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宋如玉突然覺得放下了一身的包袱。
其實這次的剿匪明面上說的是魏鴻郁找她幫忙,私底下卻是接了圣旨,暗中行事。
剛好,她宋如玉女兒家的身份不會讓人懷疑她在幫皇帝辦事,她也可以保護好自身安危。
“如玉,這次你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要不我做東請你去一品居吃飯?”魏鴻郁看著宋如玉舒展的容顏,身心無比暢輕。
宋如玉想了一下,好像吃頓飯也不會耽誤什么,而且也不花自己的銀子,不去白不去。
索性便同意了,兩人這便向一品居走去。
去一品居的一路上,宋如玉突然心情有些煩躁,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可是無論她怎么努力,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些什么。
到了一品居,宋如玉點了兩個菜,又點了兩壺酒。
當即便與魏鴻郁一起酣暢淋漓,喝酒喝的好不痛快。
“魏,魏鴻郁啊,爺我告訴你!這次剿匪,都,都是我的功勞,你不準搶!”宋如玉酒量不是很好,于是沒過一會她便已經(jīng)醉了,一直在說些胡話:“爺我冒著生命危險進了嶺山山莊,還差點搭上自己一輩子!要不是我,你沒有機會打上嶺山的!嗝!”
魏鴻郁看著宋如玉這般模樣,竟覺得有些可愛得想笑。
她此刻雙目迷離,雙頰因為醉酒而變得微微紅潤,飽滿的唇瓣上還沾得有一些酒,簡直就是一朵盛開的罌粟。
明知道有毒還想要去靠近。
“如玉,你喝醉了,我先把你送回將軍府?!闭f著,魏鴻郁走到宋如玉的身邊便想要將她抱起。
誰料,宋如玉卻往座位后面縮了一點,同時也伸手推開了魏鴻郁。
她拒絕了魏鴻郁將她抱起。
宋如玉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又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全部下喉,“爺嗝,爺我沒醉,爺我還能再喝!”
魏鴻郁拿她沒辦法,只好又坐下來看著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喝著喝著,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傷心的事,宋如玉突然趴在桌子上,開始掉眼淚。
她小聲嘀咕著:“顧長安你個混蛋,居然拋下爺自己一個人悄悄地跑了,你混蛋你不是!”
當然,魏鴻郁只看到她的嘴張張合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這一品居人多,難免雜音就多了寫完,再加上宋如玉本就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量,更是讓魏鴻郁想聽清她說什么也難了。
正笑著倒酒,突然宋如玉站起身來一拍桌子,“不行,爺?shù)谜宜?!?p> 剛說完就一溜煙跑沒了影。
魏鴻郁有心想跟上去,卻被店小二攔住付銀子,等付完銀子之后除了一品居,卻早已不見了宋如玉的身影。
宋如玉從一品居跑出來之后,踉踉蹌蹌地就往顧長安的住處跑了去。
她到的時候,顧長安正在醫(yī)治病人。
“顧神醫(yī)!”宋如玉站在庭院里沖著顧長安大喊。
可顧長安仿佛充耳未聞,所有注意力都在眼前的病人身上。
這個病人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面色蠟黃,看起來周身沒有一點生氣。
可看顧神醫(yī)的眼神那可得了,只要看著顧神醫(yī)她眼里就是放著光的。
宋如玉一看,這可不得了啊,有人覬覦她家顧神醫(yī)!
“看什么看嗝,閉上你的眼,這是我宋如玉的男人!”
本來聽霸氣的一句話,硬生生因為宋如玉打了一個隔,變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