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拯救赤犬的母親
說時遲那時快,楚陽的話音剛落下,澤法便使用剃攻擊了過來。
“指槍!”
澤法用他右手的食指形成指槍,纏繞著霸氣,向楚陽的肩膀攻擊過去。他打算留下活口,拷問楚陽一番。
楚陽沒有躲避,而是使用武技玄武罡氣,將體內(nèi)的真氣轉(zhuǎn)化為罡氣,在體外形成了一層保護(hù)膜。
澤法的指槍攻擊在罡氣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但并沒有穿破過去。
緊接著,澤法化指為掌,使出高級武裝色霸氣,形成了沖擊波,向楚陽迎面出去。
楚陽以冷靜的姿態(tài),雙腳迅速向下叉開,腦袋向后一仰,躲過了這次攻擊。
接著,楚陽便閉眼,旋轉(zhuǎn),跳上桅桿,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改日再來拜訪~!”
說完,楚陽便踏著“月步”飛了出去。其實他是用的真氣御空飛行,但故意裝作使用月步的樣子,好讓澤法懷疑一個海賊怎么會使用月步,對他產(chǎn)生更大的好奇。
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故意在澤法面前示弱,然后奔逃而走,還讓澤法對他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
這樣的話,澤法就會來追他,他就保持著讓澤法以為快要追上的速度,引開澤法。等軍艦離得赤格鎮(zhèn)夠遠(yuǎn)的時候,他就使出全速,逃之夭夭。
這就是楚陽的計謀。
果然,見楚陽打不過逃走了,還使用了月步,澤法便下令道:
“追過去,他用不了多久月步的,總會落到水里!”
然后,楚陽就在前面用著不會逃離澤法視野的速度逃著,澤法就在軍艦上追著。
半個小時后,楚陽裝作快要不行了的樣子,急速下落快要到水面的時候,才再次使用月步。
“哼,他快不行了,你們加快速度!”
“是!”
就這么又半個小時后,楚陽還沒有落水,就這么一副快堅持不住的樣子往前飛著。
澤法感覺有點不耐煩了,這小子怎么這么厲害,居然可以持續(xù)使用一個小時月步,難道他那腿是機器做的?
接著,澤法來頭船頭,使用月步越空而起,在空中保持著平衡,然后使用出了六式中的另一式。
“嵐腳——疾風(fēng)斬!”
一腳揮出,形成了巨大的青色月牙形光芒,向著楚陽迸發(fā)而去。
一路上,斬?fù)魧⑹缮畹暮K几舫蓛砂耄5锥伎吹们迩宄?。大將一腳之威,果真恐怖如斯!
“我靠!”
楚陽看著襲來的巨大斬?fù)?,嚇了一大跳。剛才在船上怎么沒這么厲害,難道是為了保護(hù)士兵?
他再次使用出武技玄武罡氣,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來抵御這次的攻擊。
雖然斬?fù)艨雌饋砗軆疵?,但力量太分散,打在楚陽身上不痛不癢。
楚陽就不再管后面,繼續(xù)往前逃。
終于,到了午時,澤法已經(jīng)追擊兩個小時了。楚陽認(rèn)為夠遠(yuǎn)了,就把他引到附近的城鎮(zhèn)。
楚陽進(jìn)入城鎮(zhèn)后,就立刻在無人的巷道,換上了從系統(tǒng)空間拿出的衣服。
然后,他就到無人的海岸,以氣御體,鉆入茫茫大海之中,消失不見。
“立刻封鎖城鎮(zhèn),不要讓任何人離開!”
