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太郎和宇智波次郎兩人坐在樹底,宇智波太郎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太刀,而宇智波次郎的手還放在刀柄上。
今天他已經(jīng)拔起十幾次,但每次都拔到一半就放回去了。曾經(jīng)拔出過無數(shù)次的太刀,在今天卻變的十分沉重,二十幾斤的刀帶在身上健步如飛,可現(xiàn)在卻怎么也拔不出來。
太郎看出了次郎眼中的猶豫,卻沒有去幫助他把刀拔出來,有些事情別人是幫不了的,再給他一段時間他應該能做到的。
宇智波次郎再次拔起太刀,又再次在拔到一半的時候停止。
次郎又再次把刀放回刀鞘里,猶豫的問道。
“哥哥真的要這么做嗎?”
宇智波太郎禁閉著雙眼,他怕自己多看幾眼次郎那猶豫的樣子,他自己也會不忍心下手,可做男人總該對自己很一點。
“恩?!?p> 宇智波次郎顫顫巍巍的拔起刀,以前面對再強的敵人宇智波次郎都有拔刀的勇氣,絲毫沒有侮辱宇智波一族的名號,不然他和他哥哥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就成為宇智波一族鷹派代表。
可今天面對一個根本不會還手的,宇智波次郎反而失去了揮刀的勇氣。比起實力上的差距,這種心靈上的折磨才是他害怕的。
太郎把次郎的手摁了下去,把次郎精心保養(yǎng)的太刀插在了地上。太郎緊緊捏著次郎的手,告誡道。
“用這樣顫抖的手去殺他,是對他的不尊重,這樣的你根本刺不中要害,只能讓他多承受不必要痛苦?!?p> 次郎掙開了太郎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樣真的值得嗎?我真希望那天直接扔掉那個卷軸,我們不需要靠這種方法獲取實力,沒有三勾玉我照樣能守護宇智波。”
太郎沒有解釋,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你不能?!?p> 宇智波一族被安排到遠離其他家族的地區(qū),村子已經(jīng)不信任宇智波一族了,而不被信任的宇智波只能尋求自保。
宇智波太郎也想和平解決這件事,武裝奪權意味著戰(zhàn)斗,戰(zhàn)斗就意味著死人,戰(zhàn)斗就意味著有人會死。
哪怕死的是一個和他們意見不同的宇智波止水,也會讓他感到傷心,更別提其他人了。
宇智波止水的死亡導致村子和宇智波溝通的最后一個橋梁斷裂,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猜忌越來越嚴重。
止水死亡讓以宇智波太郎為首的鷹派,認為這是村子要對宇智波動手了。而原來站在止水那邊的宇智波一族,也認為止水的死亡代表鴿派的徹底失敗。
宇智波太郎本以為鳴人的解釋可以讓宇智波和村子的猜忌結束,可鳴人卻告訴他真相根本不重要,使宇智波太郎徹底的放棄了希望。
好在鳴人這個完美人柱力對村子的態(tài)度并不好,給他們送卷軸的行為,讓宇智波太郎誤以為鳴人是傾向宇智波的,或者說至少是有二心的。
可他沒有想到鳴人是為了加劇宇智波一族的滅亡,宇智波越強就越不容易控制,而團藏的掌控欲那么強,是不可能放任宇智波一族繼續(xù)變強的。
鳴人的卷軸上詳細記載了宇智波一族的開眼方式,不過開啟萬花筒的方式被涂抹了,而且上面還記載了其他東西。
千手扉間對寫輪眼的研究,家傳忍術伊岐那邪的丟失和千手扉間各個針對宇智波一族的忍術,也更加讓宇智波太郎想獲得力量來保護宇智波一族。
鳴人悠閑的查閱著日斬給漩渦一族的東西,人的價值是由人的的不可代替性決定的,如果自己不是完美人柱力,那么估計香磷母女一到村子就會被日斬和志村團藏瓜分。
其實宇智波太郎想錯了,只要宇智波一族不對村子動手,村子是不會對宇智波一族動手的,因為村子和家族一直都是一個敏感的問題。
如果村子認為宇智波一族對村子有危險就消滅宇智波一族,那么誰敢保證自己不是下一個被村子干掉的呢?
大規(guī)模消滅血繼限界家族的霧忍村,給木葉提供了反面教材,大量人才流失,村子里人人都惶恐不安。
所以村子不想和宇智波一族真正爆發(fā)戰(zhàn)斗,因為無論輸贏都會造成損失,而且會影響村子的形象。
所以看似宇智波鼬消滅宇智波一族是巧合,實際上這是必然結果。
而且鳴人猜測千手扉間對宇智波一族這么防備,跟早已離開村子的宇智波斑有巨大的關系。
宇智波斑遺體的意外失蹤再聯(lián)合宇智波一族的秘術伊邪那岐,真相對于千手扉間來說其實不難猜出,就算不知道宇智波斑去哪了,通過穢土轉生也該知道宇智波斑到底死沒死。
這樣一個人沒有死,千手扉間又怎么能睡的好覺呢?針對寫輪眼瞳術開發(fā)的幻術黑夜行之術,針對須佐能乎的互乘起爆符,針對寫輪眼洞察能力的影分身之術都被開發(fā)出來了。
宇智波次郎看著天空中盤旋著的隼,那個隼就是他的通靈獸。他想起了曾經(jīng)和它度過的日日夜夜,對別人來說那是一直普通的通靈獸,但對他來說那就是他的伙伴,他的家人,他的朋友。
已經(jīng)融入了他的生活當中,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僅僅只是想像它離開自己的世界,就覺得生活會變的十分苦澀。
宇智波太郎撿起了次郎的太刀,又拍了拍了次郎的肩膀,無奈的說道。
“只有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守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想要獲得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想想那些和我們一起生活的族人,一切都是值得的,它的離去是為了更好的守護家族?!?p> 次郎艱難的從太郎手中接過太刀,把太刀舉起平放在眼前。用二勾玉的寫輪眼緊盯著刀面上的自己,他現(xiàn)在也有些看不清自己了。
“如果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我希望我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像普通人一樣平凡的度過這一生,家族的擔子實在是太重了,以后還要付出什么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