都不敢想的家業(yè)。

  他是有錢的,所以面對家人的貧窮,他幾次忍不住想要拿錢出來,可女兒當(dāng)初說的那些話,他不能也無法忘記。

  張家人,是惡魔,是會吃人的惡魔。連他都吃的,不顧血緣的惡魔。

  所以他放棄了,他不能再心軟。也不希望兒子放松警惕。

  可真能對家人毫無感情嗎?不,真正面對家人,他還是不忍。

  尤其是爹,那是生他養(yǎng)他的人??!

  如果一家人能一直和和美美的,該多好啊,可是回不去了……

  秋風(fēng)漸寒,透過門縫吹進(jìn)柴房里,捂熱的被窩總能被涼意灌滿。

  從窗戶往外看去,天上星星點點,羅織有序,像是一個殘破的棋局,等著人去破局而出。

  柴房比起堂屋,冷了不是一星半點。

  雖已經(jīng)過簡單的補洞查缺,柴房還不算太糟糕。

  關(guān)鍵這炕常年沒人住,又不保溫,比一般的炕更多了分徹骨的寒意。

  張俊梅在一旁絮叨著早知這炕不保溫也該早些用泥呼一下。

  張俊七卻似乎像是沒感覺到。

  她在算,在心里給老大一家算賬。

  大戶人家的下人,粗使丫鬟婆子一月月銀三百文到五百文不等,二等丫鬟最少八百文,一等丫鬟更是一月一兩銀子。

  像于氏這樣的,若是十幾年前毫無根基還有可能是粗使婆子。

  但看于氏雙手白如蔥段兒,僅此于什么也不干的鄭氏。

  容光滿面,皮膚光滑。

  像極了現(xiàn)代古裝劇里的陪嫁娘子。

  派頭有,底氣略不足而已。

  這樣看來,最不濟也該是個貼身伺候的年輕婆子。

  張蔓晶和張明磊更是像主子,不像伺候人的。

  即便是伺候人的,也絕對是一月一兩銀子的那種。

  否則根本不無法解釋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

  先不說于氏和張俊大的月銀,單說張蔓晶的。

  從八歲開始伺候人,到十三歲。這就是五年。

  以張蔓晶的姿色,絕對不會是粗使丫鬟。

  假設(shè)十歲以前是二等丫鬟,學(xué)習(xí)一年晉升為一等。

  加上年節(jié)上面的賞賜,一年最少十兩銀子。

  三年就算三十兩。十歲后升為一等,一年最少十二兩,三年就是三十六兩。不升一等丫鬟,三十兩那也不是小數(shù)目。

  下人能花多少?張俊七已經(jīng)將花費扣去了。

  又兼張俊大說他們主家連通信都不讓,平時外出花費的幾率更是極小。

  光張蔓晶一個人掙得就有六七十兩。這還只是正常情況下的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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