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偉,給自己重新取了名之后,想查看自己所在位置,可這頭卻是無左右法移動,也只能上下有那么一小點的空間可以擺動。
王偉這腦袋動彈不得,想離開都沒有辦法,而且,這股冰冷,使得他覺自己的人生,將要再一次的失去了一般。
“嗯?咕的記憶當中,好像是可以以自己的血液化去這寒冰,是的,是這樣子的?!?p> 王偉本來還處在憂慮當中之時,回想著咕的記憶,這才想起,咕被冰封前的一些事情來。
只不過,這寒冰卻是只能以此方法化去這,并不能像一些修仙之人一般,可以把這寒冰收進自己的體內。
隨既,王偉移動起放于胸前的手來,張嘴一咬,手指背就被咬破了一些,淡紅色的血就流了出來。
好在這寒冰依附于咕的身體,這手至嘴部卻是有著些許的活動的空間,要不然,連化去這寒冰都不可能做到了。
“嘶……”
當?shù)t色且?guī)е┰S藍光的血液,一碰觸到這寒冰之時,就傳來輕微的嘶嘶聲。
沒過一分鐘,依附在咕的身體周圍的寒冰,就此化去。
“仙人的手法,就是厲害,難怪所有人都想著修仙修仙,成就仙道?!?p> 王偉對于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心中甚是驚呀。
而此時,對于仙途一道,更是向往得很。
鐘文隨既坐起了身,看著當下的環(huán)境。一眼望去,給王偉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地牢一樣。
好在這鐵制箱盒沒有合上,要不然,王偉又得費上一番手腳,更或者,還得出聲大喊。
就在王偉坐起來之時,這地牢的不遠處,卻是傳來聲響。
“秦百戶,那寒冰中人沒什么事,昨天天黑之前,我們已是查看過了。”
一個男性聲音傳進王偉的耳中。
“嗯?說的是華夏語?這不可能吧?咕不是還在他們的時空嗎?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王偉聽著那聲音,顯得有些不明所以。
“我去看看,你們不要跟著我了,都忙去吧。”
秦風打昨天回到平?jīng)龈?,就開始空閑了下來。他自己本就是查探葉爾羌汗國方向的錦衣衛(wèi)百戶,而如今已是回到了平?jīng)龈?,接下來的時間,卻是沒有多少的事情可做了。
所以,秦風他今天想著,自己從冰雪之中挖出來的那個冰凍中人,是否還如昨天一樣;當然,他也在想著法子,想著如何破開這寒冰。
可當秦風一進到地牢之后,看著坐在板架之上的那冰凍人,心中大驚。
秦風打一見到這板架之上坐著的冰凍人之時,驚得他直接拔出了他的繡春刀,指著冰凍人,緊張的喊了一聲,“你是何人?如何來到這地牢之中?嗯?不對,你就是那冰凍人?!?p> “你會說華夏語?你也是從華夏過來的嗎?這里還是仙凡時空嗎?”
王偉,不對,此時應該叫王咕行了。
王咕行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飛魚服,手拿繡春刀的漢子,心中很是不明白。
能說華夏語,而且,這裝扮著實怪了一些,看起來像是古代的某個時期一樣,而且,就那人的裝扮,據(jù)王咕行前世所看的電視劇,冒似是明時期的飛魚服與繡春刀。
秦風聽著冰凍人所問之話,也是驚奇的不行。
秦風感覺這天下奇事真多,今年延安府六月飛雪,而如今眼前這個冰凍人卻是自行醒了過來,而且,連那寒冰都不見了,地上到是一有大灘的水跡。
“這里是平?jīng)龈?,我本就是華夏之民,自然會說華夏語,你所說的仙凡時空是為何物?”
