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看著突然和自己出現(xiàn)在這地牢中的三個女人,十分不解。
宋如玉不是武功高強嗎?怎么也會掉入這土匪窩中?
而且看宋如玉那表情,像是知道自己是怎么進來的。
“宋如玉你沒事吧?”陸漫漫想起了昨晚的事,她記得昨天宋如玉是被被那個土匪頭子擒住的!
宋如玉神情淡然,“小美人兒,別擔心,爺我好著呢!”
邊說她還邊向陸漫漫挑眉,大有種要勾引陸漫漫的架勢。
陸漫漫聽她說沒事,自然心也就放下了,但卻被宋如玉撩得臉紅,害羞地別過頭便沒再說話。
顧長安:我就看著你倆能掐出什么戲。
幾個人突然默契的誰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十分尷尬。
嶺山山莊大廳,封梓航坐在首位,雙腿交疊,右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面。大廳里面還坐著嶺山山莊的二當家林之。
他們在商量該怎么處理宋如玉幾人。
林之的建議是殺之而后快,可封梓航遲遲不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只不停的敲打著桌子。但很顯然他并不想殺人,或者是不想把人全部殺了。
于是,他看似是在斟酌該怎么處置宋如玉等人,實則啥也沒干,凈光顧著敲桌子去了。
“封哥,這幾個人依你看,到底該怎么處置?”林之自己拿不下主意,只好詢問封梓航。
封梓航連眼皮都沒動,手依舊在敲打著桌子,“殺,自然是要殺的。但,我打算先試試這幾人的態(tài)度?!?p> 林之一聽急了,“封哥,你莫不是要對這幾人網(wǎng)開一面?現(xiàn)在朝廷的人抓我們可抓得緊呢,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們可是一點紕漏都不能出的。萬一這幾人正是官門中人,那我們可得吃大虧??!”
封梓航瞇起了眼,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一個不會武的文弱書生和三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能掀起多大風(fēng)浪?呵!”
“罷了,你就在這等我,我去會會他們。”
封梓航走了,林之看著他的背影,眼里露出深深的擔憂。
地牢,封梓航剛進來腳邊便竄了只老鼠出來。
顧長安一行人還在保持著一份詭異的沉默。
封梓航向看守地牢的人使了個眼神,小卒便立刻會意地遞上一把鑰匙,“大當家,照你的吩咐,那個女人是單獨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的,她旁邊的牢房關(guān)的是與她同行的三人?!?p> “嗯,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過來。”封梓航接過鑰匙,徑直走去了關(guān)押宋如玉的牢房。
宋如玉悄悄聽著他的腳步聲,聽到他的腳步聲正向著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低著頭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果然,還是上鉤了。”
當然,她的這個笑,因角度問題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封梓航斯條慢理地打開了關(guān)押宋如玉的牢房的門,慢慢走到宋如玉身邊蹲下。
此刻宋如玉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假裝閉著眼在睡覺。
隔壁牢房的顧長安看到封梓航過來那一刻他便在心中大叫不好。他走到宋如玉身邊之后更是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這該死的土匪,他要干什么!
偏偏宋如玉還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仿佛跟本不害怕這土匪頭子亂來似的。
這使顧長安十分氣惱,卻又無處發(fā)作。
“別裝了,我知道你不可能睡著的?!狈忤骱蕉⒅稳缬竦哪樋戳嗽S久,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目光溫柔至極。
但盡管目光看起來溫柔,但他說出口的話依舊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
宋如玉將左眼睜開一條縫,自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地打量了一下封梓航。
嗯,果然,昨天那一眼沒看錯,這土匪頭子的確有些姿色。
嘖,看看,這高挺的鼻梁,這欣長的身材,人間極品。
雖然比起顧長安來說還是差了些,但這土匪頭子身上有著顧長安沒有的英勇之氣。
封梓航伸手捏住了宋如玉的下巴,宋如玉吃痛,瞬間雙目圓睜,瞪著封梓航。
封梓航看到她這副模樣,低聲地笑了。果然,她還是這副樣子最可愛。
他與她曾有過一面之緣,雖然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了。
接著,不等宋如玉開口,他便松開了宋如玉。
“給你們四人一個活命的機會,要不要?”封梓航一手挑著宋如玉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間游走著。
宋如玉好像突然明白了他說的活命的機會是指什么。
隔壁牢房的陸漫漫聽到封梓航的話她當場便不同意了,“給我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尚書千金!我失蹤了一晚上了,我爹那么疼我,過不了多久他便會帶著人來抄了你這山寨!到時候咱看看到底是誰給誰活路!”
封梓航很不滿有人打斷他和宋如玉說話,一個眼刀子橫過去,嚇得陸漫漫當即便噤了聲,額頭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其實她心里害怕極了,她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放些狠話讓對方害怕而已。
誰知道搞到最后被嚇到的是自己!
顧長安看到封梓航不安分的手本來也想說話的,但還沒等他開口,封梓航便讓人潑了他們每人一桶冷水,然后將宋如玉從地上撈起來,抱著便走了。
現(xiàn)在雖剛?cè)肭?,可這地牢里十分潮濕,一桶冷水下去幾人還是很難撐得住的。
宋如玉有心想阻止,卻發(fā)現(xiàn)自己啥也不是,啥也干不了。
七瞬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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