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頭不知道,一抬頭嚇一跳。如果沒看錯的話,陸敘白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她?
秦婳不禁低頭找原因,第一次覺得方形領口真是尷尬!
騰地站直身體,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有些不自然地說,“我突然覺得你說得對,這件衣服不好看,我去換了。”
翻來翻去顧夢漁送來的衣服,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一件是適合這種情況穿的,心想等見了面得好好說說顧夢漁,這衣服拿的也太隨便了!
后來的顧夢漁聽到自家?guī)熃愕闹肛熀?,嘟嘟囔囔地說,“Amber,你的衣柜里啥情況,你自己不清楚嗎?”
那時,秦婳才意識到自己V領和方領的衣服是真多??!
此時的秦婳很無奈,從衣服里拿出一件白色襯衫穿上,雖然并沒有什么用,但是能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
陸敘白看著掩耳盜鈴的女人,語氣不善,“這樣更丑!”
嘖嘖嘖,嘴真毒!秦婳直接略過,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眼下的情況好像回到了羅馬那段她受傷的日子,陸敘白總是陪著她,陪著她,陪著她……
可能是心境不同了!
……
打開病房的門,何初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背對著他的男人,手臂微動,好似在摸白念綺的手。
腦子匆匆跑過兩個想法。
第一,穿著西服,不是醫(yī)生。
第二,他沒有見過白念綺身邊有男人出現(xiàn)。
篤定了心中所想,開口大罵,“你個色狼,欺負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也不打聽一下這屋里住的是誰!”
第一次被稱為色狼的陸敘白臉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站起來看著問外的男人,一臉陰沉,“你說誰是色狼?”
“你是不是耳聾,小爺我這么大聲,你聽不到是不是?”擼起袖子,有意大干一場。
病房不是干架的地方呀,而且眼前的男人一身名貴的西裝,舉手投足間的高貴騙不了人,身后的顧夢漁緊緊拉著何初堯的手。
不能近距離接觸,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擦起了火花。
另一頭離病房最遠的衛(wèi)生間,都能聽到何初堯那一聲怒吼。
著急從衛(wèi)生間出來,越過門外滿眼冒著粉紅泡泡的護士們,艱難地走進病房,關門。
屋內兩極對立,劍拔弩張。
秦婳首先拉了一下離自己最近的何初堯,然后才走到臉色更沉的陸敘白身邊。
指了指對面的兩人,笑著介紹,“這個小帥哥是我的師弟何初堯,小美女是我的師妹顧夢漁?!?p> 然后向兩人介紹著陸敘白,“初堯,夢漁,這是我在南城的……”
不等說完,陸敘白淡淡開口,“先生!”
在南城的先生,難道她犯了重婚罪,在倫敦的先生嗎?
不想說,是因為這段婚姻特殊。唉……秦婳無語,只能順勢往下說,“嗯,這是我先生,你們的姐夫!”
把Amber吃掉的人就是這個狗子?何初堯不相信。
緊張的氛圍過后,顧夢漁才開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五官精致,身材有料,有著成熟男人的沉穩(wěn)。
松開何初堯的手,小跑到陸敘白跟前,用衣服擦了擦手,伸出干凈的手,甜甜地笑,“你好,姐夫,叫我夢漁就好了!”
何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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