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丟!
我怎么就給忘了師父笑面虎的特性了?
我該說什么我該說什么?
噫,有了。
“師父,你抓疼我了~”
縹緲幾乎沒有醞釀,眼睛里就盈起了淚光,整整看去甚是楚楚可憐。
“該?!睉谚勓苑磻?yīng)過來,立馬撒開了手,以致……
“啊呀!”
“師父你就不能吱個聲吶?”
縹緲摔了個四爪朝天,心下怨言無數(shù)郁悶至極,可還是默默爬起來坐回了凳子。
“說吧,我給你一次機會?!?p> 懷瑾捻住不死樹吹落過來的一張枯葉,輕輕拋在地上化作玉桌。
揮揮手,桌上就又出現(xiàn)了滿盤的葡萄干。
我怎么會失控呢?
懷瑾不由將方才的暴怒歸結(jié)于縹緲隱瞞于他,所以一時情緒不穩(wěn)。
“哎是這樣的,徒兒在云中州遇到了一只精靈……”縹緲用了小半刻鐘就把這些日子在凡界的經(jīng)歷講完。
只是她說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語,某些部分也被跳過簡略了。
比如,天山。
畢竟答應(yīng)了人家嘛。
“師父?”
見懷瑾沒反應(yīng),縹緲便輕輕喚他。
“我有事要辦。”
“莫非是尋美人去了?”看著空空如也的玉凳,縹緲賤兮兮地笑了起來。
……
百草園。
“那不能吃!停停停快住口!”
“這是榴蓮果,除味的,也吃不得!”
“誒羅姑娘你別跑了!……那是香薰草,你別——”吃。
白芥子心態(tài)都快炸了。
“小白你嘗嘗?很好吃的。”煙煙羅又拔了兩棵香薰草,獻寶似的遞到他面前。
哎。
失策了。
白芥子無奈地嘆起氣。
“誰干的?”縹緲落在白玉盆架后,驚訝地環(huán)視了兩圈,繼而贊嘆道:“干得漂亮啊?!?p> “縹緲仙你可來了!”
白芥子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狼狽,頭發(fā)上耷著兩片爛葉,臉上沾著某種姜汁,素來干凈的衣服上東一處西一處的泥漬印子。
“丫頭,別鬧了。”
縹緲喊住四處亂竄的煙煙羅。
不曉得吃了天帝多少心血咯。
“阿姐。”煙煙羅抱著一堆靈草高高興興地走過來,可愛稚嫩的小臉露出抹滿足。
“別吃了,歇歇?!?p> 縹緲還真擔心她吃多了消化不良,從而被靈草堆積的大量靈力損了身體。
“好!”煙煙羅乖乖的。
“縹緲仙,我有話與你說?!卑捉孀幼哌h了些,似乎不愿煙煙羅參與話題。
縹緲微怔,隨即笑瞇瞇道:“丫頭,你去木屋等我們?!?p> “好!”煙煙羅又蹦又跳地朝百草園出口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
“羅姑娘或許是妖王的耳目?!?p> “不能吧?!?p> 白芥子猜到她會這么說,可若不是有所依據(jù),他也不會這般講了。
“縹緲仙真的相信陸仁假是如何得知我們行蹤的說辭嗎?”
“真有法子也說不定啊,畢竟縱是凡人也不可小覷?!笨~緲并不明白這與丫頭是否為妖王的耳目有什么關(guān)系。
白芥子點頭,又搖頭,問:“縹緲仙莫非忘了飛升前我是上等門派的弟子?”
縹緲微微思索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深意:“有人暗中透露?”
“這人不是別人?!?p> “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