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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夢西游

第五回 前姻(二)

本夢西游 消化不良 5852 2020-02-13 11:59:30

  這個故事要從數(shù)百多年以前的女兒國講起。

  世間上所有的美好,總是會被人妒忌,女兒國是個美好的地方,這里所有的人都保持著少女的純真。

  一旦世界上少了異性,那么一切都會純凈得多。

  上天也妒忌女兒國的這般美好,或許是受不了女孩們整日的嬉戲打鬧,上天帶給了這片美麗的土地一場災(zāi)難,瘟疫在女兒國里蔓延開來。

  整個女兒國都陷入了疾病的苦難當中,天空中的烏云籠罩在這片美好土地的上空遲遲不散。

  那時候,女兒國在外面的世界還是一個傳說,一個充滿著誘惑令人向往的地方。

  一個在千里之外憧憬愛情的年輕醫(yī)生聽聞之后便越來越向往這個地方,外界的女子他已經(jīng)看遍了,原本純凈之水做的女人,大多數(shù)已經(jīng)污濁不堪了。

  所以這名年輕英俊的醫(yī)生懷揣著追求愛情,邂逅命中注定的那個人的愿望踏上了旅途。

  他只是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女兒國在他的東方,至于有多東,肯定沒有很東,因為很東的地方是傳說中最骯臟的一個大國。

  就算不知道方向,不知道有多么遙遠,年輕人也總是義無反顧地去追求,他們總是有著一股朝氣。

  所以這個小醫(yī)生就走啊走啊,當他路過一個名叫翠云山的的地方時,被一群小妖捉了去。

  那些小妖抬著他一路跑到了一個牛頭妖怪的面前,興沖沖地叫喊:“大王,大王,今天巡山抓了個白白凈凈的小白臉,今天咱們有口福了!”

  小醫(yī)生被扔在了地上看著面前的這些妖精本能地有些害怕,聽到這些妖怪要吃他,腿嚇得都發(fā)麻了。

  那個牛頭妖怪蹲在他的面前捏著他的臉看了又看,“你這個小白臉怎么看上去這么眼熟呢……就好像是……”

  牛頭妖怪說著說著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往下說了。

  “就好像是什么?”小醫(yī)生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牛頭妖怪問道。

  “沒,沒什么,算你運氣好,本王今天吃素所以就不吃你了?!迸n^妖怪對小醫(yī)生說道。

  小醫(yī)生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謝謝,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你,你知不知道女兒國怎么走?”

  牛頭妖怪作了一個怪異的表情看著小醫(yī)生,讓他本來就嚇人的臉顯得更加嚇人,“你去女兒國做什么?”

  小醫(yī)生有些羞澀地回答道:“我……想追求一段美好的愛情?!?p>  牛頭妖怪對小醫(yī)生的回答有些意外,詫異之后他就拍著腿哈哈大笑起來。

  小醫(yī)生更加羞澀了,低頭不語。

  “女兒國從此處再往東去三百里,穿過一座南面的大山就到了?!迸n^妖怪對小醫(yī)生說道。

  “你真的知道呀,你去過嗎,那里怎么樣?”小醫(yī)生眼里冒著光問道。

  牛頭妖怪哼了一聲,“那種全是女人的地方,俺老??刹蝗ィ抑徊贿^在天上飛的時候看到過?!?p>  “是嘛,能在天上飛可真好??!”小醫(yī)生的聲音里有些羨慕。

  牛頭妖怪看著小醫(yī)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了,從這里到女兒國可要路過火焰山呢,我還是去找我老婆拿著芭蕉扇跟你一塊去吧!”