澤法也跟著楚陽進(jìn)入到城鎮(zhèn),見沒了楚陽的蹤影,便對士兵們下令到。
。。。
不過半小時,楚陽就回到了赤格鎮(zhèn)。
這次,楚陽成功的阻截了澤法,讓他來不了赤格鎮(zhèn)。這樣,赤犬就不會被澤法看重給收走了。
接下來,就可以安心的勸說薩卡斯基了。
楚陽慢慢的向著城鎮(zhèn)走去,他想回到旅館好好休息一番。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奔波,他現(xiàn)在有點累。
不過走到一條街道的時候,他又看到了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正跪在一座醫(yī)館前,手里緊抓著一位醫(yī)生穿著的白大褂。
“醫(yī)生,醫(yī)生,我求你了,去救救我的母親吧~”
珍珠一般的淚水從薩卡斯基眼中流出,他正在向面前這位醫(yī)生苦苦哀求著。
“唉,節(jié)哀吧,我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了,你的母親已經(jīng)命不久矣了,準(zhǔn)備后事吧~!”
看來,并不是因為薩卡斯基沒有錢,而是真的救不了,等待著他母親的便是隕逝了。
醫(yī)生輕輕的把薩卡斯基的手從白大褂上拿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進(jìn)入醫(yī)館醫(yī)治其他病人了。
醫(yī)生對這種生命消逝的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但他也沒有辦法,救不了的始終救不了。
薩卡斯基跪了一會兒,便站起身,擦了眼淚,向回家的路走去。他要在母親最后的時光陪伴她,好讓她安安心心的走。
這一幕,全部完完整整的被楚陽看在眼里。
他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他殺的那群海賊中的人干的。
他已經(jīng)把那群人全部殺掉了,算是幫薩卡斯基報仇了。
“系統(tǒng),筑基后期的力量可以維持到多久?”
“直到午夜零點才會消失?!?p> “嗯~”
楚陽打算用這力量去救薩卡斯基的母親一場。但他并不會以此來要挾薩卡斯基,讓他不要參加海軍。
楚陽也是單親家庭,所以他能體會薩卡斯基對他母親的感情。
楚陽打算先救下他母親,然后在去勸說薩卡斯基。至于他同不同意,就看他自己了,不行在另想它法。
而后,楚陽神識一開,便籠罩了整個鎮(zhèn)子,發(fā)現(xiàn)了薩卡斯基的所在。
他正在向著海邊的一座漁村走去,看來那就是赤犬家的位置了。
依照著神識,楚陽也跟了上去。
最終,薩卡斯基在一間看起來有些陳舊的屋子停了下來,進(jìn)入其中。
而楚陽來到后,便躲在屋子邊,從縫隙中看向里面的母子二人。
薩卡斯基的母親正臥在床上,時不時的咳嗽。房間內(nèi)燭光昏暗,有著濃濃的藥味,從縫隙中漏出的氣味都讓楚陽感到刺鼻。
薩卡斯基回到家后,便直接來到母親床前,直跪不起。
“對不起,母親,我救不了你~”
薩卡斯基很自責(zé),作為一個兒子,盡然不能好好的保護(hù)母親,而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唉,兒子,這就是天命?。∵@是我的命運,怪不得你~”
“母親,不要這樣說,是我沒保護(hù)好你,是我的錯!”
薩卡斯基狠狠地用巴掌朝著自己的臉打去,痛哭流涕。
“住手!你干什么,你要氣死我嗎?”
薩卡斯基母親艱難的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讓他停了下來。
“唉,兒子啊,等我走了之后,你可要早點取個媳婦??!你可不要讓我在下面擔(dān)心~”
“母親,我會的!”
薩卡斯基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不管現(xiàn)在他的母親說什么,他都會完成她的遺愿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薩卡斯基的母親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眼睛也越來越難以睜開,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房間的內(nèi)的蠟燭以燃向盡頭,薩卡斯基母親的生命也將走向終點。
看到自己母親馬上就要離開了,薩卡斯基便抱向母親嚎啕大哭起來。
在屋子外的楚陽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再不去救就真的來不及了。
快速如瞬移般跑到門前,一掌就推開了屋子,便急忙忙的說道:
“讓我來救你的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