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我永遠不虧
老人看著鳴人離去的背影,把木板交給了荷官,囑咐道。
“一個月過后再掛出去?!?p> 老人在心里盤算著,一個月剛好夠鳴人掃遍其他賭場,而且也沒時間再回來坑自己了。
荷官看了看扎了她一下手的木板,在背面還刻著禁止綱手入內(nèi)。看樣子,他也是被那個客人嚇到了,這么不要臉硬噶韭菜的方式也實在是無解。
雖然不知道綱手具體在哪里,但也摸索出了綱手的逃竄范圍,一個月之內(nèi)綱手是來不了這里的。
等老人走出密道的時候,打牌剩下的兩人都站在出口處,看樣子是等候多時了。
“真的不用轉(zhuǎn)告其他賭場嗎?”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囑咐了一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們賭場好久沒有傳出有人贏大錢的消息了,就以這個漩渦族長作為宣傳的主題,放出他贏了幾個億的消息,剩下的在流傳當(dāng)中他們會自己補齊的,聽起來比真的都真?!?p> 年長的那個若有所思,而年輕人似乎還沒有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又問了一遍。
“那到底通不通知呢?”
剛才因為調(diào)戲鳴人還展開笑顏的老人瞬間就變臉了,不是他養(yǎng)氣的功夫不足,而是他知道自己不這樣做,這個癡兒還會繼續(xù)問下去。
老人直接甩手出去了,就連放在桌子上的牌,也被他甩手帶來的風(fēng)吹到了地上。
看到老人走遠了,那疑惑的年輕人又多問了一遍。
“大哥,這到底通不通知。”
年輕人口中的大哥竟也學(xué)起了老人說話的方式,顧左右而言他。
“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十四弟,你這腦子也該多轉(zhuǎn)轉(zhuǎn)了,雖然記性不錯,但腦子還是不夠靈活?!?p> 年輕人坐在椅子上苦惱的思考著他們話語當(dāng)中的意思,連他們手中有什么牌擺放在什么位置他都能猜到,卻唯獨猜不透他們在講什么。
苦澀的望著天花板,無奈的喊到。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怎么哥哥和父親的心思也這么難猜?!?p> 他口中的大哥正在饒有興趣的翻看著各個家族待字閨中姑娘的信息,從樣貌,性格,脾氣,愛好,做事方法家庭背景都做了一次分析。
然后按照他的想法開始分類,一邊分一邊念叨著。
“這摞是適合戀愛不適合結(jié)婚的,這摞是適合結(jié)婚相夫教子的,這摞是適合家族聯(lián)姻的,這摞…”
他考慮了半天最終把這摞照片收了起來,嘴里補上了沒說的話。
“這摞是適合懲罰自己的。”
然后再拿著適合結(jié)婚和適合聯(lián)姻的兩摞再細細的看一遍,他也得早早的結(jié)婚生子,在最適合生孩子的時候生孩子。
不然十四弟就是血淋淋的教訓(xùn),他可不希望生一個這樣的兒子。
最好只生一個兒子,不然分家產(chǎn)也實在是累。
鳴人騰空了一個卡牌,把之前放在里面的幾柄飛劍隨意的扔在了地上,雖然大小不一但款式都是一樣的,而且好像都沒有開鋒。
一直跟在鳴人身后跑的卡卡西,此刻也有幸坐上了飛劍。只不過這側(cè)躺的姿勢略顯妖嬈,手里還拿著一本不正經(jīng)的書籍,讓仙氣飄飄的畫面變得有些不正經(jīng)。
鳴人還特意把卡卡西的飛劍放在身后,眼不見心不煩,事實證明沒有讓卡卡西偷學(xué)忍術(shù)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鳴人一襲白衣站在飛劍之上,雙手背在身后,眼睛看著遙遠的地方。
剛站了一會,臉就被風(fēng)打的有些痛了,只能學(xué)卡卡西的樣子躺在飛劍上。
卡卡西望了一眼鳴人又翻了一頁書,眼神中透露著些許的不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屑書里的情節(jié)。
鳴人無聊的看著地上的風(fēng)景,心中卻在想別的事情,一不小心想的事情就被他說出來了。
“看來還得再開發(fā)一個忍術(shù),讓周圍的空氣要保持相對靜止的條件,臉倒是小事,關(guān)鍵形象沒有了?!?p> 鳴人飛劍的前方有十二把飛刀在旋轉(zhuǎn),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減少一些吹在身上的風(fēng)。
至于到底有沒有用卡卡西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鳴人一定會說有用的。
玄翁看著鳴人的身影,在心里默默的感嘆道。
這一去,不知道多少賭場要遭殃了。
以前他不信錢可以像滾雪球一樣越賺越多,認為什么東西都是有個極限的。
也不相信有人可以穩(wěn)贏賭場的錢,賭場永遠是不虧的。
可看到了鳴人硬噶韭菜的方式,他也不得不相信這些是可以做到的了。
鳴人很少去想復(fù)雜的計劃,計劃這種東西就和機械一樣,越復(fù)雜的越容易出問題,而且還很難看出來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只要…就…的方式不適合鳴人,只要就表示它的概率很低,想要這種事發(fā)生就得創(chuàng)造特定的條件,而在這個過程當(dāng)中又會發(fā)生別的意外。
所以鳴人喜歡即使…也…的思維方式,即使他做了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只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
至于這到底叫陽謀還是大勢所趨都無所謂了,鳴人要求的不多,能贏就行。
鳴人在意識空間的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辦,而旁邊的九喇嘛早已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情況。
鳴人拿出紙和筆開始計算。
“各個交通要道上的大賭場就有三十來家,小賭場約莫有一百個左右,想要在下雪之前每個都犁一遍,就是說要在二十三四天的時間里走完這一百多家,意味著每天都得走六個以上的賭場,那么平均就是…”
鳴人苦惱的看著自己日益消瘦的身體,為了找到綱手他也是煞費苦心。
鏡頭不斷向遠處拉伸,一個小蘿莉從柜子里探出腦袋,看到人已經(jīng)走遠了,便從柜子里出來,十分得意的說道。
“果然又讓我逃掉了,最近的賭場都被我去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換一個地方了?!?p> 靜音抱著豚豚無奈的說道。
“要不別賭了吧,安安心心的做任務(wù),以綱手大人你的醫(yī)術(shù),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還完了呢?!?p> 綱手一邊揮手一邊敷衍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等我贏了錢自然會去還的?!?p> 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殊不知現(xiàn)在外面鳴人因為要找她,都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