  牛頭妖怪拿了扇子后就提著小醫(yī)生駕著云來到了火焰山的腳下。

  這是小醫(yī)生第一次飛翔也是唯一一次。

  “這是什么山啊,怎么一直著火?”小醫(yī)生看著眼前這座紅紅的大山好奇地問道。

  “火焰山嘛,不著火怎么叫火焰山,這火可是當年我義弟孫悟空踹翻的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落到這里才著起來的三昧真火,它可是怎么滅都滅不了的,只有用芭蕉扇扇上一下才能滅上一個月?!迸n^妖怪有些得意地說道。

  小醫(yī)生皺著眉看著這山,這山原本也是山清水秀的吧,那山上的飛禽走獸,樹木叢花豈不是全被這火給燒沒了?

  “你的義弟有些壞,這山上的生靈又沒有招惹他,現(xiàn)在倒是全部死了……”小醫(yī)生憐憫地說道。

  牛頭妖怪有些愣神,“我義弟……他可不壞,他可是英雄?!?p>  “英雄?那他現(xiàn)在在哪?和你一樣占山為王吃過往的人嗎?”小醫(yī)生問道。

  “他老家叫花果山,他現(xiàn)在在五指山,每天只能喝銅汁,吃銅丸。”

  “那他的牙口真的不錯?!?p>  牛頭妖怪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笑了一下之后就沖著火焰山用芭蕉扇扇了一下,大火頃刻間便熄滅了,還有一些火星飄散在空中,像是美麗的煙火一般。

  小醫(yī)生看著熄滅的火,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他飛快地向山上跑著,還對牛頭妖怪揮揮手,“我走了,再見咯!”

  在火焰山上空的云彩跟著小醫(yī)生前行,他又走了三百里,這三百里他沒有再遇上過妖怪,就連什么毒蛇猛獸都沒有遇上。

  小醫(yī)生也不著急,他游山,他戲水,他摘下美麗的花朵放在自己的頭發(fā)上,他幫樹上的鳥兒筑了個巢,幫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魚兒重回溪水。

  終于,小醫(yī)生翻過了三百里后的那座南邊的山,他看到了一座城,他還抬頭看了看,那朵一直從火焰山跟著他飄過來的云彩已經(jīng)消失了。

  小醫(yī)生看著那座城興沖沖地跑了過去,但是跑到城內(nèi)之后卻打碎了他的幻想,這個美好的傳說和傳說中的有些不太一樣,小醫(yī)生在這座城里看不到一絲的生機。

  “這里怎么了?”小醫(yī)生問著守城的女將士。

  她們看上去也病怏怏的,斜靠在城墻之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大有,更沒有驚訝于他是個男人的力氣。

  “城里得了瘟疫,你還是趕快離開吧,不然會把你傳染的?!?p>  “我不怕,我是個醫(yī)生,或許我能夠救你們……”其實小醫(yī)生也沒什么把握,瘟疫這種東西他也沒真正遇到過,只是在書上看過應(yīng)該怎么辦。

  “既然你能治,那就先去治治我們的皇帝吧,她病得可重了?!?p>  年輕的皇帝一動不動地躺在榻上,她的母親也就是原本的皇帝前不久已經(jīng)病死了,她才剛剛登基現(xiàn)在也要病死。

  她在榻上躺著,聽到了一個腳步聲來到了自己的床前,她扭頭看去那是一個將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蒙住的人,聽守城的將士說,這是一個從遠方來的醫(yī)生,是個男人。

  小皇帝從來沒有見過男人,她很想看看男人長什么樣子,不過這個男人的眼睛倒真的很好看。

  小醫(yī)生也很意外,這個躺在床上的皇帝真的很好看,即使已經(jīng)是這樣病怏怏的樣子也很好看,就像是一朵被雨打之后有些較弱的花朵一樣,看到她的第一眼,小醫(yī)生就心跳得有些厲害。

  小醫(yī)生為小皇帝號了脈,看了她的舌頭,當他用手觸摸她的額頭的時候,兩個人的心跳聲都變得很大,他們都能互相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了。

