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突破之后昏迷了三天,總算醒了過來,眾人自然又是免不了一番恭賀,公孫止無心外事便于眾人分別,兩人返回絕情谷。
裘千仞與裘千丈兩兄弟在碧波崖上枯坐三天,最終裘千仞大徹大悟落發(fā)為僧與一燈大師返回桃源山修行,裘千丈也失了游歷世間的心思返回鐵掌峰常年閉關(guān)不出。
王重陽經(jīng)過了這一番經(jīng)歷感覺自己突破有望,與林朝英返回古墓尋求突破,閉關(guān)三年之后心火內(nèi)燃失了道家清凈之意,強行突破之下走火入魔,真氣倒轉(zhuǎn)震碎心脈而亡,林朝英眼見丈夫身死將古墓弟子趕出古墓落下斷龍石,震塌古墓殉情而亡。
玉兒帶著孫婆婆、李莫愁、小龍女在古墓旁搭建一座木樓為兩人守墓,十年之后修行玉女心經(jīng)不慎走火撒手人寰。隨即李莫愁出走,只剩下小龍女與孫婆婆孤苦伶仃,若不是全真教時長照看恐怕連生計都無法維持。
郭黃二人助裘千尺成就陰神,公孫止傳了兩人一套拘神役鬼之術(shù),同時讓兩人但有難處可前往絕情谷尋他。兩人開始了浪跡天涯甜蜜蜜月之旅。只是如今世間民不聊生,朝廷腐敗無能、外族屢屢犯邊,尤其是天道損失了一代王朝氣運,為了推動世界發(fā)展不得不再次整合氣數(shù)重立明主,消耗天地本源之下一時間天災(zāi)不斷百姓苦不堪言。
草原青龍升起,拖雷一統(tǒng)草原滅金伐宋戰(zhàn)火滔天,郭靖數(shù)次勸說無果反遭暗殺,若不是有黃蓉從旁相助恐怕未必能夠活命。黃蓉見郭靖憂思不解便提出前往絕情谷請教當年公孫止說所的兵法,為中原出一份力。
兩人來到絕情谷之后尚未進門便被以長須老者攔住去路,隨即老者言明乃是絕情谷主人公孫止弟子名叫樊一翁,公孫止以知兩人來歷,直言草原大興乃是天意,若是逆天而行兩人沒有好下場。
樊一翁苦勸一番之后郭靖不為所動,無奈之下樊一翁將武穆遺書交予二人,兩人憑此書召集江湖人士在襄陽城抵御元軍,硬生生令十數(shù)年元軍不得寸進。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絕情谷中原本應(yīng)該被囚禁的女主人裘千尺與公孫止依舊是舉案齊眉,小姑娘公孫綠萼十幾年過去了如今也已經(jīng)出落成了大姑娘,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點長的靚麗可人,不似凡塵俗胎,只是自家閨女不愛修行,尤其是對于左道之術(shù)棄之敝履,公孫止為此發(fā)了好幾次脾氣,只是小家伙雖然看似柔弱卻是心性堅毅,說不學就不學,再加上裘千尺‘老來得女’對閨女愛護有加不忍責罰,最后一次公孫止與裘千尺兩人大吵了一架之后,公孫止便來到了絕谷之底用幽冥白骨幡封鎖了絕谷,開始了常年閉關(guān)。
裘千尺事后也曾經(jīng)數(shù)次后悔,甚至公孫綠萼也有了松動,只是見不到公孫止,不管是神魂傳音還是站在崖頂大喊都沒有效果,若不是情花叢中的君子劍劍臺時常有靈光晃動,知道是公孫止在祭煉寶劍,兩人連一點公孫止的信息都沒有。
公孫止在谷底閉關(guān)潛心修行,在外界只留下了一縷神識附在了君子劍上,偶爾能夠聽到裘千尺或公孫綠萼的傾訴,不過前兩年公孫止正在氣頭上準備先晾一晾兩人,之后的年頭兩人在劍臺傾訴的時間越來越少,公孫止又進入了空間之中整理所學,以至于一直斷了聯(lián)系,便是各家相聚討論武學的聚會都沒時間參加。
對于公孫止來說這方世界除了知識以及靈魂之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當做養(yǎng)料了,這些年若不是有親情羈絆早已經(jīng)破界而去,尤其是王重陽與林朝英的死以及公孫止多方試探,這方世界最高不過是陰神境界,也就武道宗師。而公孫止廢了世界的一代氣數(shù),如今連武道宗師都難以成就,若不然王重陽也不會在突破之時犯了大忌爆體而亡。
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孫止對親情也越加淡薄,人生悠悠百年對于修行者來說實在是太短暫了,若不是心中還有一絲執(zhí)念堅守,公孫止恐怕已經(jīng)走上了無情大道。
世間紛紛擾擾絕情谷卻一片平靜,谷主夫人乃是世間強者,小姐更是溫柔性子,仆從、侍者受到主人影響每日也是笑容滿面,只有絕谷之中常年被黑霧籠罩,若是細聽還能聽到冤魂歷吼、鬼怪哀嚎。
只是絕情谷這份寧靜這一日卻被一女子打破。
這女子一身白衣勝過霜雪,面容恬適嬌俏艷艷比之公孫綠萼也不遑多讓,這人卻不是從正路而來,反而是從天而降落入情花叢中。
裘千尺雖然不是國醫(yī)圣手,但是畢竟經(jīng)年修行一眼便看出了此女身受重傷,同時從高空墜落傷及肺腑,又在情花叢中中了花毒,本已經(jīng)是必死之難,只是此女身上有一股天命在身,竟然這般傷勢依舊在緩慢恢復(fù)。
公孫綠萼見著少女美麗不忍其身死,裘千尺看其身上流轉(zhuǎn)的乃是玉女心經(jīng)功法,看在故人的面子上用天蠶神功為其施救,足足忙活了數(shù)日才將其治好,只是姑娘醒來之后不言不語與啞巴無二。裘千尺探尋了兩次見對方不說話也就沒了興致,反正絕情谷有自己在也不懼什么邪祟,因此讓對方住下也不再理會。
公孫綠萼有了一個新玩伴,雖然有不說話這個瑕疵也不在意,每日里帶著玩伴介紹谷中風景,只是對絕谷忌諱甚深,只是提醒莫要深入便一筆略過。
如此一兩個月過后,白衣女子也放下了一點戒備,只說自己姓柳其余的往事不想再提,裘千尺也是閉關(guān)修行不問問世事,公孫綠萼從未出谷也不止人間險惡不以為意。
如此又過了兩個月絕情谷中卻來了一個搗亂之人。
“老頑童前輩,前段時間念通大哥路過絕情谷曾經(jīng)提過,若是見到您將您抓回九龍?zhí)?,您看是自己走呢還是我們抓抓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