秦風此時雖是緊張,但瞧著眼前的這個冰凍人,好像并沒有什么危險似的,到是松了松,但依然拎著他的繡春刀,指著那位冰凍人。
但是,他那好奇之心,再一次的打了開來,準備向這個冰凍人打探他為何能在這寒冰之中存活的原因。
他真要是知曉了這個天大的秘密的話,把這秘密往著上面一遞,想來當今的皇上,肯定會封賞他一個同知當當,畢竟,他也是想升官發(fā)財?shù)?,更何況,他還是一名錦衣衛(wèi)的百戶。
“平?jīng)龈咳A夏之民?”
王咕行聽完之后,心中更是不解,依著咕的記憶,那自然還在仙凡時空的,就算是那場浩劫的時間再長,那肯定還是在仙凡時空之中才對的啊。
王咕行心中雖不明白,但聽著眼前這人說話的語調,到也是華夏語,只不過稍稍有一點點差異,隨既再一次的問道:“請問,今年是哪一年?平?jīng)龈质悄膫€國家的?”
“今年是天啟五年,平?jīng)龈匀皇俏颐鲊?,你又是何人?為何會被冰凍于這寒冰之中?”
秦風到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冰凍人有些傻了似的,難道不知道這里是屬于明國嗎?
不過,細想之下后,他到也能明白,能被冰凍于寒冰之中,想來應該是有了一些年頭了,所以,這才向著王咕行回應道。
“我叫王咕行,至于被冰凍,只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的明國天啟五年,那當今的皇帝,是不是叫朱由校?”
王咕行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如此的說話,說不定會遭來殺身之禍的。
直言當今圣上名諱,這要是被秦風上報,王咕行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風聽后趕緊出言訓斥道:“大膽,當今圣上名諱怎敢亂言,諒你是被寒冰所冰凍所致,此事不準再說,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你必死!”
當今圣上的名號,誰敢直呼其名啊,好在這地牢之中,也只有他們二人在場,到是也無須太過緊張了些。
“明朝?天啟皇帝朱由校?那個木匠皇帝?因服用‘仙藥’而死的木匠皇帝?不是在仙凡時空嗎?怎么到了明朝???難道,咕所在仙凡時空的那場浩劫,把咕帶到地球來了?這怎么可能?”
此刻的王咕行,在聽到那人所說的話后,驚得雙目大瞪,像是見到了鬼一般,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是為何。
從一個仙凡時空,穿越到地球上來,這本就已是超越了王咕行的認知了,哪怕咕的認知里面,那也只能是飛升仙界,而不是來到更為低一級的凡人時空的啊。
驚了半天的王咕行,陣陣思索過后,也沒有弄明白這其中的原由,更是不知道咕如何來到的地球,更不是知道,又為何來到了明朝。
思慮了好一陣后的王咕行,再一次的發(fā)聲向著那人問道:“那當今皇上,是不是有個弟弟叫朱由檢?”
“皇上是有一位異母兄弟,不過,信王的名諱,你以后也不得亂喊了。”
秦風雖對眼前的這個冰凍人有些不解,但還是如實的向著他闡明了朱由校有一個弟弟是叫朱由檢的,而且,就是當今的信王。
“這……這……怎么可能?”
當王咕行聽聞之后,直接傻在了那兒,呆呆的坐在板架之上。
“天啟五年,再過一兩年,那崇禎皇帝朱由檢將會即位,隨之而來的,是國破家滅,吊死煤山,現(xiàn)在,這韃子早已是盤據(jù)東北,朱由檢也撐不了多少年啊,我這是什么命啊,本該修仙的命,現(xiàn)在卻是到了這個亂世來了,我的命好苦啊!”
王咕行不是歷史學生,但自己上學讀書之時,語數(shù)外什么的成績差的很,但這歷史地理什么的,到是喜歡,所以,對于明朝的事情,基本也知道一個大概情況。
可當他聽到那人的回應之后,心中開始悲泣了起來,身感自己的穿越之旅,為什么這么不順心也不順意。
本以為在仙凡時空,哪怕自己不能修仙,至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長生不行,那長壽總該是可以的吧。
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于生命來說,比常人更為看重的,而今到了這明末,接下來的,那是大災大亂,生靈涂炭,真要是一不小心,小命也就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