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暫的一秒鐘嚇到的不只是訓練場的學生,還有遠在火影大樓的日斬。
其他人可能覺得那種一閃而過的恐懼感是錯覺,畢竟他們也沒見過只暴走一秒的人柱力,但作為火之國暴力執(zhí)法機構的領導,他是絕對不會把任何事情推脫到錯覺上面。
日斬望向訓練場的方向,在心里繼續(xù)肯定自己的答案。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即使只有那短暫的一秒,也足以讓他確定剛才那個恐懼感的來源,就是人柱力暴走的氣勢。
而木葉只有一個人柱力,所以誰暴走了,這件事就顯而易見了。
在那個氣勢傳遍整個森林的時候,正在捉蟲子的小狐貍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與那些被嚇失禁的野獸不同,他是自己停下來的,九喇嘛自然不會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了,而是好奇誰可以激怒那個一直笑嘻嘻的鳴人。
日斬嘆了一口氣。
“哎,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靠近木葉外圍的訓練場,里面的人還沒有散去。
本田吾郎有些不能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他望著漂浮在空中的鳴人,不解的說道。
“為什么明明連佐助我們都可以打成平手,可在你的面前,卻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p> 鳴人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望向了佐助。
“你打平了?”
佐助很坦誠的點了點頭。
“真菜?!?p> 鳴人話語了里沒有一點嘲諷的語氣,就像是在很客觀的評價一樣。
鳴人又撇了一眼本田吾郎,回了一句不算是答案的答案。
“你憑什么認為你們這兩三年的努力,敵的過一個已經(jīng)從六道時代修行至今的尾獸,而且他們從六道那個時代就已經(jīng)很厲害,并且成為災難的代名詞?!?p> 這些和鳴人差不多年級的孩子是記不得尾獸之亂的,只能從父母的嘴里了解到那是一個怎樣的夜晚。
木葉有好多和鳴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被嚇的早產(chǎn)的。
本田吾郎也聽說過尾獸到底有多么恐怖,尤其是剛才的那個氣勢讓他更深刻的理解到他們和尾獸之間存在實力上的鴻溝。
他只能沮喪的問一句。
“我們有可能像初代那樣戰(zhàn)勝尾獸嗎?”
鳴人緩緩的往場外飄去,一邊飄一邊說。
“當然有這種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很渺茫,但它還是存在的。可縱觀從六道到今天,又有幾人能打的過九尾呢!”
本田吾郎眼中才燃起的光芒又暗淡下去,是啊,從古至今又有幾人是九尾的對手。
可他還是存在一絲希望,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已經(jīng)到場邊的鳴人忽然停下了腳步,朝伊魯卡說了一句。
“老師我有些累了,就先走了。”
說完便走了,沒有等伊魯卡的回應,把伊魯卡到嘴邊的注意安全又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伊魯卡走到香磷的邊上,小聲的問了一句。
“香磷,你知道鳴人怎么了嗎?”
香磷搖了搖頭,雖然和鳴人相處了這么久,但鳴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還有一點都猜不出來。
“不知道,自從鳴人在外面賭了兩個月之后,回來就偶爾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壞心情,不過在學校還是第一次?!?p> 隨后香磷又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畢竟他也很少呆在學校,而且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一般都會悶在房間里,由自己代他請假,所以學校才會沒人知道他這種情況。
伊魯卡又心虛的問了一句。
“鳴人不會出事吧!”
香磷看著鳴人遠去的背影,寬慰伊魯卡。
“鳴人肯定不會出事?!?p> 伊魯卡長舒了一口氣,不斷的說著。
“那就好,那就好?!?p> 但怎么看都像是自我暗示,在自己安慰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不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他這么情況還不待在家,我也是第一次見?!?p> 如果現(xiàn)在可以看到伊魯卡的心率,一定可以在心電圖上面發(fā)現(xiàn)一個線段。香磷的話讓伊魯卡才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伊魯卡的手一會插兜一會摸鼻子一會又托腮,但無論怎么放伊魯卡都覺得不舒服,就像兩只手是多余的一樣。
很明顯是在擔憂鳴人到底會不會惹麻煩,要是破壞個花花草草還好說,村子的財政雖然不景氣,但大名的支持還是很給力的,只要賠償?shù)轿?,村民應該都沒什么太大的怨言。
但要是倒下的花花草草高樓大廈什么的砸到人,或者鳴人又忽然忍不住暴走,對木葉來說就是一場恐怖的災難了。
村子怎么處罰自己都不為過,可萬一讓那個夜晚的事情再重演。。。。。。
伊魯卡不敢再往下想,只草草說了一句。
“你幫忙看一下孩子,我去送送鳴人?!?p> 便趕緊追了上去。
當時四代目的救援已經(jīng)很快了,但就再那么短暫的時間里,九尾就已經(jīng)造成了很嚴重的破壞。
死傷的人數(shù)對比木葉總人數(shù)來說已經(jīng)是很少了,但數(shù)據(jù)上面一個簡簡單單的1,對一個家庭來說,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而他,就是遭受打擊的人當中的一個。因為知道那種痛苦,所以他不想這種事情再重演。
只是兩句話的功夫,鳴人便已經(jīng)竄出去一公里,要不是伊魯卡反應快,恐怕現(xiàn)在連鳴人的背影都看不見。
樹木飛快的往伊魯卡身后跑去,可他和鳴人直接的距離不但沒有縮短,反而還越拉越大。
正在他思考怎么阻擋鳴人進入居民區(qū)的時候,在他和鳴人的中間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白發(fā)男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簡單的話語有說不出來的可靠,雖然隔著面罩,但伊魯卡依舊能感覺到他在對自己笑。
他手里還舉著一張符,速度卻比伊魯卡快了不少,可惜伊魯卡不知道這是針對尾獸的壓制符,不然他還能再安心一點。
伊魯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一句。
“八門遁甲,*門開?!?p> ?。ㄎ髋艿奶炝?,伊魯卡沒聽清。)
看著卡卡西漸行漸遠的身影,伊魯卡不禁在心里感嘆,這就是木葉技師卡卡西的實力嘛,快到連他的動作都出現(xiàn)殘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