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你可知你在說些什么嗎?”
云巔塵此時也坐不住了,他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就剛才白常山也沒讓他如此。
就連大殿內(nèi)的族員也都紛紛議論起來。
“這……云墨染他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你這可說不準呢。”
“這……云墨染真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先前敢頂撞白長老,現(xiàn)在還敢頂撞家主,簡直不可饒恕。”
云墨染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箭既出又豈能收回。
“我從未見過花傾月,也沒和她產(chǎn)生一絲瓜葛,與其聯(lián)姻毀了雙方的未來,倒不如就此放手,而且我早已心有所屬……”
云墨染輕輕的撇到小玲身處,原本稍有緊張卻頓時消散如煙。
小玲也突然羞紅了臉,原來少主之所以也要把自己拉進來,原來是為了……
小玲越想越激動,一時之間,小玲瞬間把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忘得一干二凈,根本沒用把眾人在一旁的議論聽在耳里。
“你……你……不行!今天你必須和花家聯(lián)姻。”云巔塵是少有的一次如此氣憤,距離在上次,估計是在云墨染母親被害死而屠滅對方滿門的時候。
“父親,這是為什么?”云墨染皺起了眉頭。
“云墨染,你莫要如此輕狂,方才你以少主的身份對峙白長老可以不管,但是如此狂傲的指鼻子蹬臉,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從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衣著打扮極為糟蹋的人,但是從人們紛紛讓行可以看出,此人的地位絕對不低。
“是二長老!”有人小聲的說著。
“二長老怎么也參合這事了?他不是一般都過著云游四海的生活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二長老是云墨染的叔叔,云墨染的婚禮他不來,那豈不是說不過去了!”
……
“云飛揚,沒事……我和墨染也好久沒用談?wù)撨@些事了,或許是我的疏忽,這是我不對在先。”云巔塵微微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極力的表現(xiàn)出一副并無大礙的樣子。
“可是這……臭小子,這回算你運氣好!”云飛揚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是迫于命令也只好下去。
“墨染,除了這事以外,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依著你,即使是你修為被封印,我也依舊讓你成為少家主,但是……這次的婚禮,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至于原因,等你與花家聯(lián)姻之后我就告訴你……”
“但……”
云墨染張口明顯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連忙打斷。
“不要說了,你根本不明白?!?p> 云巔塵看向小玲,眼神滿是愧疚:“這位姑娘似乎也是我們云家的人,本應(yīng)該得到我們云家的厚待,只不過這實在是……只能夠給你陪個不是了。”說著,云巔塵竟然直接走下臺到小玲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但是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云墨染必須娶花傾月?!痹茙p塵說話很僵硬,嘴巴也在抽搐著,很明顯他也不想如此。
“不不不……家主大人你言重了,是我配不上少主,我有自知之明……少主,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能聽到少主這番話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只不過是一屆下人,能夠進入家族大殿便是榮幸……”話音剛落,小玲便狠心背馳離去,就連走路的聲音似乎都顯得微妙,她本就是仆人,在別的家族里能夠和自家的主人并肩而走已經(jīng)是極為稀少的事情,又豈能越過禁忌。
“小玲……”
云墨染還沒來得及拉住小玲,卻發(fā)現(xiàn)小玲早已離自己有數(shù)十米遠,宛如一道天墜山隔將自己阻攔在這一邊。
他想上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玲離開。
“報……時辰已到,少主的婚禮已經(jīng)準備完畢,大街小巷也都紛紛敞開了千米長的道路,若是此時啟程,一路都可暢通無阻,少主也可風光滿面的迎娶花家的小姐,請家主大人速做決定!”一位仆人幸喜的跑進,滿臉都是喜氣洋洋的神色,甚至不亞于自己結(jié)婚一般,但是卻被承重的氣氛陰森森壓的喘不過氣色。
“……”
云墨染盯著前來的仆人,想要狠狠的打他一巴掌感覺又說不過去,畢竟人家辛辛苦苦給自己把婚禮辦的這么完美,可是云墨染真的很生氣,什么時候不來偏偏是這個時候來。
“墨染,你意下如何?為父知道我不該如此,但是婚后也沒有人限制你的自由,所謂婚事也只不過是個聯(lián)姻,只是口頭上弄個名聲,并不妨礙你與剛才那位姑娘的事……”云巔塵終于坐在了座位上,剛才激動的神情也緩緩的松懈下來。
用兒女的幸福去換家族長盛,歷代以來不管是什么家族都無法避免的一處難關(guān)。
云巔塵早已做好了防備卻還是如此的無助,他既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父親,也不能做一個合格的家主,簡直如絞心一般的痛。
“你為何不叫云南韻去?”云墨染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擊潰了云巔塵。
各大長老和高層弟子也都紛紛震驚!一開始云巔塵與白常山對峙的原因便是如此,如今又故技重施,莫不成云墨染真的不想做少家主?
