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韶鳶看著裝的一手好*的喻連昕,覺得自己保持著看起來高冷其實心地善良喜歡幫助同學(xué),并且天分極高的人設(shè)就挺好。
畢竟以前的自己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蘇韶鳶覺得自己扮演起來絕對沒有問題。
不過,蘇韶鳶不知道她此時的人設(shè)與葉若夕腦補出來的蘇韶鳶完全是一個人,這小妮子處處給人安利她,導(dǎo)致上學(xué)后蘇韶鳶覺得自己這個人設(shè)也立的太順利了吧。
酒席散去,大家都各自回了院子。
讓葉若夕開心的是自己就和蘇韶鳶隔了一二三四......八個院子,四舍五入就算是住在了隔壁。
蘇韶鳶走進(jìn)院子,忽然向某個方向咧開嘴笑了。
緩緩的收回嘴角后,一雙瑞鳳眼中滿是威脅,隨后踏進(jìn)房間闔上了門。
柏抒禪從陰影處走出,面上仍是淡然的很,似剛剛那足以嚇得小兒失智笑容不是對著他一樣:蘇小姐當(dāng)真是詭秘,不過她似乎爭對的人是喻中泊,那便隨她去吧,反正喻中泊也不是好人。
他只關(guān)心天下蒼生的安危,他只為蒼生而生,他是圣子。
柏抒禪閉上眼,一個呼吸間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不曾有人來過。
有意思。蘇韶鳶將靈識撤回,好心情的在原地踮起腳轉(zhuǎn)了一個圈,衣袍飛揚:真開心呀。
這關(guān)系越復(fù)雜,她這心里呀,就是越興奮呢。
哎呀,蘇韶鳶你怎么這么壞。蘇韶鳶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仁兒,笑容收斂了些后,又忍不住逐漸放大。
嘴中哼著北冥的民謠,迤邐的術(shù)法符印一個接著一個的在蘇韶鳶的手指上隨著蘇韶鳶的舞步出現(xiàn)又消失。
許久后,蘇韶鳶停下有些酥麻的手指,活動了一番。
嗯,今天就到這里吧。蘇韶鳶滿意的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
躲在衣柜底下的一身是傷的想向這個對它來說有種天然的親和力的女人求救的腓腓:這個女人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嘛......
瑟瑟發(fā)抖,抱緊弱小的自己。
蘇韶鳶難得的一夜無夢,因此睡得分外香甜。
一直到日上三竿了,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臉上,蘇韶鳶才悠悠轉(zhuǎn)醒,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她把自己昨日難得的睡眠歸功于自己的好心情。
洗漱了一番后她又懶洋洋的仿佛沒有骨頭一樣的側(cè)臥在了軟榻上,上輩子真的是累傷了,這導(dǎo)致她這輩子在沒有外人時她真的是能躺著絕不坐著。
昨日的話本看到哪里了?還挺有意思的。
蘇韶鳶的手往旁邊一摸,卻沒有觸碰到應(yīng)該有的觸感。
她皺起眉頭,靈識瞬間外放。
什么情況,話本怎么去了衣柜底下。
蘇韶鳶剛想御物直接將書拿來,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轉(zhuǎn)而輕聲下床。
走至衣柜前,身子慢慢的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