  “大夫,我還有得救嗎?”小皇帝打破了這份尷尬,弱弱地問道。

  “當然有救!”小醫(yī)生摘下了自己蒙著口鼻的黑布,笑得十分燦爛。

  看著這個英俊燦爛的笑臉,小皇帝有點臉紅。

  從此,這位追求愛情的年輕醫(yī)生留在了女兒國內(nèi),嘗試著用各種方法來對抗這種瘟疫。女兒國也是有醫(yī)生的,只不過女兒國一直都是鎖閉的狀態(tài),所以這里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著實不怎么高超。

  每天小醫(yī)生都忙著尋找解決瘟疫的辦法,也每天都會來看望躺在床上的皇帝。年輕醫(yī)生將自己在外界聽到的好玩的事情告訴小皇帝,這讓原本已經(jīng)絕望的皇帝在他的身上又找到了希望。

  小醫(yī)生還跟小皇帝說了那個牛頭妖怪的事情,他感概一般地對躺在病床上的女皇帝說道:“原來這世間真的是有好妖的?!?p>  這位來女兒國追求愛情的醫(yī)生雖然年輕但是醫(yī)術(shù)卻是相當高超,在他的方法下,小皇帝的病情漸漸好了起來,那些平民百姓們也在他的治療之下愈來愈好。

  得瘟疫的人很多,小醫(yī)生每天都要看很多的病人,有時候和小皇帝說著說著話都能睡著,不過每次靠在小皇帝的肩上或者將頭枕在小皇帝的腿上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面帶笑容。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上天降下來的災(zāi)難讓這個美麗的國度死了許多人,但是終究還是過去了。上天降下災(zāi)禍而讓人類努力化解這是它最喜歡看到的戲碼,若是這災(zāi)禍無法被人類消除,那上天會不會因此內(nèi)疚呢?

  它大概會說:“呵,人類原來這么不堪一擊呀!”

  淅瀝瀝的一場雨沖走了女兒國的疾病,人和樹木一樣,在這一場甘露之后重煥生機,就連子母河的水位都漲了幾分。

  “我還沒有問過你為什么到我們這里來呢?!痹诰G水青山之間大病初愈的女皇帝坐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對小醫(yī)生說道。

  小醫(yī)生躺在草地之上,感受著泥土的芳香,他望著天空說道:“我呀,想要在這里找到愛情。”

  皇帝看向小醫(yī)生,他倆相視一笑,天上的云彩似乎變成了他們兩個的樣子……

  來女兒國尋找愛情的小醫(yī)生終是找到了自己尋找的東西,他和小皇帝在一起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愛情的味道。

  愛情是什么,小醫(yī)生也說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小說里和戲劇里唱得那種生離死別,轟轟烈烈。他和小皇帝在一塊游山玩水,和她一起飲食,和她一同讀書,看著她露出笑容,看著微風吹過她柔順的青絲……小醫(yī)生覺得愛情就是這樣。

  姻緣這種事情都說是上天安排的,因為上天總是愛捉弄世人,當它覺得你們在一起順眼之時,就會讓你們一切順利。當它覺得你們在一起讓它有些不高興的時候,就會想方設(shè)法將你們拆散。

  這無關(guān)愛情,只是命運。

  上天嫉妒起了小醫(yī)生和皇帝的愛情,它無法改變兩人的心意,就只能玩一些低劣的手段阻止兩人繼續(xù)相依。

  在小醫(yī)生要和小皇帝成婚的時候,這位年輕的醫(yī)生突然病倒了,突如起來的一場疾病,像極了之前的瘟疫,可是這場病卻怎么也醫(yī)不好。

  這次輪到小醫(yī)生躺在床上,小皇帝坐在床邊為他講趣事了。

  “我好像沒有辦法和你成親了?!毙♂t(yī)生握著小皇帝的手說道。

  “說什么傻話,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毙』实郾亲右凰?,差點哭了出來,淚水一直在眼眶中大轉(zhuǎn)。

