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咕行,不希望眼前的這只異鼠體型太過龐大了,要不然,總會嚇壞不少人的,至少,那位天天給他送飯的秦風(fēng)的妾室,王咕行就不希望被嚇著。
真要是出了麻煩事,王咕行可就要多上一些危險了。
而當(dāng)天,王咕行沒有等到秦風(fēng),依然只是等到了送飯過來的王娟,而且,王娟打見到王咕行,就一臉的媚笑。
雖說,不曾說過話,但王娟看王咕行的眼神,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臘肉似的,隨時都有可能被割上一刀的感覺。
下午傍晚時分,吃過晚飯后。
王咕行拿著幾粒稻谷,又在那空地上,開始種植起稻子來了。
雖說,原本這稻種應(yīng)該先用溫水浸泡的,但王咕行卻是懶得做那無用功,直接種下后,用著小勺,從碗中舀了點水,灑在剛種下的稻種之上。
沒過一會兒,那幾粒稻種就破了土,直線似的開始瘋長。
一刻鐘后,原本不到一米高的高度,直接長到了近兩米高后,就不再生長了。
稻稈已是長成快如甘蔗般大了,而且,異常的有力,哪怕七八級的大風(fēng),都不一定能刮倒。
原本,還需要在水田里才能種植的稻子,如今,卻是成了旱稻了,不過,對于這一點,王咕行也不去深究。
水稻也好,旱稻也罷,只要能長出來,那就說明是沒有問題的,至少,王咕行還是明白,有水稻,自然就有旱稻,只不過,他眼前的這種水稻,已經(jīng)不再是原本的水稻了。
開花,也是在那一分鐘之內(nèi)完成的。
王咕行看著眼前的稻苗開了花,趕緊又是伸手抱住稻稈開始搖晃了起來,好使得這花粉受粉,要不然,這谷子可就結(jié)不出來了。
時間一直到了晚上天黑之后,王咕行還站在那兒,看著稻穗上面掛著的谷子。
眼睜睜的看著兩米高處的谷子,從原本谷子大小,長到花生般大小,最后,又長成如那桔子般大小后,就不再生長。
而這個時間段,從傍晚時分,一直持續(xù)到深夜,差不多將近五個小時的時間,這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而稻穗之上,所掛的谷子,早已是顛覆了王咕行的認(rèn)知了,哪怕眼前的已是瞧著這些桔子般大的谷子,王咕行都被震驚在了當(dāng)場。
雖說,咕的記憶中,是沒有谷子這種東西的,而王咕行前世的谷子,基本都很小,不會太大。
而如今所看到的谷子,桔子般大,這著實讓王咕行驚的差點失了聲。
每根稻穗之上,至少掛著五六十粒谷子,早已是垂了下來。依著王咕行的身高,伸手即可摘到。
“估計五六粒谷子,就可以飽餐一頓了,這真是好東西啊?!?p> “前世袁老的禾下乘涼夢,他未能如愿,反到是我如了這個愿了,哈哈!”
王咕行看著眼前的這一茬稻禾,又抬頭看了看掛于半空的谷子,隨既,伸手摘了一顆。
是的,沒錯,就是一顆,而不是一粒。
桔子般大小,而且長度是桔子三倍還長,這哪里還能用粒來形容了,只能用顆了。
“殼有些硬,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異鼠,過來,嘗一嘗?!?p> 雖說已是深夜,但王咕行卻是想著讓那只異鼠過來嘗一嘗,他剛培育出來的谷子。
“吱吱”
異鼠其實早在幾個小時前,就已是按耐不住它那暴動之心了。
此時的它,正蹲在不遠(yuǎn)處,緊盯著眼前的這個人類,要不是這人類還在,它早就對著這稻稈開咬了。
不過,此刻的異鼠,卻是不敢前來,哪怕眼前的這個人類手里拿著它最想食用的谷子,它也不敢走近前去。
“不要怕,過來,給你吃好東西。”
王咕行小聲的向著異鼠喊到,還把手中的谷子,放在自己身邊不遠(yuǎn)處,好引誘著異鼠過來食用。
王咕行想通過這種辦法,好使得異鼠能夠更聽自己的話,畢竟,這可是自己以后的保鏢啊。
鼠類就是鼠類,膽小如鼠,足以形容一切老鼠了。
哪怕王咕行拿著它此刻最想吃的谷子,它都不敢走近前來,哪怕它已是變異成一只巨大的異鼠,也依然如此,脫離不了鼠類。
“算了,等一會給你弄上一些吃吧,不過,等你吃完之后,就看你能突變到幾級再說了?!?p> 王咕行引誘不動,只得作罷。
隨既,開始折稻稈折稻穗,至少,他要在天亮之前,把這谷子收起來,要不然,第二天肯定會被那秦風(fēng)一家發(fā)現(xiàn)的。
雖說,自己的能力已是暴露,但對于稻谷之事,王咕行卻是不敢過份的暴露出來,畢竟,這是糧食。
明末是什么年代?
那是一個戰(zhàn)亂,且天災(zāi)不斷的年代。
在這樣的一個年代,最缺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糧食了。
要是有了糧食,這天底之下,誰又會選擇拿起武器反抗朝廷呢?想來我華夏之民,只要有了溫飽,誰又會去做那反朝廷之事呢。
“以后,要買上一些田地,大量的種植培育糧食,好讓這天底之下,再無饑餓,沒有了饑餓,也就沒有了戰(zhàn)亂,也就不會死那么多的人了?!?p> 王咕行不知道怎么滴,看著自己收獲下來的稻谷,心中突感這么偉大的夢想來。
或許,王咕行前世生活在安穩(wěn)的盛世,而如今,這明末時期,又是一個戰(zhàn)亂且天災(zāi)的年代,兩者一相比較,區(qū)別可謂是天堂與地獄之分了。
“驅(qū)逐韃子,復(fù)我漢室江山,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隨后,王咕行又冒出來這么一個想法。
華夏之民,漢家兒郎,來到了這個天災(zāi)連連,災(zāi)禍不斷,且戰(zhàn)亂紛紛的年代,不做點什么,總覺得對不起自己一樣。
至少,身為漢人的王咕行,他做不到,哪怕做個壁上觀之輩,王咕行都覺得浪費了他人生當(dāng)中的大好年華。
更何況,前世的王咕行,他也曾有過仗劍走天涯的武俠夢,也曾有過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夢,更曾有過殺盡一切侵略我華夏的屠戮夢。
而如今,或許將有可能成為現(xiàn)實。
當(dāng)不了俠客,那就做個將軍吧,統(tǒng)御不了百萬大軍,那就培育出諸多的異獸,做一個獸王也不無可能。
或許,一切的夢想,將會從這個小院當(dāng)中,開始啟程,或許,將來的將來,一切皆有可能。
沒有夢想的魚,就是一條咸魚,所以,王咕行不想做那咸魚,誓必成為了一條魚王,一條不咸的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