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王知府心虛的樣子在盡數(shù)在臉上蔓延。
不過,數(shù)息之后,王知府的臉色便恢復(fù)如常,但額頭上的絲絲細汗還是出賣了他緊張的心。
但一心只想找到宋如玉的魏鴻郁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細節(jié)。
他見王知府久久未曾出聲,,便詢問:“王知府怎么不說話了?莫不是覺得找不到這女子?”
王知府僵著臉,說:“那倒不至于。只要是魏統(tǒng)領(lǐng)開口要找這人,下管便是掘地三尺也會把人找出來?!?p> 聽見王知府這一席話,魏鴻郁甚是欣慰,沒有過多停留便離開了。
魏鴻郁離開后,王知府便徹底繃不住了,雙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管家過來將他扶起坐在椅子上,沖了一杯茶遞到他的嘴邊。
“老爺怎的這副表情,可是這畫像有什么問題?”
王知府哆嗦著手端起茶杯,順手就將手中的畫卷遞到管家手中。
管家狐疑著打開了畫卷,待看清畫中的人后,表情也變了許多。
那女人,竟還有這般來頭?
“老爺,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管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這種情況該如何是好。
王知府哼了一聲,將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然后一臉兇煞道:“怎么辦?就算魏統(tǒng)領(lǐng)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可這里畢竟是姑蘇,只要我不說,還能有誰知道那臭丫頭是被我抓了!”
兩人相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都笑了。
——
魏鴻郁回了客棧之后也沒閑著,雖然現(xiàn)在他找上了地方官員尋人,但卻是不抱有什么希望的。
王知府的為人,他早已打聽得清清楚楚。
貪生怕死,見錢眼開。
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阿福,去請柳家小姐來一趟,就給她說事關(guān)如玉?!?p> 魏鴻郁招呼著身邊的下屬辦事,自己坐下開始沏茶等待柳伯琳到來。
不久,柳伯琳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客棧。
“不知魏大人所說有如玉的下落,可否屬實。”
魏鴻郁淡淡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這才說:“不過是尋柳小姐的手段罷了。今日尋來柳小姐一敘,便是想要問柳小姐打聽些事?!?p> 柳伯琳坐下,“但說無妨?!?p> “不知柳小姐可否向魏某透露一下,如玉最近都去過何處,這姑蘇城還有哪一處你們還未尋過?”
思索了一會,柳伯琳開口:“如玉不見之前,曾去過姑蘇城外滄瀾的山寨,此后回城便不見了人影,任憑我們怎么找都沒能找得著。眼下,這整個姑蘇城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她。”
魏鴻郁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會不會她就在你們恰好沒找也不敢找的地方?”
柳伯琳愣了一下,然后心底涌出一個想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魏鴻郁,
“魏大人是指……”
“知府府。”
魏鴻郁眼神篤定,仿佛他已經(jīng)親眼見證宋如玉就在知府府一般。
也是后來回客棧的路上,魏鴻郁這才想起王知府的異樣是為何。
這時,有人來報:“統(tǒng)領(lǐng),顧神醫(yī)求見?!?p> 魏鴻郁招招手,叫人把顧長安領(lǐng)上來。
還未見到顧長安的人,便聽得顧長安的聲音:“宋如玉在知府府里面,他被王知府的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