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使什么壞?我可警告你,不要仗著你為能力者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今天還就為所欲為了!”蘇起亞手中一甩,那彎刀直接將鎖住兩人的手銬給硬生生的砍斷,“拜拜了您內(nèi)!”
“混蛋小子!”秦喬氣的胸口起伏。
在她的身上,一股龐大的氣場奔涌之時,突然被她壓了回去。
“呼……我不能動用那種力量?!彼抗獠[起,看著蘇起亞狼狽的背影即將消失,冷哼一聲:“以為這樣我就抓不到你了么!”
“天真!”
蘇起亞一路狂奔,片刻不敢逗留。
終于回到自己公寓。
“送個人,怎么跟逃荒回來了一樣,這么狼狽?”羅馨語抱著雙臂靠在門口,冷不丁的打量著她。
“要你管。”
“別動。”羅馨語忽然湊近蘇起亞,小鼻頭在他左右心房不斷的嗅著。
蘇起亞一臉不自然:“你嘯天附體啊,聞什么!”
“奇怪,怎么沒有香水味兒?”羅馨語一臉疑惑,問:“你沒對那鐘若琳做些什么?”
“我做你……”
剛要口吐蓮花,就看到虞小魚陰沉著臉從客廳一閃而過。
“……你,你,你思想能不能正常一點,我可是最清白的,天地可鑒!”蘇起亞故意提高了音量。
“得了吧,都滾過床單了,清白個頭?!?p> “那是被人算計的?!碧K起亞忽然賊眼一咪:“你怕不是也想體驗一下吧?千年老c女?”
羅馨語當即對著蘇起亞腹部來上一拳:“c你妹?。”緛磉€打算在魚兒面前替你開導開導她,現(xiàn)在看來,我真是狗咬呂洞賓?!?p> “哎別別別,我錯了還不成嘛?!?p> “你也學會道歉了?”羅馨語一臉詫異。
“這話說的,我是那么古板的人嗎?這不是敬重你是咱友誼巨輪上的頭號船長嘛,就得事事依著您?!碧K起亞眉開眼笑,推了推羅馨語的膀臂:“記得幫我說說好話?!?p> “哼,油嘴滑舌??隙ㄊ枪创钚」媚锏臅r候練出來的吧?!?p> 蘇起亞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默不作聲地步入客廳。
令他郁悶的是,自家房屋都被沾滿了,只留下他一人孤零零的守著客廳沙發(fā),還沒有沙發(fā)墊——人太多枕頭不夠,被周凌云拿去當枕頭了。
“天吶!”蘇起亞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愁容滿面:“你們就不能去酒店酒店開個房嗎……”
他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周凌云霸占的‘領土’區(qū)域,一把將他踢了起來:“你家離這么近,不回家在這里湊什么熱鬧?”
“嘿嘿,”周凌云憨厚的撓了撓頭:“我跟家里鬧掰了,現(xiàn)在學我都不去上了,那還敢回去,就這樣一直玩失蹤也挺好的啊?!?p> 蘇起亞氣急敗壞:“好你個頭好。”
“不好了!”客廳傳來小蘿莉的驚呼聲。
“段浩兄妹去暗殺鐘河山了!”
“什么!”蘇起亞一陣驚呼,“什么時候走的?”
“就在他出去的時候,我特意在他身上裝上了跟蹤器,現(xiàn)在顯示,已經(jīng)到瀘州大學附近,在那里不斷的徘徊在?!?p> “我跟他合作多年,知道他有踩點狙擊的習慣,正在找合適的點位以及逃跑路線呢!”
“碼的,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蘇起亞火冒三丈,隨后奪門而出。
“大哥我跟你去!”
“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蘇起亞一陣咆哮,使得屋子里的人略有余悸的看著他,不敢跟上去。
順著譚小夢給的追蹤定位儀,很快就來到了段浩所在的位置。
但追蹤器并不是很詳細,只定位在大廈里面,并沒有準確的給出幾層位置。
這棟大樓占據(jù)了上風上水的最佳寶地,整棟大樓一個三十層,上面是酒店、下面是商務區(qū),中間一層開的都是一些連鎖餐飲。
現(xiàn)在將近十一點中,這里的人群明顯有些稀疏,大樓之中還有或多或少的人群進進出出。
蘇起亞當然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全面尋找段浩,只能大致的判斷一名合格的狙擊手,想要獵殺目標的時候總要占據(jù)上方寶地,才能更全面的開啟‘上帝視角’,捕風捉影。
他二話沒說,直接上了高層。
“您好先生,是住酒店嗎?”
“不住。”蘇起亞簡明扼要:“你有沒有見到什么奇怪的人來這里入?。俊?p> 臺前妹妹充滿異彩的看著蘇起亞:“上身白色T恤,領子有開線的預兆,下半身小牛仔褲,搭配小白鞋,而且?guī)Ф奸_了;標準的精神小伙打扮,還一副慌里慌張、不知道在哪的樣子,是不是這種奇怪的人呀?”
蘇起亞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趕忙系好鞋帶,咧嘴一笑:“你這個小可愛,不去做偵探都可惜了。”
通過透明玻璃,巨大的懸空感使得蘇起亞一陣暈眩,趕忙離開了。
他撥通了譚小夢的電話,讓他將學校的事情全部暴露給警察,務必讓他們快點查到鐘河山,免除他的危機。
“混蛋啊段浩,你殺了鐘河山,事態(tài)只會更亂,千萬不要犯傻事?。 ?p> …………
一小時后,頂樓風口。
這里占據(jù)最佳觀景臺的位置,可以觀察半個城的摩天大樓上面的閃光。
微弱的清風不斷的佛過一個殺手的衣領。
他面無表情,手持一桿黑色長槍,頂風作案。
在狙擊鏡中,他看到一位消瘦的遲暮老人在不遠處樓中,和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群有說有笑,氣氛和睦,其樂融融。
這名殺手視若不見,食指緩慢的移向扳機,“老東西,跟世界說再見吧。”
正當他準備打破這平和的氣氛之時,有人卻率先打破僵局,一伙警察漫步而來,職業(yè)性的拿出證件,在和老人溝通這什么。
幾分鐘里,老人的臉色變化多端,最終滿臉的難以置信,“這……”
“我們在瀘州大學內(nèi)部發(fā)現(xiàn)一具死尸,而且還有人提供了一處地下空間,里面儲存的東西很奇怪,我們的人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您身為開辦大學的主創(chuàng),對此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我不知道……那群學生,竟然,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鐘河山滿臉難以置信,痛心疾首的抱住腦袋。
作為能力者警衛(wèi)隊秦喬,在接到匿名人提供的資料之后,腦袋一熱,直接帶著人馬趕到鐘河山住處,問東問西。
在她的格局里面,認為鐘河山并非能力者,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即便是瀘州首付也難以動搖能力者半分,驅(qū)從他們做事。
她嘆了口氣,安慰了幾句,也便放棄了調(diào)查,轉(zhuǎn)身往瀘州大學趕去。
在秦喬走后的一瞬間,鐘河山臉色突兀的變得格外陰暗,猙獰扭曲。
“我不管消息是誰走漏的,但凡是清楚瀘州內(nèi)部或者有跟那批藥劑有過直接接觸的人,全部處理掉!”
“是!”
鐘河山想了想,叫住了人等:“哎,這個人暫時留一兩天。如果他不肯效忠我,你們在動手?!?p> 將蘇起亞的照片給了自己的屬下,他們恭迎一聲,悄然退去。
然而,頂樓的那個殺手終于抓住了機會,撕心裂肺的殺意浮生腦海,槍口對準了鐘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