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平淡地過去,因為司彼岸觀察到了兀筠眼底的病態(tài),所以這期間少不了心驚膽戰(zhàn)。
用過午飯,兀筠見了心心念念的司彼岸,依舊沒有滿足,在離開的時候,趁司彼岸不注意,偷偷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而后理所當(dāng)然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一臉平靜地離開。
于是,留在原地的司彼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掌握在兀筠手中,他那泛濫著壓抑的病態(tài)的眸子,飽含了盡在掌握的自信,令人不禁打下冷顫。
司彼岸垂下好看的鳳眸,遮掩著眸中的沉思,尋思著,十有八九,在這世界中,她是要與兀筠糾纏的,與其拼死抵抗,倒不如順著他來,反正總要有一個人的。
并且兀筠這個人,嗯,她并不討厭。
至于其他人,估計極其愛她這一點都幾乎沒有幾個能做得到的,更別說平安一生了,說起來倒是有些可笑了,人心吶~誰知道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zāi)兀退闶秦s抟膊焕狻?p> 一下午司彼岸都在琢磨劇本,時而在院子里坐著,時而回到房間,一副認真的模樣,讓無聊的竹子不適應(yīng)了。
時間恍然過去,一眨眼到了傍晚,司彼岸眨著泛酸的眼睛,站起身來,活動了下,看向較遠處的樹木花草。
傍晚的夕陽染紅了天邊寥寥無幾的云彩,透過薄薄云層的微弱的陽光點撒在地上。
司彼岸深吸一口氣,回到了客廳,懶懶的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七點了,然而兀筠還沒有回來,司彼岸剛想打個電話問問,兀筠就走了進來。
面無表情的兀筠清冷,好似天上矜貴的神,然而事實卻也是如此。
司彼岸眼巴巴地看著他走近自己,一邊坐在自己身邊,一邊單手解開一顆扣子,看起來好不妖冶。
看似毫無感情的眸子縈繞著別樣的色彩,好似被眼底的一抹薄霧遮住,看不出那色彩到底是什么。
司彼岸尋思著,這人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再想從他這里發(fā)現(xiàn)什么,必要使他情緒失控………
至于是怎么個情緒失控,就要看情況了。
兩人都沒說話,加上兀筠冰冷(啊呸)的表情,空氣中仿佛充滿壓抑的氣息,滲透過司彼岸,使她不禁暗自撇了撇嘴。
漂亮的鳳眸因這一動作靈動起來,落在兀筠眼中,嗯……快要忍不住了呢,他好想現(xiàn)在就讓司彼岸屬于自己,完全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