“你?。∷械脑傻饶懵?lián)完姻之后就告訴你,來人!帶他走?!?p> 他萬萬沒想到云墨染也那這個說事,難不成連云墨染自己都覺得不如云南韻嗎?只要沒人知道云南韻是撿來的消息,難不成他真的可以當家主?但這可是欺師滅祖的大罪,就算是沒人知道,天府里的老祖宗們看的一清二楚??!
“我自己會走!反正我不會喜歡上花傾月的,這次就依了你,但是絕對不會有下次!”云墨染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暗自下心絕對不會與花傾月產(chǎn)生任何瓜葛。
“少主……這邊請?!奔抑髅钪?,下人連忙硬著臉上來恭迎,他反正以前對著家族大殿十分的向往,現(xiàn)在是絕對不會了,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家主大人在下告辭?!?p> 下人連忙告辭帶著云墨染離去,只留下家族大殿的沉寂,這在整個家族歷史一來也是第一次,所有人都意識到,云墨染即使沒用修為也絕對不簡單。
…………………………
一間幽暗的小屋在正午時分才露出一絲絲微薄的光亮,里面極為簡陋,地板上也長滿了青苔,房間內(nèi)僅有一張客座和幾把椅子,但是看上去也有些灰塵,幾乎很少有人來過。
叢林的蒼天大樹將小屋遮蔽,似乎這個選居是故意而為之,生怕會被外人所發(fā)現(xiàn)。
本不該有人居住的地方今天卻不約而同的來了幾人,二老一少還有一青年男子。
雖說是青年男子也只不過是用玄氣將自己的面貌易容成年輕時的模樣,實際上歲數(shù)可能比稍老的人大上幾歲。
“意外?你是說,云墨染竟然在這毒力之下竟然毫發(fā)無損?他不是沒用修為嗎?”青年男子皺著眉頭,極為不悅,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胸口處涌上,滿眼都布滿血絲。
身旁的老少都被其氣勢所威懾的不知所措,其中老者連忙向前解釋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去現(xiàn)場用玄力探測過他,他的修為依舊是處于封印之中,而且我也感覺到毒素分明就在他的體內(nèi),我還去了萬盛商會確認過,毒絕對沒有問題,可問題就是云墨染此人安然無恙?!?p> 此人剛說完話便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汗流浹背,堂堂一重戰(zhàn)王,在此人面前確不敢聲張。
“可惡!十幾年的計劃,云墨染突然被封印修為,如此天賜良機,你們竟然在這一步失敗了,我要如何向赤州那邊交代?到時候可能朝廷都會來人,到那時候,戰(zhàn)皇可能都搞不定此事!”
“大人息怒,我一會想一個好的點子……”十幾歲的少年也抖擻著身子向前挪動,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分明看不出一絲點子,反而全都是恐慌。
“息怒個屁!今晚過后,云墨染將此事告訴云巔塵,想要殺他比登天還難!”青年男子奮起一掌便將客桌拍碎,想到對后事無計可施,便有些發(fā)狂。
一旦未成功,自己的地位將會不保,所有親人們?yōu)榱瞬辉诘讓用L帶爬,用盡的生命,到頭來自己好不容易能夠不丟祖宗的臉面,終于成為了有頭有臉的人物,卻依然要被別人淘汰嗎?明明那么拼命卻還是如此!為什么自己不是一出生就是貴族家子弟掌握別人的生存資源!
“可惡!我不甘心!”
旁邊的人幾乎可以明顯的聽得到男子磨牙切齒的聲音,究竟是多大的怒火和怨恨才能發(fā)出如此的聲音。
“二弟,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們父母親人們?yōu)榱宋覀兂蔀轭^面人物付出了多少,你甘心就這樣被淘汰嗎?其他人我不放心,所以云墨染還是交給你來吧?!?p>
吃西瓜當群眾
感覺為了加快節(jié)奏沒寫好,請見諒,因為前面實在是超出了我的預(yù)期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