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說著就要把就要把那枚金幣遞給洛凌瑤。
這是要化干戈為玉帛,破財免災的意味。
而洛凌瑤則來者不拒收了那枚金幣,看著阿旺一臉肉疼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別提心里多解氣。
阿旺看著洛凌瑤拿了那枚金幣后松了口氣卻又懷恨在心,當他的東西那么好拿的嗎?
哼,我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誰走到最后。
面上卻笑吟吟地道:
“瑤姑娘,之前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未查明真相對你惡語相向,如今想來真是不該?!?p> 阿旺說著臉上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聲音誠懇。
“瑤姑娘,看在我這一片誠意上,原諒我?!?p> 阿旺無奈只好當著洛凌瑤面應了當初的話跪在她面前。
其實內(nèi)心氣的要吐血,今日所受恥辱他日定將加倍奉還。
阿旺低著頭滿臉惡毒,心想等洛凌瑤到了他的地盤,他可要好好對她呢。
“你可別,趕緊起來。你這樣我可擔待不起?!?p> 阿旺還以為洛凌瑤原諒他了,一下午找到了希望。
“瑤姑娘,你看哈,這云悠軒閣位置也不好,裝修還差勁,能給你什么呀?!?p> 阿旺一臉為洛凌瑤好的表情說:“我們酒樓可不一樣,少東家可是大能。到那時我們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p> 阿旺看著洛凌瑤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也無法揣摩她的心思,只好接著說道:
“豈不比這兒強多了,你說呢?而且我還聽說啊,這酒樓之前發(fā)生過一件事?!?p> “哦?什么事?”
“聽說啊,這地方以前吃死了個人,唉呀太嚇人了,多不吉利啊。”
阿旺順勢起身后還不忘摸黑悠軒閣。
“阿旺,你血口噴人。”魏無痕氣的臉紅脖子的進入廂房后指著阿旺生氣的說道。
“難道沒有這兒回事嗎?那你說說看到底有沒有?!?p> 阿旺兩手一攤,無賴地說道。
“那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恰巧出了這樣的事?!?p> “那魏老板意思是在你們酒樓發(fā)生的事完全跟你無關唄?!?p> “你,你這…”魏無痕想要反駁卻又顯得很蒼白。是啊,這是能推脫的了嗎?
“好了好了。其實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洛凌瑤說完看向阿旺。
“如果你今天來是來吃飯的那我歡迎,但如果是來鬧事的,還是先請回吧?!?p> “瑤姑娘,這?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經(jīng)收了我金幣了嗎?”
阿旺聽到洛凌瑤的話臉色大變,憤怒的說道:
“好你個洛凌瑤,你敢耍我。”
阿旺氣的就要動起了手,卻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霂笙攔下還挨了他一掌。
霂笙倒是手下留情只是警告一番,但在阿旺看來這就是對自己的恥辱。
“你那枚金幣不是說向我賠禮道歉,這我才收的,但并不代表我就要離開這兒啊?!?p> 洛凌瑤看著阿旺滿含恨意的神色,這尾巴怕是要遮不住了。
“那你為什么不接受我的提議,我們酒樓不比這好。”
阿旺不理解,明明一手好廚藝偏偏要待在這種破地方。
“沒有為什么,單純看你不順眼行吧?!?p> “那好吧,瑤姑娘,既然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就先走了?!?p> 阿旺說完行色匆匆就走了。
阿旺邊走邊想著對策,我們走著瞧好了,看誰能笑到最后。
阿旺雖走了,但洛凌瑤知道事情恐怕沒那么容易結束。
果然,不久之后古雅新苑大酒樓的蘇掌柜和其他酒樓的幾位掌柜和管事一起拜訪了悠軒閣。
這可把洛凌瑤嚇壞了,還以為聚眾鬧事呢,一番客套話后才得知一行人此次前來的目的。
原來是要舉辦落霞廚藝大賽。
看著一個個熱情洋溢的臉,洛凌瑤盛情難卻只好無奈答應。
如果是古雅新苑的人獨自前來,洛凌瑤可能連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但面前這么多酒樓的人都在積極討論此次比賽,洛凌瑤也就沒放在心上。
待幾人商討完敲定了比賽的日子后幾人紛紛提出告辭。
但其實,自從上次阿旺受了霂笙一掌回去后顧不得身體已經(jīng)疼痛難忍連忙去找蘇掌柜的。
阿旺由于懷恨在心,添油加醋的說洛凌瑤現(xiàn)在瞧不起他們古雅新苑了。
洛凌瑤怎么心高氣傲說最多十天時間讓其他酒樓沒有一個客人。
蘇掌柜本來冷著臉想罵他廢物,卻看到阿旺一直疼得齜牙咧嘴的皺著眉毛。
“你這是怎么了?”
“蘇,蘇掌柜,我今天去找洛凌瑤都下跪讓她原諒我了?!?p> 阿旺說著委屈的都要哭了。
“可她身邊那個男的卻給我一掌,緩了好久才緩過來?!?p> “只是在下無用,不能替掌柜的分擔憂心事了?!闭Z氣十分誠懇。
阿旺說完看著蘇掌柜的臉色。
“只是那瑤姑娘真不識好歹,我都花重金想要挽回她,可是?!?p> 阿旺故意停頓一下吊吊胃口。
“可是什么?”
“可她不但不領情,還一臉藐視地看著我說要取代古雅新苑?!?p> 可把蘇掌柜的氣壞了,“啪”的一聲狠狠地敲在了桌上,震的他緩了良久才恢復好臉色。
來到阿旺面前猙獰著臉問道:
“那個女人真是這么說的,你可要想好了。”
再得到阿旺的點頭后,蘇掌柜的徹底爆發(fā)了。
“洛凌瑤她簡直豈有此理?!?p> 蘇掌柜的說完想了許久帶著東西和手底下人去落霞鎮(zhèn)各個酒樓說是要搞個廚藝比賽。
而其他酒樓的負責人也因為悠軒閣的爆火搶走了他們不少客人。
就連他們價格一再下降也毫無辦法。
幾人一拍即合,聚在一起討論研究。
洛凌瑤倒是沒多想,畢竟像這種用比賽方式進行廚藝交流很正常的現(xiàn)象。
而且也不能說這么多酒樓都得聽那個蘇掌柜的。
就是霂笙,洛凌瑤一直不知道他去哪了。
一連好幾天都沒看到過他了,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別說他了,連小黑她都沒見到影子。
洛凌瑤正在心里埋怨著,這一人一蛇可算是回來了。
“你倆干什么去了神出鬼沒的,我都好幾天沒看著你倆了,把我一人撇下,什么意思嘛?!?p> 洛凌瑤看到這倆貨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