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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長舌婦洗白手冊

第八章 戰(zhàn)國長舌婦6

快穿之長舌婦洗白手冊 張菻珈 2303 2020-02-08 19:24:26

  進(jìn)入令尹府。

  昭眥引著熊槐往前堂走,路上的家丁見到大君,都誠惶誠恐的下跪,扣頭。

  熊槐看也不看,目不斜視,他還在細(xì)細(xì)回味著剛才的夢。

  夢里的神女嚶嚶哭泣,離去時滿臉不舍,這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她深愛不谷,舍不得離開,只不過是某些現(xiàn)實的因素,讓她不得不選擇別離?

  美人的告別聲恍若仍在耳邊回蕩,他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昭眥的話,一面的心思跟著神女,跑到了九霄云外。

  “……這鄭袖便是鄭國的第一美人,據(jù)說她在夜里出生,落下娘胎時手握懸黎,把整個村子都照亮了?!?p>  熊槐:我就靜靜地看著你吹。

  “后來,她越長大就出落得越加美麗,芳名遠(yuǎn)播,韓滅鄭國后,韓昭侯聽說過她的名聲,想強(qiáng)娶她,她抵死不從,當(dāng)時我在鄭地,因緣際會,碰見想要尋死的她,便救了下來?!?p>  “這位鄭袖姑娘現(xiàn)在就住在東廂,平日里深居簡出,待人友善,溫和恭讓,府里上上下下,就沒有不稱贊她的人。”說罷,昭眥掂著一張老臉,滿懷深意地看著熊槐,道:“懸黎可是無上之寶啊,鄭姑娘也是有運(yùn)。”

  “哦?真有這么神奇?”熊槐故意流露出好奇的模樣。

  他笑了笑,說道:“那就讓她帶著她和她的美玉過來見不谷吧!”

  話一說完,門外響起小小的談話聲,熊槐瞄了一眼。

  昭眥搶先一步高聲道:“是誰在外面?還不快進(jìn)來拜見大君!”

  半分鐘后,昭夫人走進(jìn)來,行禮之后,她一臉難色,欲言又止地看著昭眥。

  見夫人神色不似往常淡定,昭眥敏銳地察覺到事情不妙,但大君在現(xiàn)場,又不好拉著夫人盤問,只能干著急。

  熊槐見這夫妻臉色像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心里好笑,故意板著臉說道:“不谷便在此處,你夫妻二人可是遇到什么難處了?還是犯了什么大錯?竟畏畏縮縮,跟只鶉鳥似的!”

  昭夫人背部僵直,汗液直流。

  剛剛她聽到林兒報信說鄭袖被靳尚截走,現(xiàn)在在在和幾位公子玩投壺時,險些沒氣暈過去。她一邊在暗暗抱怨鄭袖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一邊思考應(yīng)付的對策。

  走進(jìn)前堂之前,她原本想跟熊槐說:“鄭袖身體不適,臉上長了痦子,不方便見客?!?p>  但走到熊槐面前時,她說謊的膽子已經(jīng)破了。

  這位大君臉上的表情值得玩味,那雙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教她不敢胡謅。

  再者,誰知道大君會不會一時興起,到處逛逛??!若到時候穿幫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稟……稟大君,鄭袖妹妹正在投壺亭玩樂,不如,您稍坐,臣婦馬上讓人把她帶來?!?p>  “投壺,呵呵,想必也是個妙女子,不用了,美人永遠(yuǎn)有特權(quán),不谷就走這一遭吧!”

  原本興致低落的熊槐一下子就提神了。

  他有心捉弄這對面帶愁苦的夫妻,明知此番前去可能會見到一個滿頭大汗、衣冠不整、汗臭襲人的‘第一美人’。

  誰讓昭眥今早話那么多呢?他剛‘失去’他的神女,他就迫不及待地推薦鄭袖,這不是給他找不痛快嗎?

  他相信,不管凡塵間的哪個女子,在巫山神女的面前都只能算作庸脂俗粉,什么‘鄭國第一美人’、‘楚國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只能自慚形愧。

  不過,他到底還是有點(diǎn)憐香惜玉之心的,他想著,別人已經(jīng)是亡國女,夠慘了,只要不是太丑,他就挖苦取笑幾句得了,不然她羞憤過度,一心尋死咋辦?

