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曹操心中想著此次前來的承彥公和德操公很大機會是來投靠自己的,但現(xiàn)在人家明顯就不是!不是就算了,壓根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人家根本就看不起自己!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不少潁川學子到許昌來求學了,而且不少都是好苗子,曹操也在他們學成之后放到了豫州任職去了,可以說對于潁川的學子曹操可是下足了功夫。目的不外乎告訴外界一個信號,只要有能力的我兗州全收了,而且還會重用之。今天突然來了二條大魚,心中正激動著,心想著給他們兩位安排個什么職位之時,結果人家當頭就是一盤冷水潑了過來,心里面當然潑涼潑涼的!這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不過曹操是什么人!只在一瞬間馬上轉換了過來,趕忙抱拳道:“此事學生定會找個時間向陛下言明,相信用不了多久,豫州肯定也會建起學院來,供潁川學子們學習,請承彥公和德操公放心!”
兩人聽后點點頭,黃承彥一抱拳道:“那老夫代潁川學子們感謝曹兗州之大恩!那我們就不打擾曹兗州了!在下就此告辭。”
曹操立馬皺起了眉頭來,一抱拳道:“此乃份內(nèi)之事,應該的,應該的!如今天色已晚,請承彥公和德操公以及兩位小友一同在府上暫住一晚,如果此事讓家父知道了,一定會怪罪學生無禮之舉呼?”
黃承彥卻笑了笑,回答道:“曹兗州之美意,我們心領了,我們四人早已經(jīng)在許昌城內(nèi)訂好客棧,此次前來也是了卻心中之事,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四人向曹操一抱拳,再向我和荀彧一抱拳就轉身走了,看著四人的背景漸漸消失在夜色中,曹操心中真不是滋味。我笑了笑走上去,說:“主公,心中是不是很不痛快呼?”
曹操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道:“唉!原以為承彥公和德操公是來投奔我的,現(xiàn)在完全是我自己一廂情愿了!看著這樣的大才從自己身邊溜走,那種感覺真不痛快??!心中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著自己,那個痛啊!那個癢??!你們明白嗎?”
我倆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曹操又問:“你們笑什么?”
我指了指荀彧說:“文若兄,還是你來說吧?”
荀彧指了指我說:“還是遠洋你來說吧!”
我笑著指了指荀彧,說道:“好好好,我來說,主公愛才屬下們皆知,在主公帳下做事的哪個不知道主公對于人才的渴求,幾乎都到忘我之境界也!像承彥公和德操公這樣的大才,主公心中肯定是想著千萬種可能收下,估計主公都想好了安排在什么職位上去了吧?而現(xiàn)在人家根本就跟您尿不到一個壺子里面去,連頓飯都懶得跟你吃,那主公現(xiàn)在心里必定是惋惜呼?痛哉呼也!哈哈哈!”
曹操也搖搖頭說:“是??!本來我還想著安排個三公給兩個大賢做做,沒想到???真沒想到!不過遠洋也不用笑我,往后我一定會繼續(xù)奮發(fā)圖強,我要讓他們看看當年全是他們自己看走了眼!”
我拍了三聲掌,點點頭說:“主公,屬下當年就是看中主公這份氣慨才決定追隨主公的。主公從不氣餒,一直努力向前,一個人能為做一件事而奮發(fā)向上,不半途而廢,就這種精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荀彧也贊同地點了點頭,曹操轉頭看著我倆,笑了笑說:“不過能看上我曹操的也全是大才之人,例如眼前這兩位,如果放在現(xiàn)在哪一路諸侯上肯定都會大放異彩,幸好我先出手了,哈哈哈!”
我搖搖頭說:“此事主公就大錯特錯了!我倆放在哪一路諸侯都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能像主公這樣信任屬下的,整個大漢只此一家而已,連天子都不行!”
曹操點點頭說:“好吧!只有我曹操才能讓兩位發(fā)光發(fā)熱,你們也選擇對了,哈哈!不說這些了,我們?nèi)デ屣L酒樓吃個飯先吧!仲德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我們,正好我們也先把肚子填飽!”
荀彧一聽到清風酒樓,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趕忙點了點頭說:“那屬下就只能從命了,哈哈!”
說完曹操就安排曹伯去告知程昱讓其先去到清風酒樓等侯,我們隨后就到。
于是我們一行三人來到清風酒樓門前,馬上有人出門來幫我們把馬匹牽走。說起這清風酒樓,整個大漢的主要州郡都會有一家,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五層高,第五層為金字樓,必須要金字客戶才可以上去飲宴,金字客戶必需是五品大員以上級別,每年在清風酒樓消費五萬兩以上。第四層為銀字樓,必須要銀字客戶以上飲宴,銀字客戶必需要八品以上級別,每年在清風酒樓消費二萬兩以上。第二三層為銅字客戶使用,沒什么要求,年消費五千兩以上即可,一樓大廳為普通客戶使用,但必需要提前預約才行。
而且清風酒樓的服務特別好,但凡有客人來吃飯的,全部車駕馬匹都會有專人幫忙看管,客人只要拿著一塊數(shù)字牌子進去吃飯即可,吃完飯后拿著牌子到柜臺,自然有人把車駕牽到門前來,而且保證馬匹吃飽,清洗干凈。最重要的是清風酒樓的酒大不一樣,特別得香,特別得純,而且度數(shù)也比起平常喝的要高上很多,飯菜自然也特別地可口了,所以能在清風酒樓吃上一頓飯是特別有面子的事情,費用自然也不會低!深受城中達官貴人所喜愛。
至于這家酒樓的老板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有些人說是曹操,有些人說是糜竺,有些人說還可能是當今天子,更有人說老板是一位身居高位的朝廷大員,但都是猜測居多。
其實這家清風酒樓的老板就是程昱,這也是掩人耳目的技兩,實際上這就是“影子”的大本營,方便程昱辦事的一種手段而已,而他們的酒是經(jīng)過我的研究加工而成,所以純度自然比普通酒水要好得多,自然就更香更濃更純度數(shù)更高了。一進門曹操拿出金字牌子,掌柜馬上安排人送我們上五樓,一進廂房就發(fā)現(xiàn)程昱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于是相互打了招呼,紛紛落座。酒菜也很快上齊了,三杯下肚后,程昱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曹操,曹操打開后拿出信紙閱讀完后交給了我,我看了一眼直接交給了荀彧,荀彧很好奇接過信紙細細閱讀了起來,突然他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們?nèi)齻€,問道:“這!此事當真?”
程昱點點頭說:“這是三天前從壽春傳來的,事情我也確認過了!”
荀彧還是不太敢相信,又問:“這袁術是誰給的膽子?。渴ド线€在,居然敢行那篡國之事?”
我笑了笑說:“袁術本一草包爾,有何不敢呼?當年孫堅拿到玉璽后就一直藏著,后來孫策走投無路了就把玉璽送給了袁術當信物,向袁術借得精兵三千,轉渡長江而去,現(xiàn)在在江東正快活著呢!而袁術拿著傳國玉璽日思夜想,終于受不了這當中的誘惑,想稱帝也并不奇怪?”
眾人皆點了點頭,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只有荀彧一臉的震驚,一副手無足措的樣子,仿佛大地要崩塌了,世界未日即將來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