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背后有人,想要把他連根拔起自然不容易。但如果這個根從內(nèi)部潰爛,想要拔掉就十分簡單了。
說到楊家背后的人,夏汀煙啜了一口茶,問:“最近楊家背后的人動作不小吧?”
孟澤城眉梢閃過一絲銳利,和他往日的氣質(zhì)十分不符,卻不會讓人家覺得不舒服。
“上次的事,應(yīng)該也和楊家背后的人有關(guān)。我能感覺到,最近公司里的一些人有些不安分,只是不知道是早就安排好的釘子還是被收買了?!?p> 夏汀煙眼里閃過一道暗光,冷哼道:“那些蟲子,干脆趁這一次好好清清?!?p> ……
另一邊。
葉青悠悠轉(zhuǎn)醒,對上的就是自家弟弟關(guān)切的眼神。
“哥,你醒了?!”
葉青摸摸頭,一不小心摸到傷口,“嘶”的一聲。
葉宇趕忙按住他,“哥,你別亂動,你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呢!”
“我躺了幾天?”
“兩天了?!闭f到這,葉宇年輕的臉上滿是氣憤,“齊家人太過分了!居然敢打你!哥,后頭我找人給你報仇!”
葉青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報什么仇,輪得到你動手嗎?對了,咱媽不知道這事吧?”
葉宇捂著腦門,委屈道:“不知道,我說你發(fā)燒了?!?p> 葉青靠在床頭,聞言放心下來。但是想到齊夙,臉色又變得陰沉起來。
“哥,那天到底怎么回事???阿賓說看到你昏倒在齊家門前的時候我都嚇?biāo)懒耍貏e是頭上還流著血,差點我都要跟齊家人拼命去了。”
想到那天的情形,葉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那天,他正準(zhǔn)備把齊夙帶回家,然后聯(lián)系夏汀煙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沒想到,轉(zhuǎn)身欲走之時,居然被醉醺醺的齊老漢碰上了。
“葉青,你準(zhǔn)備帶我家齊夙去哪啊?”
齊老漢其實并不老,五官甚至可以說十分端正,但或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一副腎虛的模樣。
葉青僵笑:“叔,我?guī)з砀缛ノ壹彝嫱嫘胁恍??小宇一個人在家總喊無聊,正好夙哥過去他也有個伴?!?p> 齊老漢咧開嘴笑,露出因為吸煙而染上黑色的牙,“齊夙現(xiàn)在就是個傻子,跟個傻子有什么好玩的?”
葉青心底再一次被齊家人震驚了,當(dāng)?shù)木尤贿@么說自己兒子。
他強忍怒意說:“叔,你這么說可不對,夙哥現(xiàn)在只是比較……”
齊老漢不悅的打斷他:“行了,別在這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齊夙放下,你可以走了。”
葉青自然不愿,齊家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把齊夙留下肯定沒好事。
隨后讓葉青怎么也沒想到的是,齊老漢一聲呼和,齊家的幾個人出來把齊夙硬從他身邊搶走了。
推搡間,還把他打了一頓。
葉青躺在地上,齊家人也不管他死活,直接回了屋里。
回想到這一幕,葉青有些無力,土匪都沒那么不講理。
想了半天,葉青還是決定問問夏汀煙。想到這,葉青十分頹喪,說到底,還是他太無能了。
這邊,葉青還未聯(lián)系夏汀煙,夏汀煙好巧不巧已經(jīng)遇上了。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夏汀煙剛和煙行的人見完面,回到瀧岸公園附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齊夙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長椅上,身上的衣服也臟兮兮的。
旁邊還有幾個小孩朝他扔石頭,一邊罵。
“乞丐!傻子!沒有人要的傻子!”
“傻子,過來舔我的鞋啊哈哈哈哈?!?p> “……”
下一秒,齊夙就沖了上去,把那幾個小孩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