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遲到的悲劇,我稍微鍛煉了一會兒就決定先去洗漱休息了。
白天比較勞累,所以說入睡地很快。
我做夢夢到我和葉文風一起在警局里辦案,我成了警局的一把手,每天忙碌地處理各種案件,葉文風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嘟……嘟……”電話的鈴聲中斷了我的美夢。
一看時間,才兩點,我揉了揉頭發(fā),心中全是火氣,也沒看是誰打過來的,就接通了電話。
“喂,誰啊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給我打什么電話啊,還要不要人清靜了。”我極其不耐煩地說。
“你還睡,出事了,快點過來,晨東路江邊有情況,別忘了帶上你的煙斗!”葉文風焦急、嚴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還可以聽到警笛和人群的喧鬧聲。
我一聽,知道肯定出事了,穿上衣服褲子就出門了,晨東路江邊離我家也不是太遠,我一路小跑著就過去了。
還沒有到,我就看到人們穿著睡衣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幾輛警車正停在路邊。
我好不容易沖破了人群的阻礙,正要鉆過封條進去的時候,突然被一位警察攔住了。
還沒等我說明白情況,葉文風就走了過來,眉頭緊皺地把我拉了進去。
“死了一個人,男性,應該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生前可能有酗酒行為,死亡時間不明,死狀有些難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葉文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尸體正躺在江邊的河堤上,兩條腿上都還各插著一把斧頭,右手臂已經不知所蹤了,臉被劃得深可見骨,死狀極其慘烈。
我看到尸體的一瞬間,胃中酸水翻涌,跑到一旁,把晚飯都吐出去了。
“沒事吧,第一次都這樣,以后習慣了就好?!比~文風過來拍了拍我的背,理解地說,順手遞給了我一張手帕。
我用手帕擦了擦嘴,屏住呼吸,再次朝尸體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心理準備之后,我這次忍住了嘔吐的欲望。葉文風遞給了我一副手套,我捂著嘴巴,仔細地觀察了上去。
斧頭插在膝蓋的位置,幾乎要將整個雙腿截斷,臏骨掉在外面,面部特征已經完全無法辯識了,就連牙齒也被人卸了下來,隨意拋在了一旁。
“這得有多大的仇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把煙斗拿到了手中,煙斗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樣,突然就被點燃了。
我怕污染現場環(huán)境,向葉文風指了指煙斗,就走到一旁去了。
“呼…”煙霧再次在我眼前彌漫。
我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像郊外一樣的地方,我的背后雜草叢生。
天亮了,但已經有些昏暗,應該正是日落時分。
我的眼前出現了兩個正在喝酒的男人,但無論我怎么看,都只能看清一個男人的臉。
“這又是什么情況,不讓我看清臉我怎么破案?”我疑惑地想著。
兩個人的酒杯不斷在空中碰撞著,偶爾放聲大笑,看上去關系似乎很不錯。
一直到天黑,兩個人都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這煙斗不會壞了吧,這明顯就沒事啊?!蔽冶г拐f。
但我也不知道怎么結束這個,所以也只能安分地繼續(xù)看著。
又有一個男人緩緩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右手提了一個很大的黑色旅行箱,左手拿著一個長條型的黑色塑料袋。
我心中突然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男人走過去之后拿出了裝滿透明液體的塑料瓶,倒入了我唯一可以看清楚臉的那個人的杯中,然后三人一起喝著酒。
沒過多久,我可以看清楚臉的那個男人就趴在了桌上。
另外兩個人立刻就放下了酒杯,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并沒有人,從塑料袋里抽出一把利刃,狠狠地劃過了那男人的臉頰。
“這樣一點都沒反應,瓶中可能連麻藥都不是,應該是某種毒藥,現在他已經斷氣了?!蔽以谛闹胁聹y。
那兩個男的又在死者臉上劃了幾道后,將死者裝到了旅行箱里,然后一個人去開來了一輛車,但我無法看清那輛車的車牌號以及型號。
兩人一起合力將箱子搬到了車的后備箱里,“大哥,要不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扒了?”我終于聽到他們兩個說話了。
“他的臟錢送給我我都不要,一會兒找個地方把他拋了就行?!蹦莻€被稱作大哥的男人搖了搖頭,厭惡地說。
我的眼前旋即一黑,視線就轉到了江邊河堤。
他們兩人鬼鬼祟祟地拉著旅行箱過來了“小安,就把這混蛋扔這里吧?!?p> “行,大哥,丟這里不會被人發(fā)現吧?”被叫做小安的有些擔心地問。
“哎呀,你放心啊,我找人問了,我們剛剛來的那一條路監(jiān)控都是壞的,不可能有人拍到,而且我車牌號都是做的假車牌,你就放心,我們的行動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那男人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說。
“呵,是嘛,老子可把你們兩個混蛋做了什么看得一清二楚?!蔽依湫χf。
我貼近到了他們的身旁,以保證可以看清每一個細節(jié)。
“誒,大哥,你說,我們欠他的高利貸應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一筆勾銷了唄,反正這混蛋也無親無故的,死他一個也沒人會發(fā)現的,別擔心這么多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各飛各的,誰能逮著我們?”
