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猛挑選了和龍鈺單挑后,眾教徒又都哈哈笑了起來。
而這場比武就在這樣的眾人哄堂之下開始了。
王猛率先發(fā)難,以一記精準(zhǔn)漂亮的腿法踢向龍鈺,龍鈺微微朝后那么一靠,這一腿不偏不倚的正好的把龍鈺的酒壺給踢碎了。
“嘿喲!打架就打架!你打碎我壺干啥?你可要賠錢的??!”
此話換來的又是一記腿法,只見龍鈺微微抬手便又接下了這一腿,然后打了個酒嗝作為回應(yīng)。
王猛一看這勢頭不對,隨即運起內(nèi)功,頓時腳下的碎石飛揚,這便是王猛賴以生存的霹靂腿法,勢大力沉的這一腿朝著龍鈺劈來,龍鈺眼睛都瞪大了?!昂脛倧姷耐确?!”隨即便使出了大龍拳法,硬吃下這一腿后,雙方開始了你一拳我一腿,王猛的霹靂腿法果然如其名字一樣剛猛得如雷霆霹靂般,一場較量下來,幾棵樹木都已被踢倒,而當(dāng)落葉緩緩落地時,卻見龍鈺早已在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王猛已然躺在地上捂著胸口。
“不錯啊大塊頭!這腿法,把老子的酒都給踢醒了!”
躺在地上的王猛顯然是有些氣不過。
“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任憑處置!”
“啊?咋還扯到了要殺要刮?”
“朝廷告令上說,魔教貽害武林人士,我今日敢來,肯定就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嘿!!我說你人高馬大的,怎么沒腦子啊,朝廷說什么就是什么呀?怪不得朝廷讓你一個人傻乎乎的來,缺心眼兒!”
“我只有來了才能好好的開個武館!”
“這都什么跟什么???一會兒朝廷讓你送死,一會又開什么武館的。”
王猛將來這的原因完完整整說了一遍給龍鈺聽,聽得龍鈺哈哈大笑。
“傻里吧唧的,這樣吧,你功夫不錯,跟我混吧!”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加入魔教的!”
“咋又提殺呢?江湖人雖稱我們?yōu)椤Ы獭?,可也總不至于無緣無故就亂殺人呀,聽上去就怪累的!”
“你真不殺我?”
“不殺不殺,殺個傻子,沒勁!放你回去也活不長。”
“什么意思?”
“就說你傻吧,人家擺明不想讓你開武館才讓你來尋死路的!”
“不管怎么說,我看過了朝廷的官令,今日雖未能打敗魔教,可也總算是積極響應(yīng)了朝廷號召,我想,我總是能回去開個武館謀生了吧?!?p> “算了,你這榆木腦袋想不明白,回去吧,下次再見的時候記得把酒壺錢賠我!打架的時候我便趁機摸遍了你整個身體,一窮二白!”
王猛尷尬的起身。
“敢問閣下何人?”
“好說,蔽日神教蛟鯉堂龍鈺,下次再來,就報我名號,別瞎嚷嚷,免得又挨頓群毆?!?p> “好!我記住閣下大名,回去定當(dāng)精進(jìn)武藝,再上門向貴教討教!”
“得了得了,傻子,最后送你句話吧,要真想踏踏實實開個武館的話,記得回來找我!”
王猛回到了京城,老老實實的回到官府說明情況,可隨后便被衙役羈押了,罪名是與魔教勾結(jié),在京城欺行霸市,直接問斬。
行刑當(dāng)天,坐在囚車?yán)锏耐趺?,暗自神傷,自己一個老老實實只想開個武館的良民,怎么就成了別人口中的‘惡人’。
看熱鬧的老百姓們,有的向其砸了雞蛋,有的則砸了菜葉...
“這人犯了什么罪?。俊?p> “不知道啊,聽說是強行霸占著咱們京城武館行業(yè)。”
“這么厲害???武館都能霸占?!?p> “那可不,聽說哪家武館不聽話就一頓暴揍?。 ?p> “那武館不也都是習(xí)武之人嗎?怎么此人那么大膽。”
“你有所不知啊,此人與魔教有勾結(jié)啊,背后有魔教撐腰,搞不好京城的有幾樁命案都是他干的!”
“魔教啊...誒喲...那可不敢提不敢提了?!?p> 老百姓的議論聲猶如針刺般刺入王猛腦袋。
囚車一路行至京城外的樹林,行刑前,他又看到了幾家武館館主偷偷遞給了衙役些銀兩,然后便轉(zhuǎn)頭朝著王猛奸笑了起來。
王猛此時才想明白了一切事情,頓時怒火中燒,囚車枷鎖雖困住了王猛的雙手,可王猛最擅長的可是腿,一陣霹靂腿法便將囚車踢得稀碎,王猛臨空躍起,幾招幾式便擊翻了在場的衙役。
領(lǐng)頭的衙役顫顫巍巍說到。
“大膽賊人王猛!竟敢藐視律法!還不快快伏法!”