  這位年輕英俊的醫(yī)生搖了搖頭又笑了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因為我的愿望早就實現(xiàn)了,愛情我早已經(jīng)找到了。”

  小醫(yī)生深情地望著她,她果真很好看,不管看多少次都這么覺得。

  小皇帝聽著小醫(yī)生的話終于忍不住了,她趴在小醫(yī)生的身上放肆地哭了起來,他撫摸著她烏黑的長發(fā),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哭泣,每一次撒嬌,每一次任性,她說得每一句話,她早晨和晚上不太一樣的聲音都印在小醫(yī)生的腦海當中,死亡可以將這些帶走嗎?他覺得不能。

  聽著她的哭聲,小醫(yī)生又有些心痛,他顫顫的手拿起了床邊的蠟燭,放在了自己的床鋪之上。

  大火燒了整個小醫(yī)生養(yǎng)病的小屋,這座小屋燃燒的黑煙一直朝著天上飄動,旋轉(zhuǎn)著,舞動著,它似乎也在尋找著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

  清風緩緩吹過,那想要沖上云霄的黑煙們死不瞑目。

  大火所留下的,只有兩人相擁的尸骸與燒焦的黑木……

  ……

  “這卻是是個美麗而又凄慘的故事。”唐三藏磕了盤中的最后一粒瓜子說道。

  黑夜已經(jīng)來了,月亮從天邊再次出來了,這個故事一直從中午講到了晚上。

  趴在房梁上的蝴蝶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乏了,他從屋頂?shù)目p隙里往外看去,一絲月光照到了他的眼里,他在想,要是自己和嫦娥一塊被燒得煙消云散那也是很好的。

  講完故事的女皇帝拿出了一張畫卷,這是在女兒國傳承了幾百年的畫作,畫上是一對相擁的男女,他們正互相看著彼此正一同微笑著。

  蝴蝶飛近了一些,看清了畫上的男女。

  那女子和講故事的女皇帝一模一樣,那畫上的男子比坐在床邊的唐僧只是多了頭發(fā)。

  “我從小就看著這幅畫作,這也是先祖和醫(yī)生留下的唯一一幅畫,我看著這幅畫時常感覺自己是畫中的先祖,而你正是畫中的醫(yī)生,我們前世未能如愿,如今上天又將你送回女兒國來,難道這還不是上天注定嗎?”女皇帝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因為講完一個長長的故事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她眼眶中的淚水。

  唐三藏的臉上毫無表情,沒有驚訝,沒有欣喜,沒有感覺自己像是被愚弄的表情。

  可這樣的表情讓女皇帝更覺痛心,就像是有一千把刀子正在切割自己的心臟一樣。

  唐和尚沒有說話,倒是那只蝴蝶一直在腹誹著:“你這個老和尚,明明是前世種下的因果,你現(xiàn)在倒是不想認了!”

  蝴蝶這么看著,忽然他察覺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趴在床下,拿著一根紅線想要綁在唐和尚和女皇帝的腳踝上。

  那個老人生了一個哭喪臉,穿著一身紅衣服,有著一頭白色的頭發(fā)??刹痪褪秦i八戒的熟人,在天上操縱凡人情緣的月老。

  蝴蝶飛下來了房梁,來到了床下,落在了哭喪臉月老的肩頭,用蝴蝶的觸須觸碰著月老的脖頸,撓著他的癢。

  “你這只蝴蝶莫要搗亂,神仙爺爺我現(xiàn)在可是在辦大事?!?p>  “你這個哭喪臉今天牽紅線怎么還牽到和尚頭上來了,跟我出去說清楚?!被骱陌私湓谠吕系亩呎f著,然后他和月老化作一陣風,掀起了垂下的床單,推開了房門,一直飄到了宮里的花園當中。

  豬八戒坐在月老的背上,雙手揪著他花白的頭發(fā),“哭喪臉,你跑來給我?guī)煾笭考t線干什么,難道你吃飽了沒事干?”

