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看了看木木的肚子,疑惑的掀起她外面的那層衣服,說:我說呢,怎么懷里鼓鼓的,怎么抱個溫水袋?
又想了想,震耳欲聾的說:你是不是來月經(jīng)了,抱個溫水袋。
木木瞇起一只眼睛歪著頭掏了掏耳朵,說:有那么驚訝嗎?你沒有嘛?
米拉拍著額頭說:哎呀哎呀,我的月經(jīng)比你晚兩天,那我也該來了。
木木把溫水袋拿出來,不夠熱了。
對米拉說:差不多吧。
米拉:唉,我都忘了上次幾號來的,每次都記不住。
木木說:記它干嘛,我也記不住,反正要來的時候肚子會疼,就可以用上了。
米拉:你這也好,提前預警,我要來的時候什么感覺都沒有,所以每次都弄上點。
木木拉下眉說:你這是打擊啊,哪里好啊,疼的“雞皮疙瘩”,汗毛都起來了。
米拉笑起來,說:嘻嘻,那你現(xiàn)在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倒點熱水加點紅糖。
木木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捂?zhèn)€溫水袋,現(xiàn)在好很多了。
米拉:你這痛經(jīng)也麻煩,不過老人都說結(jié)了婚就好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木木“噗呲”一笑,想的太遠了。
米拉問:你不信?
木木說:當然啊,這怎么可能信呢。
米拉:我是將信將疑,雖然我不痛經(jīng)。
木木說:我給你說說老人嘴里的“常言道”,看你信不信。
米拉點著頭,洗耳恭聽。
木木說:村里的婦人生了個女孩,都說小女孩長的像男孩,老人們就神神秘秘交頭接耳的討論著說,她下一胎肯定是男孩,其實這話真是好話,被“預言”的人家聽著也很開心,在農(nóng)村,第一胎女兒,第二胎肯定想生個兒子。
米拉:這是好話,也不算迷信封建的老話。
木木:這可以不算,那再說一個我聽過的,一個老人問幾個帶孩子的婦人,你家女兒尿尿尿的遠不遠,我跟你說尿的遠,你下一胎肯定生男孩,聽我的準沒錯。
米拉劃拉著下嘴唇,說:額,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木木:對吧,她們老人說的有些話,我聽著都覺著不可思議。
米拉好笑的說:這個也太離譜了吧,尿尿尿的遠,怎么想的出來的,她們怎么得出這個規(guī)律的。
木木:誰知道呢。
米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頭捂住嘴笑了起來。
木木看的不明所以,說:笑什么?
米拉撓了撓頭,想了想,然后羞澀的說:不知道說出來好不好,有點不好意思。
木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說吧。
米拉捂著臉說:依稀記得,我小時候和小伙伴比賽過,看誰尿尿“滋”的遠。
木木有點驚訝的說:你個城里姑娘也干這事?
米拉趕忙解釋道: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你不會笑話我吧。
木木習以為常,說:這有什么好笑的,小時候應該都干過吧。
米拉笑起來,然后躺在了床上。
木木下床穿好鞋,說:走啦,大姐,上晚自習了。
米拉說:這么快,我以為還要一會呢。
木木拿好東西等著米拉說:你沒看宿舍都沒人了嘛。
米拉準備好,拿起書本說:她們?nèi)ツ牧耍?p> 木木說:去食堂吃飯,然后直接去教室了。
米拉笑嘻嘻的說:哦,原來你在等我啊。
木木鎖上門,寵溺的說:對啊,等你呢,快點吧。
又是一個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