  ……

  熊槐一路欣賞昭眥那張變化多端的老臉。

  “大君,這鄭袖從小養(yǎng)在鄉(xiāng)野,雖有天真浪漫之氣,但也有一般姑娘的鄙陋無知,待會兒她要是不懂事,還請大君多多寬待些?!闭驯{道。

  話音一落,前方不遠(yuǎn)處就傳來妙齡女子的甜笑聲,其聲宛若出谷黃鶯,嬌嬌滴滴的,熊槐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靳尚,你又輸啦!”女子笑道。

  “愿賭服輸,愛怎么罰就怎么罰好了!”

  接著又是眾青年男子的調(diào)笑聲、起哄聲。

  昭眥擦擦額頭的汗液,背壓得更低。

  又走幾步,熊槐停下,在投壺亭旁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勉強(qiáng)陪駕的昭眥夫婦,在烈日焦灼之下,被曬得汗流浹背,滿臉通紅。

  昭眥心中叫苦不迭,他不斷瞄向熊槐,心里哀叫道:“我滴個好大君喲,您究竟是想要干嘛呀!”

  大君有一把用羽毛做成的美麗大簦,可他們這幾人啥防護(hù)措施也沒有??!

  可他猜不透這位大君的心思,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侯在一旁,時而看看大君,時而瞥瞥投壺亭。

  投壺亭的那幾個年輕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用一面屏風(fēng)擋住了,從這個角度,只看得到影影綽綽的人影。

  “你,過來?!彼犚娦芑卑l(fā)了話,下意識就要往前一步,卻見熊槐在叫投壺亭邊的一個小丫鬟。

  “他們不是在投壺嗎?為何要立上一面屏風(fēng)?”

  那丫鬟身子發(fā)抖,跪在地面上,磕磕盼盼道:“此前鄭姑娘與幾位公子比試,贏了幾次,但靳公子不服,鄭姑娘便提議背坐反投,靳公子還不服氣,鄭姑娘便讓人搬了面屏風(fēng),擋住,進(jìn)行盲投。”

  戰(zhàn)國時的投壺游戲,多在宴會后舉行(現(xiàn)有飯后散步消食,古有投壺比試),賓客和主人各自坐在席位上,三請三讓之后,由司射把兩尊壺放到賓主席對面的位子上,賓客與主人聽著琴曲《貍首》,隨著樂曲的節(jié)奏,開始投壺,將八支矢投入壺中,投中多者勝。

  在丫鬟的口中,熊槐聽到了不同以往的投壺方式,他心情松快,眉眼上揚(yáng),跨步上前。

  他躍躍欲試,甚至想要加入這群人的游戲之中。

  投壺亭下的年輕人們早又開了一輪游戲,這次依然是那個單純而又歡快的女聲。

  “靳尚,叫我一聲‘好姐姐’,再給我端一碗酒醴,我就饒了你,怎樣?”鄭袖說道。

  以游戲會友果真是建立交情的好方式,鄭袖才來小半天,便迅速與幾個公子哥熟稔起來,以至于有點(diǎn)口無遮攔,飛揚(yáng)的表情跟斗勝的公雞如出一轍。

  “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達(dá)理的人,雖然你說我無才無德還嘴碎,但……”女聲還在響。

  熊槐冷哼一聲,面帶微笑,道:“待人友善,溫和恭讓,傾國傾城,有天人之姿?!彼穆曇舫錆M了諷刺。

  昭眥的老臉都要垂到地上了,與自家夫人相視一眼,壓低頭。

  熊槐冷著一張臉,揮袖,轉(zhuǎn)身。

  這時,身旁傳來侍衛(wèi)的驚呼聲,“保護(hù)大君!”

  熊槐轉(zhuǎn)身,看見一只矢正深深地扎在地上,而它,距離他的腳尖,僅僅有半米遠(yuǎn)。

  “司射,中了嗎?”嬌柔輕快的女聲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里。

  熊槐:很好,鄭袖是吧,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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