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秦風與著王咕行在屋中,又繼續(xù)說著關(guān)于那華亭縣莊子之事。
那莊子連同山林一起,所出售價直接了要四萬八千兩銀子。
當王咕行聽到這么一個數(shù)字之時,也是愣了愣。
這么多的銀子,雖說到也好解決。
但眼下來說,就王咕行所了解,秦風的手中,估計是沒有那么多的銀兩了。
“四萬八千兩?這么多,那人是急賣還是緩賣?要是急賣的話,我們可以壓一壓價,要是緩賣的話,那再等等?!蓖豕拘锌聪蚯仫L說道。
“先生,那莊子到不像是急賣的樣子,我聽牙行的人說了,那莊子都掛了快兩個月了,一直無人問津?!鼻仫L解釋了一句。
“那我們就緩一緩,那莊子的主人要是急的時候,我們再壓壓價,反正我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王咕行思量了一會,自覺這莊子雖要緊,但年前與年后買,到也沒所謂。
真要是不行了,那就換個地方。
就當下的情況,秦風手上又無那么多的銀子,只能暫時打住。
再說了,近五萬兩銀子,買一個沒多少良田的莊子,想來沒有誰會傻到這種程度吧。
其實,王咕行更愿意去南方。
畢竟,王咕行前世是南方人,習慣了南方的天氣,更是習慣了南方的飯菜。
可是,他也知道,他一個陌生人,真要去了南方買了什么莊子,暫無人幫襯他,一切都會麻煩很多。
在這平?jīng)龈兄仫L這一大家子幫襯著他,也可以使得他安全一些,更是可以幫著他處理一些無須拋頭露面的事情。
就比如賣藥水之事,王咕行自認為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在前世或許還好說一些,可以往著拍賣行一掛,簽些手續(xù)什么的,自己就可以坐等收錢。
但在這個時代,無背景,無人幫襯,基本都是白搭。
正當王咕行與著秦風說著關(guān)于買田地之事時。
那位韓王府的朱總管,已是回到了韓王府中。
“王爺,你要替小的做主啊?!蹦侵齑罂偣?,一回到韓王府,就直奔韓王朱亶塉所居住的屋中哭天喊地的。
不過,這位朱大總管,這眼淚可不是真實流出來的,而是硬生生的擠出來的,就他哪里能流出什么真情實淚的,能擠出來就已是不錯了。
“總管,發(fā)生了何事?不是讓你去那位錦衣衛(wèi)千戶秦風家中索要那神水嗎?怎么如此模樣?。俊敝靵崏J打眼瞧去,卻是見著朱總管跪在那兒,淚眼叭嚓的。
“王爺,我聽你的吩咐,去往那秦風家中,小心翼翼的與著那秦風客氣的說話,說請他秦風看在王爺?shù)拿嫔?,要上一瓶神水,可沒想到,那秦風卻是,卻是……”朱總管說到卻是之是,更是開始大聲哭泣了起來。
“卻是什么?嗯?你這臉上的巴掌印怎么來的?難道是那秦風打的?”朱亶塉聽見朱總管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又是大哭的,心中有些煩燥,但還是準備追問下去。
畢竟,平?jīng)龈械纳袼畟餮?,可謂是神乎其神,有能治百病之說,一夜即可讓一位病了數(shù)年的婦人,精神百倍。
神水,才是他朱亶塉最想要的東西,要不然,他也不會派他王府的總管前去索要。
可當他在追總那朱總管之時,朱總管正好抬起了腦袋,在那油燈的照映之下,他這才發(fā)現(xiàn),朱總管的臉上一個紅如似火的巴掌印。
“王爺,給小的做主啊,我是被那秦風給打出門來的,他還說,藥水有,但也不是誰都可以給的,要給也可以,讓王爺你親自去取,而且,而且,一瓶要一萬兩銀子才行。”
“大膽,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千戶,就敢欺辱于本王?!?p> “王爺了,還有,那秦風還說了,如果王爺不親自去取,誰去都沒用,銀錢照數(shù),小的與那秦風爭辯了幾句,那秦風就把我給打了,還說打的就是王府的人,王爺,你可得給小的做主啊?!?p> “好一個秦風,好一個錦衣衛(wèi)千戶,來人,去請于公公過來?!?p> 朱大總管的話,直接把韓王朱亶塉的火氣給激了起來了。
本來,他一個信佛之人,禮該平淡如水,可真要有人敢騎到他朱亶塉的頭上來的話,他也是可以把那佛性丟棄了的。
隨著朱亶塉的怒氣上升開始,韓王府中的下人,膽顫心驚的,就怕在此時給這位王爺火上澆油,給自己遭來禍事。
每一個王府中的人,連腳步都輕的有些聽不見了。
而此時,那位朱大總管,瞧見他的主子已是怒火中燒了,心中甚是開心。
至于他那臉上的巴掌印如何來的,也就只有他,還有跟他去秦家的幾個下人知道了。
而且,他自認為眼前的這位王爺,也是最好哄騙的,更何況,他可是把事往大了說了,真要是激不起這位王爺?shù)呐?,那他這總管也就白做了幾十年了。
時過半個多時辰之后,王府去請于公公的人回來了。
只不過,人是回來了,但這位于公公卻是沒有來。
“人呢?于公公他沒請過來嗎?”朱亶塉瞧著下人回來,自己要請的那位于公公,卻是不見,心中不解。
“回王爺,小的去請于公公,但被告知,于公公已是離開了平?jīng)龈?,說是去京城去了?!蹦窍氯诵⌒牡幕貞?yīng)道。
“去京城了?此時去京城所謂何事?”朱亶塉聽完下人的回報后,思量著這位平?jīng)龈逆?zhèn)守宦官此時去京城到底要干嘛。
“回王爺,據(jù)小的打探,聽聞于公公好像是從錦衣衛(wèi)千戶秦風那里弄到了一瓶子什么神水,昨天就已是直奔京城而去了?!毕氯粟s緊把他打探到的消息,告知了朱亶塉。
從平?jīng)龈s往京城,這距離可謂是有些遠了。
兩千來里的路,一去一回,少說也得兩個月的時間。
如果是快馬急奔的話,到也只需數(shù)日的時間,但依著于禮中的作風,估計沒兩三個月,是不可能回來的。
平?jīng)龈钣袡?quán)力的離開了平?jīng)龈靵崏J知曉了這位于公公回了京城去了,而且還是拿著所謂的神水去了京城。
這足以可以說明,他朱亶塉聽聞的神水事,想來確有其事。
而此時的朱亶塉,眼中更是冒著神光,雙手緊緊的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