  月老被豬八戒壓得都喘不過氣來,“天……天蓬你這個體重增得有些太快了……”

  “少套近乎,快說,你這個家伙安的哪門子心思,你是覺得我?guī)煾覆粔驇?,吸引不了女皇帝嗎??p>  “這世上有哪些紅線是我愿意牽的?還不是玉帝的安排,現(xiàn)在那只猴子又鬧起來了,他不想讓唐僧往西天走了!”月老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世間的紅線還真不是月老愿意牽的,他每次為世間的男女牽一次紅線就要哭一次,哭得次數(shù)多了,月老就成了哭喪臉,怎么改都改不過來了。

  八戒放開了月老,讓他站了起來。

  月老小聲地對八戒說道:“天蓬這件事你可不要亂說,我先回去了,回到天上我就說是被你一耙子打回來的?!?p>  說完之后月老就迎著月亮往天上飛去,空中又傳來了清幽幽的聲音:“天蓬要是嫦娥知道你現(xiàn)在長這個樣子,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喜歡你……”

  “要你這個哭喪臉管!”八戒沖著天空中那道即將消失的紅色身影罵道。

  唐僧看了看窗外,有些高興,“上天注定的已經(jīng)走了。”

  女皇帝聽不明白,她抬著自己極好看的臉疑惑地看著唐僧的臉。

  “畫中的她不是你,畫中的他也不是我。我所追求的并不是愛情,而是一種更加飄忽不定的東西。你所愛的也不是我,只是一個美好的故事,一段讓你覺得心痛又心動的回憶。所以貧僧要走了。等我從西天回來時或許可以再見一面?!碧迫卣酒鹕韥砦⑿χf道,他摸了摸女皇帝的頭之后,便踏出了一步。

  在女皇帝如秋水一般的眼神當中,唐三藏消失不見。

  在住處的沙僧和白龍馬,在花園中沾了一身花瓣的八戒,在女皇帝寢宮的唐三藏都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城門之外。

  “咦,師父我們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女皇帝的寢宮里準備和她徹夜長眠嗎?”八戒打了個哈欠之后問道。

  “看來這個金箍真的非常親近你的豬腦啊?!碧迫赜痔统鰜砹四莻€金箍說道。

  豬八戒嚇得縮了縮腦袋,躲在了沙僧的背后。

  “師父晚上趕路要小心點,不要踩到石頭絆倒了?!鄙澈蜕泄ЧЬ淳吹貙μ粕f道。

  “沒事沒事,為師坐在白龍馬上,讓他看好路就是了?!碧粕畵崦堮R的毛發(fā)然后一下子跨了上去。

  “師父,你這兩天吃胖了!”白龍馬在唐僧騎到自己背上之后抱怨道。

  “你不要隨意說話好不好,你每次說話都會把我嚇一跳的。體重走兩天就減下來了?!?p>  八戒挑了挑眉毛,壞笑著說道:“師父你給我們講個故事唄。”

  “講什么故事?老和尚和小和尚?”

  “醫(yī)生和女皇帝的,和尚和女皇帝的也行?!卑私湫Φ馈?p>  “那從前有一個醫(yī)生他和一個女皇帝相愛了,他們的婚禮上宰了一頭豬,那只豬叫做豬八戒,他們吃了它之后就過上了美好幸福的生活?!?p>  “師父你說謊了,醫(yī)生和女皇帝的故事可不是這樣的?!必i八戒拱了拱鼻子說道。

  “那你給我說說這個故事是什么樣的?!?p>  豬八戒想了想看著月亮說道:“算了,我不知道。”

  ……

  女兒國的美麗的皇帝站在城門上,這是故事里那個醫(yī)生到來之時的西城門,她看著離去的那個和尚,似乎看到了迎著她走來的年輕醫(yī)生。

  在有風的夜里的城門上站了許久之后的女皇帝終于開口輕聲說道:“男人原來是自以為是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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