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閣,小黑屋內。
蘿裙少女被玄鐵重鏈拴住手腳,動彈不得。好在看這樣子應是昏了過去,還不知道自己的悲慘境況。
嘩。
兩道白影忽然出現(xiàn)。
“這墻與地居然是用隱藏妖氣的凈化石砌的,怪不得,怪不得。”白芥子喃喃自語。
“噫,真不懂憐香惜玉?!?p> 縹緲幻出長劍輕飄飄地砍在玄鐵重鏈上,堅硬如斯居然就這般斷裂。
“阿姐……”
煙煙羅被聲音驚醒,她半睜起眼,看起來很是虛弱。
“走。”
話畢,三人消失。
再現(xiàn)身已是在玄天派百里之外。
“阿姐,我有東西落在寢居了。”煙煙羅拉住縹緲,腦袋低垂。
“那再回去一趟就是?!?p> 白芥子默默跟上。
……
寢居。
三人還未站穩(wěn)腳跟,院門外就奔進來眾多弟子將他們層層圍住,連屋脊墻檐都沒放過。
縹緲正疑惑呢,便在最后進來的幾位弟子中看到了個熟面孔。
“陸仁假?”
陸仁假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她行了個禮,語速不緊不慢:“冒犯之過請前輩恕——”
“這個不重要?!笨~緲打斷他,“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白芥子默默看向仍然垂著腦袋的煙煙羅,卻沒說話。
陸仁假走到縹緲面前,拱手說:“前輩自是驚才絕艷,可我們也有自己的方法。俗話有言,六州之內皆兄弟,不知前輩可聽過?”
縹緲點頭。
“前輩或是哪個門派的高人,又或是哪位下凡玩樂的仙師,可說到底也是自家人啊?!?p> 所以你想表達啥?
縹緲腹誹還沒開始,陸仁假就莫名其妙地向她跪了下來:“請前輩相救我派長老!”
“請前輩相救我派長老!”周圍弟子能跪的都跪了,不能跪的盡皆雙手抱拳。
“啥啊干啥???狗急了還跳墻呢,你們咋都整跪下了呢?”縹緲扶額。
“前輩,如今只有您能救大長老了,您不答應我們是不會起來的!”陸仁假不卑不亢的形象與先前欺軟怕硬截然不同。
“你們覺著呢?”
縹緲問身旁兩人。
白芥子汗:“這……行善是好的。”
“那走著?”
“謝前輩!”陸仁假立馬招呼其他弟子起身,旋即側身手往旁一伸,道:“請。”
這些許人便浩浩蕩蕩地朝大長老的院子走去,而陸仁假呢是邁一步就松一口氣。
方才可給他嚇壞了。
要不是那神秘人忒肯定的說沒事,他還真不敢來。
畢竟大人物們總是有些怪脾性的,一個不好就得咔嚓咯。
“你怕我???”
縹緲笑著湊到陸仁假身旁。
陸仁假偏過眸子,小心端視起她。
一支玉簪束起如瀑黑發(fā),星眸朱唇。
傳統(tǒng)的弟子白衣生生讓他穿出了清冷矜貴,只是眉眼間……
“怎么會呢?前輩您生得慈眉善目,男女不分,和藹可啊不不不!俊美無雙絕代風華,可謂是人見人愛啊~”
陸仁假開啟胡夸爛捧模式。
縹緲撇過頭,只覺得雞皮疙瘩起一身。
“阿姐,我們是去哪里?”煙煙羅提了分速度,插到兩人中間。
“丫頭你別告訴我方才你睡著了?!?p> “?。俊?p> 煙煙羅一如既往的呆。
“你沒事吧?”
三人齊齊看向陸仁假,很是驚訝這句大概出自關心的話會來于他。
“咳咳那啥,前輩這么關心她,我順口拍個馬屁成不?”陸仁假尷尬臉。
“嗐!客氣客氣?!笨~緲擺擺手,視線重新回到小丫頭身上,“我們是去大長老的院子?!?p> “他不是死掉了嗎?”
頓時,周圍耳朵靈些而聽見的弟子們都神色慍怒地瞪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