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p> 熟睡的鳴人被身旁的香磷叫醒,看著她急切的樣子,鳴人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剛被搖起來的鳴人換了個姿勢又躺了下去,疲憊的說道。
“怎么了,萬事有日斬在前面頂在前面,不要著急,慢慢說?!?p> 香磷拉著鳴人的手,十分快速的說道。
“是募捐,給孤兒院的小朋友的,他們都沒有合適的過冬衣服了?!?p> 吃過苦的香磷十分的富有同情心,語氣都有一些哭腔了。
鳴人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孤兒院不是由木葉撥款的嗎?這種機構不都是應該有國家扶持的,再怎么也不會離譜到?jīng)]有衣服穿吧。”
大和雙手抱著大腿,蹲在裁縫店的墻角吸著鼻涕,等著裁縫店的人幫他把去年受損而被閑置的暗部冬裝修補好。
他以前在根部都沒有遭遇過這種事,大冬天的不發(fā)冬裝還要求必須穿制服。
汝觀,人事否?
如果鳴人看到了這一幕肯定就不會覺得離譜了,連暗部都到了這個份上,一向被根部欺負的孤兒院到這個地步也就很正常了。
哦對了,如果劇情沒有錯的話,根部這個機構應該在昨天就被撤裁了,用作堵住知情人的嘴。
日斬這個人就是看起來比較和善罷了,下起黑手來比團藏都狠。
團藏執(zhí)掌根部那么久,能硬生生的從各個家族搶人,搶的還不是一般人,全都是他們家族里都是有天賦的孩子。
結果苦心經(jīng)營的暗部還不是被日斬說撤就撤了,如果說在千手扉間還沒有決定到底選誰繼任火影的時候,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的差距還不是很大。
可經(jīng)過了這些年,由于面對的人不同,處理的事和考慮的東西不同,他們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
團藏早已不是日斬的對手,被日斬拿捏的死死的。眼界確實是可以限制一個人的發(fā)展空間,鎖死他的想法。
團藏的黑暗被大家看的明明白白,所有人都說根腐朽了??扇諗氐暮诎涤钟袔讉€人能看出呢,不細品是看不出來的,可一旦細品起來你就會發(fā)現(xiàn)日斬下的棋比團藏要大的多。
而且會覺得日斬比團藏可怕的多,因為他的好多算計你是看不出來的。
傳播鳴人是尾獸的消息是誰干的?十有八九就是團藏干的,為了給村民對這件事的不滿找到了一個宣泄處。
一旦事情暴露出來所有人都說團藏是壞人,和高高在上的日斬沒有半點關系,他依舊是光輝的那一面。
可誰默許了這個消息傳播?
是誰在英雄的后代遭受流言迫害的時候選擇不吭聲?
是誰掩蓋了四代目還有一個孩子的消息。
是誰借著這個機會天天找時間來看鳴人,趁機刷鳴人的好感度,還方便影響鳴人的三觀和思想。
查找罪犯的時候有一個逆向思維,如果一件事情你不知道誰是主謀,只要找到從這個事件當中獲得最大利益的人就好了。
這么一看最大獲利者是誰就不言而喻了吧!
日斬首先是一個人,然后才是木葉的火影,忍者學校的校長,…一個父親,一個爺爺。
最后才是他塑造的那個光輝的形象,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鳴人等的這場雪帶來了很多的東西,宇智波一族的滅亡,自己計劃的開啟,和九尾分離的目標達成。
以及木葉孤兒院的冬衣儲備不足的情況發(fā)生和…
一筆巨大的意外財富。
畫面定格在鳴人屋子里的文件袋上面,當一個家族倒下,帶給其他家族的不止是前車之鑒,還有他們遺留下的財產,今天下午的會議就是討論如何有效的利用宇智波一族的資產。
一場大雪過后掩蓋住了所有的痕跡,空氣里的血腥味和地上的血跡,使人們都選擇性的遺忘了宇智波一族的慘案,把注意力都轉移到利益的爭奪上。
鳴人緩慢的從躺椅上下來,跟著香磷往募捐的地方走去,老遠就能看到學生排起的長隊。
站在前面孤兒院院長是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衣著還是秋天的樣子,上面還有幾處顯眼的補丁。
鳴人仔細觀察了一下她衣服的補丁,都是在容易磨損的地方打的,看起來并不是作秀。
鳴人的同學全部排在隊伍的末尾,興沖沖的拿著自己的零花錢準備募捐。
其他班級的人也把錢拿到自己的手里,不過看起來比起鳴人那個班的人就要少很多了,畢竟要真是有錢,很少有人會選擇當忍者的,這個可是一門高危職業(yè)。
鳴人從封印里取出了好幾箱錢,孤兒院今年這么難他也有一些連帶責任。畢竟是自己掏空了木葉的財政,間接性的導致了木葉資金無法維持正常的周轉,使得他們現(xiàn)在生活困難。
而且等影分身周游列國回來,待回各個國家國家的土特產(各個國家的貨幣),鳴人完全就可以不再為錢發(fā)愁,所以他才這么大方。
鳴人開始默默的計算影分身到底能帶回來多少資金,剩下的資金應該,大概,差不多,可能,或許能滿足把大蛇丸招募之后的經(jīng)費所需,畢竟科研是需要經(jīng)濟作為基礎的,尤其是鳴人要研究的都是跨時代的科技,直接讓他們的科研水平超越前世的水平。
不然怎么讓這個地方更先一步到達真正的共產主義社會,生產方式是推動社會進步的決定性力量。
鳴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袋子,又看了看募捐箱的小口子陷入沉思,到底要怎么塞進去呢?
看著后面又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鳴人索性把錢放在募捐箱的旁邊,因為他們沒考慮到學校會有人捐這么多,所以根本塞不進去。
即使已經(jīng)捐完了錢,可鳴人還是懷疑香磷是不是聽錯了,畢竟連冬衣都沒有就很離譜。
猶記得小時候家里窮穿的基本上是哥哥姐姐的舊衣裳,一年也買不了幾件,雖然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補丁,但也沒到?jīng)]衣服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