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甚好,也懶得我親自去接他們幾人?!彼稳缬翊蛄藗€哈欠,“我有些乏了,麻煩封公子你避一避吧。”
封梓航看了宋如玉一眼,眼中雖有不解,卻還是離開了。
關(guān)上了門,林之正在外面候著:“封哥,這女人不會耍什么花招吧?她可是宋如玉,是官家人,而且自小便武功超群!她若是聯(lián)合朝廷那幫人,里應(yīng)外合攻我們嶺山山莊一個措手不及,那時候嶺山山莊可就沒了呀!”
林之自小便在京城長大,對于宋如玉的一些傳聞還是有所耳聞的。于是他十分擔(dān)心,只怕這宋如玉居心不良。
畢竟這嶺山山莊可是自己和封哥的心血,這幫兄弟都是跟著自己出生入死好幾年的,他不能棄他們于不顧。
“林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狈忤骱綋P(yáng)起一邊嘴角,好不邪魅,“對了,地牢里那幾個和宋如玉同行的人,都放出來吧。把山莊東南那個院子打掃一下,讓他們幾個住哪兒,找?guī)讉€人隨時盯著,別讓他們鬧幺蛾子?!?p> “封哥……”林之還想在說些什么,卻看到封梓航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沒了下文,只聽封梓航開口道:“不必多說,就按我說的做就是?!?p> 林之無奈抱拳作揖,答道:“是?!?p> 封梓航滿意地笑著離開了此地,林之看著他遠(yuǎn)去的身影,實在是想不通他這樣做的意義。
雖說那宋如玉生得是挺不錯,可是封哥從來都不是愛慕美色之人,現(xiàn)如今怎會這般?
罷了,封哥做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還是按他說的辦好了。
顧長安一行三人被從地牢中帶出來,安置在院子里之后,陸漫漫才發(fā)現(xiàn)宋如玉不與他們在一處。
“宋如玉呢?你們把她關(guān)哪兒去了?”陸漫漫扯住一侍從的衣衫,目光好似要吃人。
“抱歉,莊主夫人的事小的不敢隨意透露?!?p> 顧長安本也著急宋如玉不在此處,卻聽到了這侍從這樣的一番話,當(dāng)時便急了眼,“莊主夫人?”
“正是,莊主剛剛吩咐下來,下月初五便要大婚,叫我們下面的人都高興著呢!莊主他這么多年可從沒想過要娶妻,可真是好不容易才遇見了莊主夫人!”
這一下,可不止是顧長安,連帶著陸漫漫主仆倆人都驚呆了。
怎么可能!宋如玉明明那么喜歡顧神醫(yī),怎么可能會與他人成親!
見著這幾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侍從輕嗤了一聲,便離開了,只留下了他們?nèi)齻€在這兒。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陸漫漫,只聽她怒氣沖沖地吼道:“這個宋如玉,明明昨日還與我說自己有多喜歡顧神醫(yī),轉(zhuǎn)眼便要與別的人成親,果真是死性不改!”
一邊說,沫沫還一邊應(yīng)和著,“就是就是,這宋如玉怎么這樣!”
主仆倆人為這事氣得不行,邊回房邊細(xì)細(xì)念叨著。
顧長安依舊站在院子中央,仔細(xì)看還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有一些紅血絲。
良久,他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宋如玉到這里來的時候,陸漫漫和顧長安都還沒能緩過來,始終不太相信宋如玉即將與一個土匪頭子成親。
見著宋如玉,陸漫漫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神色中滿是焦慮,“宋如玉,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不可能和那土匪頭子成親的對不對?”
宋如玉端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抬手將陸漫漫的手撥開,這才開口:“他不是土匪頭子,他叫封梓航,是我即將成親的夫君。留著你們,便是因我既已決意與封梓航成親,便自會與宋家決裂。此刻,你與顧神醫(yī)二人便是我宋如玉的娘家之人。陸小姐,我這樣說,你可明白?”
陸漫漫不可置信地看著宋如玉一張清冷傲然的臉,腳步踉蹌著往后退去,若身后沒能有沫沫攙扶著,定是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了的。
陸漫漫一個勁的搖頭,始終不肯相信宋如玉說的是真的。但顧長安卻在聽到宋如玉的一席話后,便開始疑惑。
封梓航?這個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但饒是他想破了腦汁也沒能想明白封梓航究竟是誰。
顧長安此刻面上是沒什么表情的,可落在宋如玉的眼里,卻是另一番味道。
這件事對顧神醫(yī)打擊這么大嗎?
“總之,我現(xiàn)在不是宋如玉,而是這嶺山山莊的莊主夫人了。該說的我已經(jīng)都告訴你們了,要怎么做我相信你們會懂的?!?p> 宋如玉臨走前轉(zhuǎn)頭又看了顧長安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可惜顧長安忙于思考封梓航的身份,并未注意到。
陸漫漫看著顧長安的神情,心中一直暗罵宋如玉做的這些事不厚道。
“顧神醫(yī),現(xiàn)如今我們被困在這里,這院子外又有重兵把守,怕是沒辦法向京城報信了。我們該怎么辦?可不能一直被困在這里啊!”
“顧神醫(yī)你倒是說句話??!自從進(jìn)了這院子之后你便一言不發(fā),這莫不是要急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