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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這個城堡里過了三年,這三年我一直都是服侍小少爺?shù)呐停衣犝f以前那些服侍小少爺?shù)呐蜎]一個活過半年。
但看少爺對我那態(tài)度,總感覺那些是不是針對少爺?shù)膫餮?,少爺這些年對我的確很好,不打不罵,偶爾做錯事也是很嚴肅的說教我一番便放過我了。不像女仆長那,一個動作做錯便是一頓晚飯或者是一頓皮鞭。
然而,這個想法卻在一個晚上卻轟然倒塌。
夜晚十分,我正在床上熟睡,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鉆進我的被窩,我頓時驚醒,映入眼簾的確是少爺那一張熟悉的臉:“少爺這么晚了,你來奴婢房間干什么,而且……而且還鉆奴婢的被窩?”
“你覺得一個男人半夜三更鉆女孩子被窩是為了什么呢?”少爺對著我笑到。
看他那不懷好意的笑我仿佛明白了點什么:“少爺這種事不可以的!”
“以前你不是說過有什么需求都會答應(yīng)嗎?”
“但是這種事情……啊……少爺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也許是嚇到他了,但片刻后又對我笑道:“你覺得這件事情,父親大人會偏袒誰?我最多被責(zé)罰一頓,而你呢?好好想想吧!想好了明天晚上就把門留個縫?!狈路鹗菦]了興致少爺便起身走了出去,就剩下我一個人抱著被子在那默默哭泣。
興許是晚上沒睡好,第二天腦袋昏昏沉的?!芭觯 鄙贍敺块g的玻璃瓶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女仆長!”少爺喊道。
“什么事少爺?”不知何時女仆長便站在了門外,向少爺行禮后問道。
“她把我心愛的玻璃瓶打碎了,帶下去責(zé)罰一下!”少爺冷冷道。
這時我又回想起三年前那不是人過的日子?!皳渫ā蔽夜虻乖谏贍斆媲埃骸吧贍斉惧e了,請饒了奴婢吧,請不要把我交給女仆長?!?p> 少爺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來托起我的下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但此時我才逐漸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面目:“這就是你昨天拒絕我的代價,帶下去!”后面的話明顯是對女仆長說的,“是少爺!”
午夜,少爺再次來到我的房間:“怎么樣想好了嗎?”
“是……經(jīng)過女仆長愛的教育,奴婢知錯了,女仆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主人的,能得到主人的寵幸是莫大的榮幸。”我不得不對著少爺露出笑容到。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少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問到。
強忍著淚水笑道:“奴婢去查了書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做了?!?p> “那趕快開始吧!我可是很忙的!”少爺笑道,“作為仆人幫主人更衣不過分吧!”
“是!我驕傲的主人!”表面對著少爺笑道,一件一件把他的衣物解開,但解到一半仿佛是他忍不住一樣,一下把我推到在床上……
就這樣,到第二天醒來,全身疼痛,床上一片狼藉,還有那一大片的血跡,真真切切的告訴我昨天晚上發(fā)生過什么。
“嗚嗚嗚……”總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但我不得不捂住嘴,要是讓少爺知道了又免不了是一頓責(zé)罰。
打掃完房間,例行向少爺請安:“早上好,少爺?!薄班?!去忙你的吧!”少爺這樣回答道。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仿佛昨天發(fā)生的那些事他已經(jīng)忘記了。“可能以后就不會搭理我了吧!”我這樣想到。
然而,從我們有了這關(guān)系后,他基本上天天都會來我的房間。
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那天姥爺找少爺有事商量,卻在少爺?shù)姆块g找不到少爺,最后在我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抱在一起的我們。
“你這賤人!”“啪!”姥爺說完就給了我一個耳刮子。我趕忙起身向姥爺跪下:“姥爺饒命,姥爺饒命。”
“事情的經(jīng)過給我從實招來!”姥爺嚴聲說道。
“父親大人,是我的錯,是我沒經(jīng)住這賤人的誘惑,請父親大人責(zé)罰。”少爺也跪在一旁。
姥爺聽了少爺?shù)脑捄筠D(zhuǎn)向我:“你有什么話說?”目光觸及到少爺?shù)难酃?,我立馬地下頭:“是……是……我……勾……勾引……少……少爺?shù)摹摇覠o話可說……請姥爺責(zé)罰!”
“既然你這樣說了。”姥爺看著我的眼神如看死人一樣,“不遵守主仆之道,火刑!明日午時執(zhí)行,愿烈火燒盡你的一切罪孽,現(xiàn)在關(guān)進禁閉室。女仆長!”
“在!姥爺!”不知什么時候女仆長便出現(xiàn)在姥爺身后。
“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是!姥爺!”姥爺一甩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少爺也不知何時穿好了衣服,看也沒看我一眼向姥爺追去。我被女仆長督促著穿好衣服,顫顫巍巍跟著去了那一輩子也不想回去的地方。
被關(guān)在黑屋子里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種痛處,身上的痛怎么比得上心上的痛,每每想起那一張張無情的面孔我都覺得無比的痛苦?!皣I……”肚子一陣反胃吐了些東西。
“咔嚓!”門打開了,女仆長看見我這樣子,來到我身邊抓著我的手腕,隨后手上光芒一閃而逝?!笆遣皇嵌亲硬皇娣€有點頭暈!”我點點頭,忽然這么關(guān)心?為什么忽然要關(guān)心我這個馬上要被處刑的人?女仆長讓我先坐好,然后一個人出去了?!芭觯 彪S著關(guān)門,這又變成一片漆黑。
又過了許久門再次打開,但站在門口的卻是姥爺,姥爺走進來。
我連忙起身行禮:“姥爺!”姥爺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面色如常:“怎么?都要被我處刑了還要叫我姥爺?”
“要不是姥爺把我買了,可能奴婢這條命早就沒了,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姥爺對奴婢的憐憫,奴婢感激姥爺還來不及,怎么會憎恨姥爺呢?”
“虧你知道這個到了還去勾引少爺,要是這話傳開了我還有什么面子!”姥爺忽然大聲對我吼道。
“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請姥爺判刑吧!”我低著頭盡量讓聲音平靜些。
“抬起頭來!”
我抬起頭強忍著淚水。
“真的沒有什么隱情?”
“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請姥爺判刑吧!”
姥爺就這樣盯著我過了好一會兒,然后輕嘆口氣道:“唉——你和少爺?shù)氖虏灰鈧?,等把孩子生出來再說吧!”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猶如晴天霹靂“孩……孩子?”我喃喃道,那個禽獸的……這簡直比殺死我還要令我痛苦,總于淚水終于忍不住決堤樣涌了出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