王猛上前一腳便踢暈了出口衙役。
“你們說我是惡人,我便當(dāng)了這個惡人!”
走出樹林的王猛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再回到了樹林里,從衙役身上摸走了些銀兩。
可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已將其包圍。
“果然是奸邪之徒,圖財害命之人!”
“誰?”
還沒等王猛做出反應(yīng),一柄未出鞘的劍便已將王猛狠狠擊翻,無法動彈。
“天啟山門掌門溫喻之在此,豈容如此宵小在皇城之外撒野!”
溫喻之慢慢走向王猛,用腳踩住了王猛的頭。
“殺你等無名之輩,辱沒了我天啟山門的名聲,臟了我的劍,可如若只是將你如螻蟻般踩死,我還是擔(dān)心臟了我的鞋!”
“啪啪啪”此刻一套拳法從樹林中打出,溫喻之向后施展了輕功。
“溫掌門!要打跟我打吧!”
來人正是龍鈺。
“喲?果然天下奸邪是一家啊,這都能驚動了蔽日神教的龍?zhí)弥?!?p> “得得得,別廢話了,你們所謂名門正派老是張口閉口稱我們是奸邪的,我看你們也沒好到哪里去吧?!?p> 說完,龍鈺將地上的王猛扶了起來。
“我說你這傻子,明明剛剛已經(jīng)看你逃走了,咋又回來了!”
王猛身受重傷將帶血的銀子遞給了龍鈺。
“給...給...賠你的酒壺錢...”
“啊哈哈哈,你這憨兄弟,摸死人銀兩倒是和我興趣相投啊,在旁踏實坐著看大哥我過去比劃比劃?!?p> “龍大哥...小心啊...這人..功夫高深莫測啊...”
龍鈺將銀兩上的血漬擦了擦,朝著溫喻之喊道。
“溫掌門,今日是不是我和你單獨玩玩?”
“單獨?哈哈哈.我啟山風(fēng)剎劍法已修煉突破至九層,哪怕現(xiàn)在你們蔽日神教的教主莊夢痕帶著所有人殺到也不一定夠打吧!”
“呦呦呦,那么厲害?那么厲害豈不是早就一統(tǒng)江湖了!”
“那是自然,我此番前來京城就是與朝廷商量舉辦中原武林大會的事,等我拿了武林盟主之位,清除你們這些什么什么教不也跟掃垃圾一樣?!?p> “那就不多廢話了!”
龍鈺躍身向前,可見龍鈺面對溫喻之不敢怠慢,出手便用盡的全力,溫喻之不緊不慢的用著手中未出鞘的劍抵擋,幾回合下來,龍鈺與溫喻之也算旗鼓相當(dāng),誰也沒占上風(fēng),可頓時狂風(fēng)四起,溫喻之劍出了鞘,幾到寒光伴風(fēng)掠過,龍鈺也已杰杰敗退。
龍鈺將手放到身后,向王猛打了個逃跑的手勢,可那時候已可見龍鈺的雙手已經(jīng)在流血了。
“不公平不公平!”
“怎么?打不過要耍賴?”
“那肯定打不過啊!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那天啟山門也就劍法了得,打我這赤手空拳的,算不得什么!”
“那依你之見呢?”
“有種.....有種你就放下兵器再打!如果你不敢的話,我也能理解,術(shù)業(yè)有專攻嘛,那就算我們今天打了個平手,你不敢赤手空拳和我打的消息我也不會傳揚出去的!”
“好啊。”
王猛立馬跑向了龍鈺,拉住了龍鈺。
“龍大哥,別打了,此人很是厲害啊,你為了救我別搭了性命!”
“傻大個,你以為現(xiàn)在不打,我們能脫身?不是讓你先跑嘛!”
“此事因我而起,我怎么可能一個人跑?”
“此人本就是要和我蔽日神教做對的,怎么會是簡單的因你而起,快跑,笨手笨腳的在這礙我發(fā)揮!”
溫喻之笑道。
“我都答應(yīng)不用劍了,你們是想兩個一起上呢?還是要商討什么戰(zhàn)術(shù)打法之類?我時間很寶貴的?!?p> “呸!說好的一對一就一對一,我是讓我這兄弟給我買酒去呢!”
說完便朝王猛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快快快,快去給我打酒去!”
“哦?打酒?你還有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