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是七天前的情報,因此我們并不清楚那里的村鎮(zhèn)現(xiàn)在的具體情況。兩位如果不介意,可以等我們商盟在附近的情報傳回來,再決定是否要接這個任務(wù)?!蹦贻p人說道。
“就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才要發(fā)任務(wù)派人去偵查么?兩位不會是怕了吧?”南宮詩揚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本小姐會怕?這任務(wù)我們接定了,最多五天,我們就能把情報帶回來?!背t瀟不服氣的說道。
“好,如果你二人可以在五天內(nèi)把情報帶回來,那我付十倍報酬”南宮詩揚說道。
眼看南宮詩揚畫了餅,慕容風立即上前說道:“君子一言”
南宮詩揚也立即回道:“快馬一鞭,希望二位快去快回!”
……
DL城東二百里的保山鎮(zhèn),本是一個擁有近萬人口的大城鎮(zhèn)。眼下卻成為了人間地獄,無數(shù)的妖魔在城鎮(zhèn)中游蕩,尋找著尚未殺死的人類。城內(nèi)到處充滿了血腥味,城內(nèi)的房屋大多開著門,門內(nèi)流出的血液向低洼處匯集,很快形成了一條血河。
在城中的某處,一群野豬怪拿著鐵鎬和鐵鍬在不停的向下挖坑,沒多久,就挖出了一個深約十米的大坑。突然一聲脆響,一只野豬精舉著鐵鎬興奮的喊道,“找到了,找到了!特使大人,找到了!”
“特使大人果然神機妙算,真的在這里!”大坑上,一只黑毛野豬精對著一只帶著披風的雪豹精說道。雖然都為野豬精,但是這只黑毛野豬精卻有普通野豬精兩倍大。巨大的身軀似乎隨時都能撐爆身上的暗金鎧甲。
“這是自然,謀主什么時候錯過?三千年前,南宮家當時的家主故作聰明,并沒有把鑰匙放在西平府內(nèi),而是藏在了這保山鎮(zhèn)。只可惜還是被謀主大人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從而猜到了鑰匙的正確藏匿位置?!毖┍嗣约旱暮?,得意的說道。
“這次特使大人找到了南宮家的鑰匙可謂大功一件,等您回去領(lǐng)賞的時候,可別忘了我們兩兄弟。為了完成特使大人的任務(wù),我們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這里畢竟不比北境,DL城那隨便派一支偏軍就過來,我們就難以招架。”雪豹另一側(cè)的一只巨大甲蟲說道,這只甲蟲雙手拿著兩把大鐵錘,渾身穿著金黃色的鎧甲,一只巨大的甲蟲角從臉上伸出向上直插云霄。看起來十分威風。
“那是一定,而且二位不要擔心,謀主大人與人族打了很久的交道,自然熟知人族的行事風格,他們肯定會先派人偵查,等到情報回傳后,他們的主力才會來此。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撤退。”雪豹笑著說道。
就在三人談話時,密室的大門已被打開,幾只野豬精試探著向密室中走去,卻在不多久之后,從門內(nèi)傳出了幾聲慘叫。門外的其他妖魔聽到慘叫后都不由得向后退了幾步。
聽到慘叫聲后,雪豹笑了笑說道:“久聞南境中的修者善于布陣,這南宮老祖在飛升之前更是個布陣高手,果真如謀主大人所料,這密室中布有陣法。”
“可是我們不懂破陣,該如何是好?”黑毛野豬精有些犯難的說道。
“謀主大人既然料到密室中會有陣法,自然也給準備了破解之法,薩納,給南境的朋友們露一手!”雪豹對著身后一只穿著一襲黑色長袍的矮小妖怪說道。
在得到雪豹的命令后,這個叫薩納的小妖怪解開了穿在身上的黑色長袍。漏出了古銅色的肌膚,薩納看起來天真爛漫,活潑可人。如果不是火紅色的頭發(fā)上立著兩個毛茸茸的大狐貍耳朵,再加上身后的大狐貍尾巴,看起來真像人類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薩納口中快速念著法訣,很快她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三個倒立的發(fā)著紅色光芒的三棱錐。三個懸浮的三棱錐在圍繞著薩納緩慢移動著,就在進入密室前,薩納突然停住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很快薩納那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漫步走進了密室中。
“這位就是圣廟中的巫女吧?”大甲蟲恭敬的向雪豹特使問道。
“薩納是巫女之中天賦最高的,深受謀主大人喜愛。如果不是因為這鑰匙關(guān)系重大,謀主大人可舍不得薩納來此蠻荒之地冒險?!毖┍⑿χf道。
不多久,薩納從密室中走出,手中則漂浮這一塊散發(fā)著濃郁木屬性的綠色石頭。
“這就是傳說中的鑰匙?”雪豹問道。
薩納沒有回答,只是向著雪豹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房屋后突然傳來了瓦罐碎裂的聲音。
“誰?”雪豹對著發(fā)出聲音的方向吼道。
……
“糟了糟了,大事不好了!”西平府會客廳內(nèi),孫簫風塵仆仆的從外庭走向南宮詩揚。
“什么事不能晚一會說,沒看我在這招待貴客么?”對于孫簫沒打招呼就直接走到會客廳來找自己,南宮詩揚感覺在外人面前折了面子,于是有些不高興的板著臉說道。
“孫簫不是不懂禮數(shù)之人,實在是事情緊急!剛剛商盟在保山鎮(zhèn)附近的人回報說那里出現(xiàn)了大量妖魔,甚至有幾只相當于金丹期修為的大妖魔。孫簫懇請少主收回探查任務(wù),并盡快通知前面接任務(wù)的兩位修者!”孫簫焦急的回道。
“怎么通知,我又沒有那個慕容風還有楚瀟瀟的傳音符,再說了他們不過是去探查情況,如果真發(fā)現(xiàn)了危險,會主動回來的?!蹦蠈m詩揚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看少主和那兩位修士似乎很熟,怎么會沒有他們的傳音符,完了完了,我孫簫無意之中害了兩條人命,要損我不少陰德?!睂O簫焦急的跺腳說道。
“孫先生,你哪都好,就是太較真。再說了,那慕容風我了解,機靈得很,真有危險肯定不會傻呵呵去送死,你就安心吧。我這還有貴客呢,孫先生稍安勿躁,一會咱們再說。”南宮詩揚一邊說著一邊把孫簫請出了會客廳。
“詩揚兄,你說的那個慕容風,可是歸一門的慕容風?”殿內(nèi)的少年起身問道,此少年眉清目秀,風流倜儻,正是北堂家少主,北堂東海。
“就是那人,怎么?東海兄也認識他?”南宮詩揚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道。這北堂東海才到西平府不久,怎么就認識慕容風這種小人物了?
“詩揚兄,我這有些急事要處理,出兵的事,我們稍后繼續(xù)談?!北碧脰|海說完,便急急忙忙的向門外走去。
“東海兄別走啊,什么急事需要我?guī)兔Σ唬俊毖垡姳碧脰|海要走,南宮詩揚在門口對著北堂東??蜌獾暮傲藥茁?,見北堂東海未回,倒也不在意,慢悠悠的回到了殿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