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嫁給別人?”楚洵玦有將她的身子箍箍緊。
“嗯,是夫君你我才嫁的哩,唔……”
他又吻她了。
哼唧了半天后,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道:“我也是。”
“什么我也是???”李重漪小聲道。
“我也只娶你?!彼α诵?。
“真的嗎?”李重漪還是很不放心,在她心里,他是那么厲害的人?,F(xiàn)在要去縣衙做事,以后有了錢不知道會不會納妾。
“嗯,真的。我楚洵玦此生只娶你一人做娘子?!彼崧暤馈?p> “夫君,你真好?!崩钪劁舭杨^埋進(jìn)他胸膛。
“快睡吧?!彼中α诵?,大掌在她后腦勺撫了撫。
女人,他不是沒遇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特別在意過。也許是他以前的生活太忙了吧。
如今在家里,做的是最平常的活,讓他很多時候都會安靜的看著她洗衣做飯,覺得自己內(nèi)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早上兩人也沒急著起來,等洗漱好下樓已經(jīng)晌午了。
離開鎮(zhèn)子上,拉著兩棵大梨樹回了村里。
南陽村里就幾戶人家種了棗樹,種梨樹的倒是沒有。兩人花了大半天才把梨樹給種好,李重漪又去提了一大桶的糞水澆上,以至于整個院子里都有些臭烘烘的。
楚洵玦心里想著隱衛(wèi)的事情,聽那客棧和藥鋪的伙計說來那些人大約是在一個多月前來過這里。青石縣離樊城不是很遠(yuǎn),趕路也就三五日路程,而他的大軍此前就在樊陽。
當(dāng)今天子疑心重,定是以為他若是有命活著,便會遠(yuǎn)離樊陽。所以那些隱衛(wèi)應(yīng)該是往北地找尋,近期不會再來。
他去縣衙當(dāng)值倒是可以提早得些消息。
李重漪剛在廚房做飯時,李瑤蘭從院門口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封書信。
“瑤蘭,飯快好了,等等就可以吃了?!崩钪劁糇隽艘坏缆槠哦垢€有一碗回鍋肉。
楚洵玦從外面進(jìn)來,看到李瑤蘭時,目光冷淡。
“我今天可不是來吃飯的,這是爹托人帶回來的書信,楚大哥不是認(rèn)識字嗎,我娘讓我拿過來給你們看看,這信上寫的是什么?”李瑤蘭把手里的信拿出來。
“信?”李重漪抿了抿唇,要知道她爹也是大字不認(rèn)識一個的,就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成,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信。她立即過來接過信。
“你又看不懂,你拿什么?”李瑤蘭諷刺的語氣。
“夫君又叫我讀書識字,我也認(rèn)得一些?!崩钪劁裘佳蹚潖澋恼f道。
李瑤蘭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她,沒想到楚洵玦會耐心教她識字。
李重漪打開信看過去,臉色一下子變白起來,“夫,夫君,這是不是爹他出事了……”
楚洵玦蹙了蹙眉,過來拿了她手里的信掃了一眼,目光深暗。
“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李瑤蘭也盯著李重漪,看她的表情忍不住質(zhì)問道,又看向楚洵玦道:“楚大哥,你說啊,爹他出了什么事?”
“這信上說他在京城林老爺家做活時,酒后犯事,毀了林家小姐的清白,第二天就被林家的人打死仍在亂葬崗了?!背i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