“嘿嘿,大哥,你真聰明。”小安舔了舔嘴唇,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了夸張的弧度,臉上血點散布,像個厲鬼一樣。
“為了錢殺人?不對,應該是還不了高利貸才被迫謀生,不過,這兩個人心態(tài)也是挺好,大晚上的拋尸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我在心中梳理著思路,同時也為他們的變態(tài)咋舌。
“不過…為什么要多斬手臂和砍雙腿這兩個多余的行為呢?”我還是沒有想通這兩點。
“大哥,你看我?guī)Я耸裁?!”小安看上去有些激動地拿出了兩把斧頭和一個榔頭。
“你小子這是?”
“大哥,您忘了這王八蛋怎么對待我們的嘛,當時把我們腿和手都給整骨折了,足足五個月才痊愈,我們也得讓他嘗嘗這滋味!”小安撇了撇嘴說。
“你小子夠狠,我喜歡?!蹦侨岁岁种?,表示出了自己的贊許。
隨即兩人大笑著開始了分尸工作。
“我去他大爺的,這兩個是變態(tài)到了極致吧,鞭尸是什么心理,讓別人死了都不能好好過?”眼前這一幕引起了我的強烈不適,幸好我現在吐不出來。
我就眼睜睜看著兩個變態(tài),一會兒砍手,一會兒弄膝蓋,最后將榔頭深入了死者的嘴巴里,開始攪動了起來,攪碎了死者的一口牙齒。
“那應該就是單純的報復行為了,真夠變態(tài)的。”我在心里推測。
此時的死者已經面目全非了,臉部像一坨稀泥,但他們二人依舊沒有絲毫要停手的跡象,仍然在鞭尸。
“??!”突然,有個尖叫聲出現了,我立刻看了過去,一個看不清女人正站在那里。
“小安,有人看到了,快跑!”
“好的大哥!”小安最后還不忘將斧頭插在膝蓋上面,逃跑都不忘記報復,可想他們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會引得這樣的報復。
“居然有目擊證人!”我自然很明白目擊證人有多重要,反正我也干涉不了這兩個變態(tài)的行徑,索性飛快地跑向了那女人,認真記住了她的臉和穿著。
但是煙霧仍然沒有停止,我還身處其中,“還想讓我看什么嗎?”我不解地想著,繼續(xù)認真觀察著。
那女人捂著嘴巴,微瞇著眼,緩緩走向了那尸體,一旁的草叢中突然沖出了一個流浪漢,但我看不清他的臉,他的出現把我都嚇得一聲冷汗,那流浪漢猥瑣地抱著她說:“我等你好久了,跟我乖乖回去吧?!?p> “滾啊,滾??!”女人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流浪漢捂著她的嘴巴把他拖到了草叢中。
“這是要干嘛,唯一的證人被猥瑣流浪漢帶走了?完了,這次可棘手了?。 蔽沂种覆粩嗖话驳厍鷱堉?,這種無力干涉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我只能在心中默默擔心著,祈禱著她不要出事。
同時這就意味著這次偵查涉及到的可能不止一個案件,而是要把兩個案件合并進行偵查了。
我正要跟過去看的時候,煙霧散了…
白衣錦臣
這一章是我比較正式地寫案件了,各位放心,本煙斗不會是無腦主角推理小說,絕對是一本過硬的小說,大家有什么意見都可以在本章后或者書評里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